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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朔侧目,眸中欣然,“嘴贫的很,你老爹回京前还写了信叫你入我金羽营训练,届时还看你笑不笑得出。”

徐瑛对此并不觉得意外。

金羽营与大苍营的纪律不同,大苍营里为将要会排兵部署,武力上凭一把浮光刀,旁人都休想近她身。

金羽营侧重近身相较,日常训练难度颇大,又因是魏朔统领,令人闻风丧胆,季信曾连着七日训练,回来时浑身青紫,肋骨还断了半截,徐瑛龇牙咧嘴的看他养了足有一个月才下床。

二人过中心武场,魏朔眉梢微挑,扬扬下巴,示意她上前,“去捡几支箭,我瞧瞧你够不够格进金羽营。”

想不想进是一回事,够不够格进是另一回事,徐瑛不服输,应了声,转头的功夫就有眼尖的人送了箭和弓上来。

前世她挥刀奔赴战场,用箭的机会极少,她掂了掂此刻拿在手里的弓和箭,仍觉得不大称手,索性起了三支箭搭在弦上,抬臂拉弓,三支箭迅速飞出,重重射在并排的靶心。

身后众人都露出惊异神情,连魏朔也不吝啬流露赞赏之意,他一眼能看出那弓箭与她不称,声色轻扬,吩咐道:“季信,取我的弓箭来。”

季信微怔,随即头也不回的跑去取弓箭,生怕他反悔。

金羽营统领有两宝,震天弓与折月箭。

弓如鼎重虎筋作弦,箭影流利寒铁为刃,宝物出自内廷,是魏朔上位后,启明帝独赏给他的。

徐瑛见过两次,印象中无数人尝试,可能拉开那张弓的除了魏朔自己,还有季信和她老爹。

那头季信已经扛弓走过来,身后的人捧着长箭,徐瑛看的眼直,她早想上手试试,没成想醒过来竟这么轻易。

魏朔人高马大,单手提了震天弓过徐瑛跟前,饶有兴致道,“可敢试试我这弓和箭?”

徐瑛伸手,顺着弓身的细光往下看,久违的雀跃感涌上心头,“有何不敢?”

“接好了!”魏朔松手丢给徐瑛,她双手抱住才扶住,暗暗稳口气才试着拉开弦,这已不是称手,叫如今还十六的她有些吃力。

季信也是个眼尖的,取了支箭递给徐瑛。

徐瑛将弓微斜,空出一只手接过折月箭,翎羽搭在虎筋弦上,又伸脚抵在弓身,光点沿弓身最终聚集在箭尖。

徐瑛身子后仰,左腿发力,闭眼咬牙使劲以双手拉开弦,伴随着她的高呼,弓弦逐渐绷紧,时机一到她立刻松了箭,风声呼啸,折月箭如电光火石飞速划过长空,落在营地外圈惊散林中鸟。

“唔!”有不少人惊声,叹于徐瑛之力,她此刻左腿发麻,手心发红,季信扶着她站起来还没缓过来。

魏朔捡起弓,目光流连意甚赞许,出口的话却令人感慨,“你比你老爹厉害。”

魏朔以武识人,徐家世代忠良,他也曾受教徐老太公门下,与徐琅有过几面之缘,魏岚与徐琅议亲时,凭着二十一岁的徐琅拉开震天弓,魏朔就把亲妹子嫁给他了。

现在是十六岁的徐瑛。

有人从外圈拾回那只折月箭,翎羽沾满木屑,说是穿透高树在地上砸出个小坑。

魏朔笑的开怀,江山代有人才,他们已是长辈,好在徐瑛是他外甥女,值得他骄傲。

他留徐瑛过酉时,与她用完膳差人送她回府。

徐府灯火通明,武月武阳接了话就在大门口侯着,老远见徐瑛晃着马回来,武月上前扶着她下了马,连一张不善言辞的武阳都喜形于色,徐瑛皱着眉来回看了两眼。

“姑娘您拉开震天弓啦!”武月欢呼,对上徐瑛疑惑的眸子,接道,“邺京都传开了,姑娘您还不知道?”

这消息传开,无非就是震天弓本身,二则是徐瑛年幼,偏偏这两个碰到一起,自然就是邺京的谈资。

好坏不论,于徐瑛就已是困扰。

大步子才踏进门,武月想起一事,跟在后头道,“您今日不在,有位姓裴的公子携了姑娘信物前来。”

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徐瑛问道,“他现下人在何处?”

武月道,“方才与老太公用完膳,现在应在客房。”

徐瑛凝住步子,讶异中还有些疑惑。

这日酉时刚过,裴封就到了徐府。

他换下孝服,只用孝带束着长发,一身衣衫洗的发旧,立在巍峨的府门前颇有些寒酸。

可惜来的不巧,徐瑛不在府中,家丁把人交给武月就退了下去。

武月有些怪异的看了他几眼,见他手上拿着的确实是徐瑛的信物,不敢怠慢,替他斟了茶与他在院子里的凉亭里等着。

天都暗了也不见徐瑛回来,又等了大半个时辰还是老太公差了人来叫裴封过去用膳。

徐家没那么多规矩,裴封是徐瑛的客,自然也是老太公的客,武月带着人去了前厅,老太公等他行完礼招他入座。

武月一一解释,结束还不忘夸他两句,“这位裴公子是个性格极好的,原先在外头等了大半晌一句话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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