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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遑论她还做过少儿剧团的首席,家中不缺继续练琴的条件。一般来说,正常人听到她没有再坚持后,都会露出些可惜或不解的神色。

她希望沈淮之也有类似的表情。

但沈淮之没有。

他注视着秦舒予,瞳孔黑而深,是不见底的幽潭。

他或许是在等待下文,也或许只是一种懒得宣之于口的轻视:——不弹了,所以呢。

但无论如何,他都成功达成了此时秦舒予眼里,不可,也不会被惊动的表象。

然而,真的有人是无坚不摧的吗?

秦舒予心里划过一个微弱的想法,沈淮之的这种不可撼动或许另有出口,只是,她目前还不足以让他展露异样。

“好吧,”她叹了声,放弃寻找沈淮之情绪波动,“小学毕业之后,我就没再碰过钢琴了,也没有再去争取过什么奖项。”

她不明显地停顿一瞬:“因为,我放弃当一个乖乖女了。”

这件事被她以随意的口吻谈论出来后,秦舒予不知是高兴还是遗憾地注意到,沈淮之的姿态还是没有变化。

他靠近书桌,站在阳光里,融化不了他的冷峻淡漠。

时间走了很短的一段路,短到让人能数清楚眨眼的次数。

流动在空气里的并不是能让人推心置腹的细小分子,沈淮之无动于衷地看了秦舒予一眼,跳过了这个话题:“收拾好了吗,我去叫阿姨。”

秦舒予彻底败下阵来。

.

回去的路上,秦舒予在默默反思自己。

她觉得自己今天在卧室里有点失态。

她承认,在沈淮之就那堆证书做出引申话题时,她有快要隐藏不住的挑衅。

挑衅的对象恰是她的过去。

秦舒予在外人眼里都形象多半相似:高傲漂亮脾气坏,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娇娇小姐,极贵花瓶。

于乐秋大概会有些不同的词,但那改变不了在大多数人眼中的秦舒予。

车窗外,景色因回忆而虚化,蔓延至记忆里相似的一瞬。

秦舒予想起拍毕业照的那一天,浓绿树荫下季从露为她安排的职业道路:去电视台当主持人,或去什么大学领个体面闲差。

可她在很久以前就明白了,“只要做一个让父母省心的乖孩子好学生,就能得到陪伴与关爱”,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世界上最大的鬼话。

沈淮之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她和季从露的争吵与那些规划有关。

他提起钢琴是无意,可秦舒予是有意。

好像只要有人觉得可惜,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轻蔑曾经的年少无知,达成对过去的遥远报复。

但幸好幸好,秦舒予一阵心虚,这幼稚的冲动没头没尾,她现在也冷静下来了。

她暗暗瞥了眼身侧,沈淮之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许是真的不在意她的事情,总之,幸好他没有追问下去。

景色变换,他想起沈淮之和新CEO一家的聚餐,提醒他:“我过几天去巴黎,要待半个月左右。”

“去做什么?”

“买东西。”

沈淮之划到了文档的下一页,答复更偏公式化:“路上小心。”

他还是没有提聚餐的时间,或许是一切自有安排,秦舒予也不再多管。

只是,这一句路上小心……

秦舒予撇嘴,如沈淮之这般掌控权力的人,大概很擅长这种客套。

乍看礼貌妥帖,实际上冷冰冰的,让听到的人迅速认清自己与他的距离。

可她擅长的是直来直去:“我听妈妈说,是你替我挡下了伯母?”

秦舒予的岚园之行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还记得沈淮之回来那天在车上给她打的预防针。

原本觉得他杞人忧天,可今天季从露却说,应该是沈淮之做了什么。

沈淮之不意外秦舒予会知道,他偏头,与她对视一眼:“顺手为之,不用特意道谢。”

这是他很平常的嘱咐,秦舒予却哼了一声,这人说话还是那么讨人厌。

她点头,模仿他的语气:“刚好我也懒得特意谢你。”

沈淮之没细说,这不影响秦舒予有自己的猜测。

昨天在岚园现身的也就那些人,如果真有不速之客想找上她,也只会是沈淮之的伯母了。

她也有听过一些传闻,沈伯母一家最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到处拉人找投资,该不会……他们是看中她了吧?

天啊这什么惊天大笑话病急乱投医。

秦舒予想了想,拉了下沈淮之对袖子:“我出国之前的这段日子,不会再让你闻到‘脱敏药剂’的味道了。”

真相是她这两天有其他心仪的香水,新鲜劲还没过,自然不会再选旧款。

秦舒予这时候显得很言出必行,说不特意道谢,就绝不多费心思,只随手用什么东西潦草一下。

沈淮之已经关掉了手上办公设备的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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