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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营之后深有感触,边郡的飞沙红日,长河孤雁,旷野上的风都比邺京这方寸之地要自由许多。

“不生老爹的气了?”徐琅的声音比方才低沉,但声音不低,东郊军营也没人在意,都知道他昭武将军是疼女儿的。

父女哪有隔夜仇,再说都是为了她好。

徐瑛摇头,亲昵的挽着徐琅的胳膊,“听说边郡外敌共突厥、回纥两族,隔着乌兰河两族也生活了许多年。”

“不错,”徐琅目光落在远处的树梢,“突厥强悍,一直是大显的心病。”

“可我还听说回纥迂回战术了得,整片草原都捉不到人。”徐瑛顿下步子,正经地看着徐琅,“老爹,你粗心的很,要时刻小心这两族的联合手段。”

“按理说,两族史上也有仇……”徐琅声音弱了下去,转而一笑,“老爹会派人时刻盯着。只是这一回去,不知要何时才能见丫头。”

徐瑛挑眉,“这简单啊,老爹想我就给我写信,我就去大苍营看老爹。”

“这怎么能行?”徐琅一听,当即拒绝,“边郡远在千里之外,路上多险阻,你来我不放心。”

“哎呀老爹!我听说大苍营外,月光照数百里,风光一定无限好,老爹难不成是想自己独赏?”

徐瑛连着劝了好些话,徐琅才半推半就的应了。

末了想起徐琅方才递文书给裴封,可见他在裴封在东郊营中已然熟练,“老爹,裴封没给您添乱吧?”

说起裴封,徐琅赞赏之词不绝,“你倒是给我送了个好帮手,他来这不过几日,已经将一应文书打理的井井有条,只是身体瘦弱些,再调理调理,也不碍事。”

徐瑛长出一口气,安下心来,“那就行,他在京中已无牵挂,随你去边郡也好。”

徐琅愣住,转头盯着徐瑛,不禁露出些疑问,“方才你去找裴封,他没同你说?”

没由来的心慌,徐瑛木着脸,暗道裴封这事一定出了岔子。

“倒也不算是坏事。”徐琅娓娓道来,“他入营这几日上手快,我上呈的文书都是他执笔,吴院史翻了好几本,连夸几句,夸他字迹好看,又夸他用词得当,说我军营竟然出了这样的人,跟我要了人,放去柬议院,我问过裴封了,他自己也同意了。”

“吴院史是善用人的,既然裴封有才得了他青眼,去柬议院一展宏图,将来指不定柬议院也要出一个公仪忱,何必跟着我去边郡受苦,哎?丫头?”徐琅走了一段,见徐瑛没跟上,往后一看,徐瑛早跑远了。

徐瑛跑回营帐,裴封正理文书。

徐瑛胸中堵着口气,一时不知道该向谁发泄,站在裴封跟前,盯着他道:“你要进柬议院?”

心细如裴封,原来是因为他要进柬议院一事,他没来得及说,却没想到徐瑛并不为这事开心。

吴院史特意托徐琅见了他一面,与他论了半日的理,愈加赞赏,“你学识不凡,师承何处?”

“家父裴原,正是我的老师。”

吴绍许久才想起裴原这个名字。

裴家祖上做过先帝的史官,启明帝登基之后,裴家就退出朝堂。

史官俸禄本就不高,这些年过的很是拮据,裴封还小的时候不懂,是父母病后才知道祖上的一些事迹。

吴院史问他愿不愿意入柬议院时,他心里激动,想着能复裴家从前荣耀。

徐瑛于他有恩,他心里感激,不敢违逆。

裴封敛眉抿唇,一双手捏的文书发皱,半晌后语气含着卑微,“长姐若不应允,吴院史那边我去回了就是。”

难题抛回给徐瑛,裴封这样子,她怎么要说拒绝,前世也是她觉得裴封的字好看,亲自求了吴院史见裴封一面,给了他这个机会。

文采学识,往后的功名利禄,这些都是裴封自己挣来的。

徐瑛心思动摇。

裴封继续道,“长姐当初肯屈尊解救我,也是希望我能过的更好走的更高些,我若能得用,于徐家而言也有助益。”

徐瑛松了口,不再强求,“徐家一心戍守边郡,朝廷上倒不必有人,你既有了打算,好好做事就行,不要辜负吴院史和…老爹的期待。”

以为从头再来就能改变,却还是无能为力。

徐瑛心情真的是坏透了,回府时没叫人跟,晃悠着就进了城,走神在玄武街头逛了许久,刚有些头绪就被人打断。

回神就看到一身鲜红袍子的吴凌云,两支小辫不羁的搭在项圈上,咋呼的徐瑛耳朵疼,“小徐将军!哎呀巧啊!出来逛街呐!”

小徐将军皱眉,瞄他身后是珍宝阁,还有驾马车等着,心里疑问,按照吴凌云的喜好,上头本该有片黄金帘,如今只剩一层烟罗锦,她笑着打趣道:“我以为吴小世子这混世魔王的身份,得配一匹金鞍马才能彰显金贵之躯。”

吴小世子拍手附和,“是吧,我也这么想的,可我那堂姐管的严,陪她出来逛街不准我招摇过市。”

吴凌云有个堂姐,是吴院史独女,名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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