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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说完,眼珠子转了转,“卫青,你与陛下走得近,要不先拿这卷竹简,看看能不能交差?”卫青嘴角微抽,“东方先生,你还是别想了,老老实实写吧,陛下已经提前警告过我了。”

东方朔顿时无精打采,长长叹了一口气。

霍去病看的直乐,学着他的样子也叹气。

卫青见状,警告扫了他一眼,小孩见状,立马装乖站直,挺着小肚子,冲着他讨好一笑。

东方朔见两人什么忙都帮不了,留在这里纯粹惹人嫌,顿时挥袖道:“快走,快走!我今日没空招待你们!老曾,送客!”

霍去病顿时瞪大眼睛,控诉地看着卫青,“舅父,你不是说有好吃的吗?”

他们带了酒肉,不仅连口水没喝上,还要被赶了出去,太丢脸了。

卫青:……

东方朔拿起一卷空白竹简,摊开道:“你若是能将这写完,我就好吃好喝招待你。你和卫青谁写都可以。”“舅父!"霍去病小朋友不做其他考虑,期待地看着卫青。

他大字没认一箩筐,能指望的就只有舅父了。卫青黑着脸,一把将他拎起来,当即道:“既然这样,我和去病就不打扰你了。”

明明是陛下交代给东方朔的事情,他才不会参与。“软一一舅父!"霍去病顿时急了,使劲踢着小腿,他现在不想回去。

卫青才不管他,扛着他大步离开。

东方朔随手打开一个酒壶,凑到鼻端嗅了嗅。果然是卫君孺亲手酿的酒,就是香。

腊月间,长安城热热闹闹,附近郡县的百姓纷纷到长安游玩,一时间车马喧嚣,冠盖不绝。

刘彻有意向刘瑶炫耀长安城的繁华,加上刘瑶自出生起,就没有出过皇宫,所以他打算带着刘瑶前去平阳公主府一趟,算是年底拜访亲戚。

刘瑶被裹得严严实实,跟着刘彻一起坐着马车出了宫门,起先宫城附近的建筑自然雕梁画栋,层楼叠榭不断,街道整洁。

等稍微远离了宫城,景色就变了。

破败的坊墙,尘土飞扬、凹凸不平的土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过往百姓…她看到衣衫破旧,冻得脸手发肿发紫,佝偻着腰,挑着扁担,嘶哑叫卖木炭的老汉;脸色苍白、病体支离的年轻人跪伏在地,祈求医坊施舍他一些药渣;瘦弱如病猫的乞儿窝在阴暗的角落里,睁着灰暗的大眼吃力地扫视过往的行人,判断从哪些人身上可以讨到食物或者钱财……

刘瑶出来前,对古代百姓的生活是有心理预期的,可是没想到大汉休养生息七十余年,百姓过得仍然这么苦。尤其冬日的风雪加重了他们的负担与苦难。她可以想象,在远离长安的地方,那些百姓过得日子还不如这些。

刘彻眼睁睁看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从期待、惊叹到失望、伤心,心里也不是滋味。

同车的莫雨见状,替刘彻解释道:“长公主,陛下自从登基以来,已经在尽力改善百姓的生活,现在大家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

……好多了吗?"刘瑶扒着车窗,怔怔看着外面的场景。

刘彻坐到她身边,与她一同看着窗外的街景,“阿瑶,你觉得大汉应该是什么样的?”

刘瑶闻言,仰头看了看他,慢吞吞道:“人人吃饱饭,有新衣穿,有房子住,有车坐。”

若是在她有生之年,大汉能达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高发展了。

“不错,衣食住行,都想到了。“刘彻唇角微微上扬,喟叹道:"阿瑶真聪明!”

若是他以后的皇子能如阿瑶这般聪慧,他就放心了。刘瑶:“阿父能做到吗?”

“……阿瑶觉得阿父能做到吗?"刘彻犹豫了一下,含笑反问道。

刘瑶转眸想了想,“只要阿父不长歪,应该可以做到。阿瑶会帮阿父的。”

刘彻一时哭笑不得,点了点她的鼻子,“行!阿瑶莫要忘了自己说的话。阿父就靠你了。”

钦?

刘瑶小嗓子咳了一声,佯装严肃道:“阿父,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能欺负小孩子。”

“哈哈哈!"刘彻朗声大笑。

“哼!"刘瑶扭头不理他,趴着车窗看着街道两旁的景色,走到拐角处时,注意到一家店铺,里面售卖的都是一些匈奴特产,有各式皮毛、萨满面具、用骨头制作的雕饰…她忽然想起了张骞,收回视线,一把扑到刘彻怀里,仰头道:“阿父,你什么时候去救张骞!”刘彻微怔,“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刘瑶指了指窗外,“看到匈奴面具了。”

刘彻了然,有些头疼道:“这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听说张骞被带到匈奴王庭,那里戒备森严,不好接近。”“阿父,你要早日将张骞救回来,他的活还没有干完呢。″刘瑶认真道。

“你知道张骞要去干什么?"刘彻笑容加深,故意逗道:“他的活其他人也可以干,你不是曾经说过,′你不干,就找能干的人!”

“啊?"刘瑶傻眼,小脑袋瓜想起之前的话,眉头微皱,语气有些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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