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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裴封也少了她一桩心事,书房里阿公和老爹都没出来,徐瑛叹了口气,看日头渐歇,院子里慢慢掌了灯,她心里乱糟糟的。

这几日她过的清醒又恍惚,前世种种还历历在目,她迫切的想要改变这一切,又无所适从,只能一点点按照相反的方向改变,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一回来就炸了锅,栽在冯敬忠这事上。

过了好些时辰,夜空都积满了星,徐瑛才觉得累,原先笔直的腰都弯了下去,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

今日唯一的进食还是在启明帝那里喝的三碗粥。

老太公和老爹方才叫了晚膳,这时候已经往外撤,她瞄见里面走出来的二人,立刻直起身子。

“姑娘,不然您服个软吧。”武月见徐瑛跪的实在是有些发颤,劝她道。

徐瑛仿若没听见。

她和老爹一样倔强,认准的理不肯服输,这一点前世就可见一斑。

徐琅战死前最后一次和徐瑛见面,那时徐瑛二十岁,离开大苍营前夜与徐琅喝了半宿的酒,就大苍营的战略部署二人各执一词,争辩不下直到第二日才作罢。

二老此刻也并不惯着徐瑛,与她对视一眼就各自回了房,没有一句劝解的话,这一点二老的意见很统一。

徐家世代忠心,徐瑛年纪小,不知何时学了那些话,若不及时扭正与大显生了二心,将来这徐家是绝不能交到她手上的。

于是徐瑛就实打实的跪了一夜。

眼里的夜转明,府里人已经开始忙碌,熬了一宿的徐瑛只剩萎靡。

她面上憔悴好些,眼圈发乌,正如徐琅所说,三月的这夜里还有些凉意,地上的青石板也不甘示弱,渗的她腿寒。

徐瑛猛吸一口鼻子,双手叠在膝盖上揉着,心里赌气,一会二老出现时,她一定要跪的更直。

正这么想着,院门那头这一早就来了人,徐瑛耷拉着脑袋就听小厮道,“公仪先生这边请。”

徐瑛立刻直起身子,余光里已经现了人影,转过头看去廊下正是裹着那件墨绿鹤氅的公仪忱,徐瑛便是跪着也恭敬作了个礼。

公仪忱朝她点头算作回礼,再抬头时已经能看见徐璋来于书房门口等他。

公仪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昨日徐瑛之事有些反常,一直到午时徐府都没什么动静,等到日头西落遣了侍书来问徐瑛是否回府,却叫侍书看见跪在院子里的徐瑛。

侍书回文徳殿宫门已落钥,只好第二日一早再过来,却不想徐瑛当真是个桀骜不驯的。

踏进书房前还回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徐瑛。

府里人都伶俐着,知道公仪忱是贵客,上的都是老太公往日爱喝的川露茶,公仪忱接过道谢,直奔主题,“冒昧前来,还请徐老太公见谅。”

公仪忱知礼节,若是受了邀请出宫,都要提前一日以名帖告知,这次确实冒昧,徐璋心里大抵明白是因为内侍的事,却不知他此番的目的。

书房内只剩徐璋和公仪忱,徐璋也就不避讳,沉声道:“公仪先生不必多礼。”

“徐老太公客气。”公仪忱手指拂过杯沿,无意往门外瞥了一眼,“方才来时见小徐将军跪在外头,脸色倦怠,我斗胆猜测是因为昨日内侍一事,小徐将军定是直言不讳惹了老太公生气,才叫跪着警醒。”

公仪忱出身不凡,又为人谦顺和气,虽侍奉殿前,但却是多位朝臣结交的对象,徐璋信得过他的人品,索性说了个大概。

公仪忱神情未变,并不以为震惊,反倒透着几分赞同,“其实小徐将军那日所言不无道理,那位内侍已安排回内廷重新分派,只是我还有些话想同徐老太公说。”

公仪忱往日总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甚少露出这般郑重的神情,他眸光坚定,引的徐璋都垂耳恭听。

“陛下仁德宽厚,一向于臣子有求无不应的,这也与陛下不是先帝嫡长子有些关系,为君者有这样的性子并无助益,诚如小徐将军所言,内宦干政史书早有先例,御前虽只一位高中丞,往后指不定还有下一位中丞,陛下不在意,我们身为臣子,自然要为陛下多谋划。”

末了才意味深长的提及徐瑛,“小徐将军能有这番心思,实在难得,老太公可千万不要误了小辈的心。”

公仪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其中深意徐璋已然领悟,他一来表明自己意见,二来替徐瑛说话,进退得当令人信服。

徐璋原先冰霜一样的脸色舒展开来,深深叹了口气,“先生所言我又何尝未想过,我是最了解我这个小孙女的,她年纪还小性子却虎,也敢直言,你瞧见她跪在院子里,这一夜都不说一句软话,我们不加以管教,只怕她以后要在这上头吃亏。”

公仪忱看着院中那抹倔强的身影,想起入府时徐瑛都直不起腰还朝他行礼,想来是能听他几句话的,因道,“老太公若信我,由我去和小徐将军说上两句话。”

徐璋抬手做了个请,见他鹤氅微扬,一步步走到徐瑛跟前,蹲在地上与她平齐,正说了些什么,未细听徐琅就匆匆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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