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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天害理……”刘富贵却问她:“你心中可是有主意了?”
温渺点头。
金不收仍在说:“哪用得着亲自伤天害理,这条街乱糟糟的,每日不知多少人杀来杀去,在这儿开店,肉馅路边捡捡就够了……”
她说完发现温渺正看着自己,不禁挑了挑眉,问:“怎么……想找我帮忙?”
温渺道:“我想托你帮我炼制易容丹……”
寻常易容丹,只要混入对方的血肉,便能短暂化作对方的模样。她想要扮作那名叶的模样,混入花榜找寻证据,证明杀死柳雪堂的人是花榜杀手。
金不收毫不客气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需要多久能炼出,我先赊账。"
“露城中能买到所需的药材,至于易容所需的血肉,要你们自己找来。若你回不来……”金不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刘富贵,意味深长道:“那我就去昆仑找荐微要。”
温渺无奈道:“仙长是我的恩人,你莫要因为我去打搅他,若我回不来,你找……找温朗便是了。”
金不收嗤之以鼻。“找他?他们剑修都是穷鬼,你哥更是一副穷酸相,都自身难保了,纸钱我可不收。”
好在温渺已经习惯了她的嘴欠,深吸一口气,摇头道:“金大夫,你这样说话很容易得罪人的。”
她很好奇,金不收行医多年难道没有被打过,应该不止待过苍山的牢房吧?
刘富贵冷着脸看向金不收。"需要多久?"“药材齐全,十二个时辰能炼出,加急要三个时辰。”
温渺似乎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直接道:“加急也是另外的价钱吧。”金不收坦荡道:“那是自然。”刘富贵点头,说:“要多少,我给你。”
温渺忙道:“还是我自己赊账吧,为温朗和仙长,为欠下的恩情,我都要平安回来……”
“你自己呢?”刘富贵低头看她。"不为旁人,你也该平安活着。"温渺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她的确没有想过这一点。要是没有了亲人,没有荐微仙长的恩情,不再有牵挂和背负,她该怎么好好活着。她以前想着是跟家人一起,但要是家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她,又能做什么呢?
"你的天分很好,你该有更多想做的事,只是不曾去细想。"刘富贵道。
温渺不禁讶异:“你怎么知道我天分好?”
刘富贵:"金大夫说的。"
"我?”金不收疑惑地看向他,二人对视一眼,她点点头。“哦对,我说的。"
温渺不由想起在不信教中救人的时候,他们解救出了许多尚未被妖花吸干生气的百姓,虽然那次遇到了许多危险,但后来知道有许多人得救,她心中的愉悦简直难以言说。那时候她正因为寻找不到温朗,心情一直低落,情绪总像根绷紧的弦一般,直到得知许多人得救,她才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欢快。
那她要做什么呢?
温渺低头沉思。是做好事就高兴吗?
但也不全是,有时候她做的未必都是好事,只是因为她想做而已。那她究竟想做什么?她好像还没看清前方的路。
刘富贵说:“答案可以慢慢想,你还有很多时间。”
回到客栈后,温渺又和刘富贵商量了一番。
他们的计划是,等金不收在露城买够了制作易容丹的药材,她便跟刘富贵 起,不等天亮便跨守在途径馄饨摊的破烂墙壁后,想办法将那名花榜的叶制住,取他的血炼制易容丹,温渺再化作他的模样顶
替他进入花榜,寻找关键的证据。
若能证明凶手是一人千面,他们还要去追查一人千面的下落。
这计划说起来简单,要做起来要考虑的东西却更多。
温渺抱着自己的剑,看了看刘富贵,又看了看金不收,总觉得他们三个就是临时搭起来的草台班子,遇到点变故恐怕就要散架。
金不收睨了她一眼,问:“看什么呢?害怕了?”
温渺为难道:“也不是,只是第一件事,要截住花榜的人,虽说他只是中间的叶,可到底归属花榜,不知他的深浅,我们几个…….”
我们几个看上去没一个能打的啊!
万一出师不利,没将人制住,反叫人打死,那当真是……当真是死不瞑目!
刘富贵安抚道:“别怕,我没有那么弱。”
金不收也拍着她的肩膀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再来十个也不够他打的。”温渺虽然知道金不收爱开玩笑,有时候不太正经,但这种要命的事,她应道不至于胡说。
可第一次见刘富贵,她就说刘富贵背着剑袋是在装高手……金不收知道温渺在想什么,笑道:"我说他装高手,也没说他不能打啊,谁说医修就不能打了……"
接着她侃侃而谈:“你啊,我说他医术差,那不就是经常给人吃错药,越治越病,治死人可不叫人追着打吗?那定要修行防身之法,否则岂不早被人打死了。他医术越差,迫着他打的人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