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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殿下有任何需求,便由我向陛下请旨。”

话已说到这份上,徐瑛是极力想与他撇清些,端王是聪明人,又怎么听不懂,却还想挣扎两句,“徐小姐何必……”

徐瑛眼神已经落在远处,端王顺着看过去,原来是侍书,他手里捧着茶盏路过这里。

“你不是随先生回营帐了吗?”徐瑛问道。

侍书扬扬手中的茶盏,“先生在席上多喝了两杯,正晕着,我替先生跟后厨要了盏解酒的汤药。”

“先生不适,我也过去瞧瞧。”说罢又转头对端王道:“方才我说的话,殿下还请认真考虑。”

于是连话都不给端王接,抬脚就跟着侍书往公仪忱的营帐去。

侍书带头,入内时里头并没有什么动静,再往里走就见公仪忱连外衫都没脱仰面躺在榻上,面如白瓷含微红,听见来了人含糊问道:“可曾取解酒药来?”

二人近前公仪忱半阖眼半瞧清楚,“原来是小徐将军啊。”

才行过拜师礼,公仪忱直呼她名字都不为过,还喊她小将军,人确实醉的不大清醒了,徐瑛皱眉问,“这是喝了多少?”

侍书倒了小半盏解酒药,解释道:“先生今日喝了也才三盏梨花白。”

徐瑛贴在矮榻前蹲下去,差点没蹲稳,脱口而出,“这酒量也忒差了些。”

梨花白,才三盏。

徐瑛席上都是灌的千里醉,别说三盏梨花白,三坛的量也比不上千里醉三口。

侍书偷笑着给公仪忱喂药,“先生酒量差,沾上就爱喝点,还不许人当面说他。”

徐瑛凑的近,见他眼尾飞着红,浑身漫着酒香,常年清冷不可高攀的模样荡然无存,现在只是个喝醉酒的先生。

公仪忱喝多了倒是不闹腾,乖乖咽下侍书给的药,又被侍书喂了颗蜜饯才启唇微弱道:“我都听见了。”

徐瑛人往后退,和侍书对视一眼。

“我只是晕,又不是不省人事。”

公仪忱眼未睁开,嘴里出的都是酒气,徐瑛和侍书没接话,他弱着声说了句什么,徐瑛凑近些,半晌后却只听见细微的鼾声。

侍书忙前忙后的照顾,徐瑛帮不上只好坐在矮榻边看着公仪忱,一面还数着他的长睫,心里琢磨着公仪忱这人长得竟比吴书仪还要好看,面上看着拒人千里之外,实则是心地善良内敛,光凭前世能冒雪接她回京足以见得。

徐瑛等侍书忙完才退出的营帐休息。

过后几日的猎场,徐瑛倒是都现身了但是都没有再参加,或是没了意趣,或是彩头不够第一日的丰厚,只驱着马在林中晃悠。

这场春猎倒是比往年的要短个几天,班师回朝时已是四月中,一路上都是春暖花开,是极好的兆头。

徐瑛是回京第二日去的文徳殿,侍书带她进去正是下朝时候,有一批文书奏折被送进殿中,殿中忙的出奇,徐瑛与主座公仪忱对上一眼就被安排在靠边的位置,她不好打搅大家,翻了几页书就撑着下巴整个殿中来回看。

文徳殿的正厅极大,木色顶梁朱红长柱,分三层藏书,最底下便是抄录书案,摆满整二十二张。

主座公仪忱垂首执朱笔,想是从太和殿才回来,还穿着一身茶色官服,织锦前襟,沿着肩头往下能看清楚背后是绣金仙鹤。

徐瑛再一一往后看,人人低头忙着,唯有她一人闲的四处瞧,算着时间,徐瑛预备着明日要来的更迟些。

有执笔于中间起身,徐瑛的目光就跟着他的身影,原来是有疑问,近公仪忱跟前躬身请教,公仪忱只一二句足以解惑,那人点头起身,公仪忱案前一杯清茶被带翻,文书没什么大碍,只公仪忱的袖子湿了一小片。

侍书立刻上前递过了巾帕,公仪忱摆手叫退两人,自顾的擦拭起来。

兴许是觉得擦的差不多,捞过长笔翻开折子继续写,写两个字又面无表情的低头看袖口那块水渍,这么来回几番,仿佛是思虑再三还是放下笔起身往后殿去。

徐瑛皱眉,深感疑惑,直到公仪忱换了身素色长袍回来,她才明了。

徐瑛移到书案边,伸头和旁边的侍书说话,“你们家先生,一直这么爱干净?”

侍书手中长笔停在,认真回徐瑛的话,“是呢,先生的衣物配饰,一向都是他亲自整理,便是染上一点灰尘都不爱穿。”

徐瑛回去坐好,托腮面色凝重的盯着前头的人,想起前世被他接回京时,兴许是看不惯她身上的血迹,热着巾帕一点点替她擦拭干净,染到他自己身上手上也丝毫不在意,一路带着回的京。

徐瑛沉着心思,一直到殿中抄录结束都没动过。

“怎么不是来学礼是来发呆的?”

蓦地声音落在耳畔,徐瑛抬头对上公仪忱一双柔和目光。

徐瑛端站着,恭敬道:“先生来了。”

公仪忱点点头,转身就往殿后走,徐瑛连忙跟上,看清那袍子上绣着冷梅,直到跟着往后殿走,过一间阁楼推门而进,徐瑛没压住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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