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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往主殿走,没有继续深究。

徐瑛手心都是汗,战战兢兢的跟去主殿上了一节小课,小心思都不敢有,话也不曾多说,生怕他再看出来什么。

启明帝关心徐瑛,近午时小课结束时从太和殿拨了个内侍来探探情况,问完好内侍就回了太和殿复命。

说来徐瑛也并未学什么,公仪忱说欲速不达,既然想要学些东西必然要心静,于是叫她临了半日的经贴,徐瑛照做。

文徳殿不便留徐瑛用膳,公仪忱就遣侍书送徐瑛出宫。

二人过宫道往外走,侍书瞥了好几眼徐瑛怀里抱着的刀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瑛是个直性子,大方问道,“你我如今都在文德殿,说是同僚也不为过,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侍书顿了顿道,“公仪家当年是何等荣耀,整座府邸占了大半昌都长街,珍藏典籍宝物何止万件,昌都变故之后,先生死里逃生守着公仪家仅剩的几件,叫作传世宝也不为过,先生肯送浮光刀给姑娘,想来是真把姑娘当亲弟子了。”

侍书与公仪忱一般大,很小的时候就在公仪府上给先生做伴读,公仪家出事后一直跟着先生,直到回了邺京。

徐瑛大抵也明白他的意思,微微行礼感谢他点明此事。

一路往宫墙走,都约莫能听见宫人谈论什么小公仪,徐瑛倒不曾听闻过,不免疑惑,“这小公仪是那号人物?”

“姑娘竟不知?”侍书有些意外,笑着解释,“说来姑娘也认识,是吴院史前些日子往柬议院带的新人,写的一手好字,拟的几封奏折得了圣上赞誉,吴院史自然也满意。细问之下才知道是昭武将军东郊大营的文书,因此封了个柬议院的正吏,名裴封的正是他了。”

徐瑛疑惑,“有才之人怎么都能得人青眼,只是却又为何叫他小公仪?”

已经近了宫墙底下,徐瑛想着今日抱着刀先回,明日从文徳殿出来再去看裴封。

“姑娘不常在宫里,不明白这些,大显读书人以先生为首,如裴正吏这般认真的,大家说小公仪算作夸赞,但到底也是个称谓罢了。”

徐瑛哦了一声,听着也就如公仪忱喊她小徐将军一般,算是认可。

侍书要替徐瑛备车马,被徐瑛拒了,她这刀在徐府施展不开,还是得放在金羽营,她出了宫就能顺道过去练刀法,便与侍书道别后就径直去了金羽营。

徐瑛抱着个大物件,过了金羽营的门就有人过来替她抬,被徐瑛一一躲开。

余飞是季信后一批在黎山换防,春猎后随圣驾一同回京,这几日已在金羽营当职,瘦小的身影一溜烟就窜了过来,“这盒子雕工精湛,用料珍贵,里头装的该是件稀世珍宝吧。“

余飞是个灵巧的前锋,随季信前往岭南后一直做的很好,接徐瑛回京他人也在场。

余飞帮着遣散周围人,给徐瑛往魏统领那里带路。

徐瑛觉得他十分上道,神秘兮兮道,“是个好东西,一会儿见着舅舅了,你也算头一个瞧见。”

金羽营内堂里是魏统领及季信在研究岭南的堪舆图,就地势攻防二人盘了个遍。

“南缅小国倒是不足为惧,只是我去巡回过那一趟,见地势平坦雨季潮湿,最兴栽种,又发现当地人爱一种名为莺粟的花,成熟后制成烟管大小,竟能叫人上瘾,有人以此作买卖,长此以往流入大显境内,恐成危势。”

岭南外敌多且散,没有一个能打的,可那里毕竟是个交界,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要彻底管制确实难。

季信是寒门子弟,前世功勋军侯全靠他自己单枪匹马打出来,要不是他不图名利,何至于在岭南驻守许久才封定远将军。

岭南形势要等这两年才转为严峻,季信能凭着曾去过一趟就能预料后景,可见心细,徐瑛和余飞干脆就坐在门口不敢打扰。

徐瑛饿的肚子叫,余飞只好先带她去用膳。

金羽营吃的不如徐府精致,却极为饱腹,徐瑛这一顿下去浑身充满干劲,都能提刀与季信过个两招。

徐瑛二人赶回去,里头才结束交谈。

徐瑛抱着刀盒进去没站稳,还是魏朔单手拎了一把,掂量后觉得甚是称手问道,“这是得了个什么宝贝就来舅舅这里炫耀?”

魏朔一身劲装,比季信高大些,一见徐瑛就戳破她的想法,提着她的刀盒就放在案前。

徐瑛献宝似得打开,里头刀身衔寒意,余飞睁大眼,季信跟着倒抽一口凉气,“这…这不是……”

这刀魏朔早有耳闻,他没见过,也没什么人见过,忽而这刀就在跟前,他眼里含着笑意,“小丫头,陛下叫你认公仪做先生,不是叫你诓他宝贝的。”

“哪能啊?”徐瑛乖巧的行礼,“是先生送我的拜师礼,我想着刀法魏统领这里教的好,还能与诸位将军较量验收,所以也来给魏统领拜个师。”

“敢情咱们都是你的陪练呐。”余飞调侃道。

“你倒是打的好算盘。”魏统领疼她,这事也就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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