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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观火才对。
即便和她一起去了派出所,在得知对面的闹事者是得力助手的母亲时,他也应当站在秘书这边替他撑腰,默许他仗势欺人才对。
毕竟得罪一个陌生人,卖公司老员工一个人情,才是利益最大化。
但喻景白在她身上的每一次选择,都与周密思忖的答案背道而驰。
他深觉自己病得不轻,该空出点时间再去一趟医院了。
一顿饭,两个人,灯光昏暗,气氛粘稠。
路遥身在其中,浑然不觉。
她难得胃口好,二斤重的一条鱼,几乎被她吃掉了一半,米饭也续了半碗。
喻景白虽不怎么饿,但到底是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青年,也不算瘦弱。
两人899的套餐,几乎不剩下什么。
趁着路遥去前台结账的空挡,他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突然觉得手腕上的重量有些不对劲。
腕表丢了。
应该是刚刚在洗手台前摘下来时被人摸走了。
他今天戴的是一支蓝盘鹦鹉螺,俗气点,多数人都认得,不值什么钱,但不代表他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喻景白悄无声息地走到路遥身后,默不作声看她结完账,淡声道:“你先回吧,我还有事。”
路遥只能按捺住好奇,拎起包出了商场。
水逆的人喝凉水都塞牙缝,她刚出商场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飞车手,直接一把刀割了她帆布包带子抓着包跑远了。
工作日大路上没什么人,只偶尔过几辆车,都没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
被抢了包的路遥追了两步没追上,猛然想起来,自己包里好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新手机和电动车钥匙都放在卫衣口袋里,帆布包里除了那台摔成六片的废品手机,就只有几个硬币和半包抽纸。
她现在更该担心的是万一这些人抢了包回去一看啥也没有折过头来找她麻烦怎么办。
路遥越想越后怕,加快脚步回天桥街骑上自己的小电动车了家。
与此同时,烤鱼店内,正在看监控的喻景白眉头锁得更深。
卫生间门口走廊的监控拍到了可疑人员,收银台的另一个画面也拍到那人,喻景白对这人有印象,基本可以确认是他拿走了表。
得知失窃物品价值上百万,店长吓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随即选择了报警。
刚出派出所半天不到的喻景白,作为失主,又走进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