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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鲑鱼!”

羽柴夏注视着眼前的一家三口,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从小便孤身一人的他,忽然在这一刻窥见了名为家庭的东西。

他也忽然懂了当初他质疑禅院甚尔因为有了妻子和儿子所以打算金盆洗手时他对他说的话。

“你这种形单影只的野犬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等有一天你有了在意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现在的羽柴夏觉得自己应该有一点点能够理解当时的禅院甚尔了。

因为羽柴夏帮他们送来了喇叭咒具这件事情,狗卷棘的父母执意邀请羽柴夏在家里吃顿饭。

羽柴夏推脱不过便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吃了顿午饭。

下午告别的时候,狗卷棘对羽柴夏依依不舍。

他一直将羽柴夏送到了门外很远,依旧不愿意回家。

狗卷棘爸爸笑着打趣,“他之前救了一只受了伤的小鸟,放飞它的时候也是这样依依不舍的,在窗边站了三个小时。”

“证明他非常喜欢羽柴呢。”狗卷棘妈妈笑着应下来。

“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家吧。”羽柴夏劝道。

狗卷棘点了点头,但虽然不继续向前送羽柴夏走了,但依旧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他。

见狗卷棘这个样子,羽柴夏想了想,他蹲到狗卷棘面前,开口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会在咒术高专等着你。”

狗卷棘听到羽柴夏的话,眼睛刷了一下亮了起来。

他拼命的点头,“花椰菜!”

虽然羽柴夏听不懂饭团语,不过他知道狗卷棘应该是答应他了。

他站起身挥手和狗卷棘告别,“下次再见。”

狗卷棘站在原地一直向羽柴夏挥着手,直到再也看不到羽柴夏的背影。

从这一刻起,狗卷棘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咒术师。

当然,当狗卷棘终于得以来到咒术高专却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漂亮哥哥要变成自己老师了的这件事情就暂且不提了。

这边,羽柴夏赶着最后一辆车回到了咒术高专。

一回到咒术高专,远远的羽柴夏就看到门口杵着两个人。

五条悟和夏油杰像两桩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站在高专大门口。

羽柴夏扫了一眼他们两个人而后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进了咒术高专。

五条悟、夏油杰:?

五条悟长腿一迈,气势汹汹地拦在了羽柴夏身前,“等一下!”

羽柴夏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啊?”

五条悟飞快的向羽柴夏身后使了一个眼色。

夏油杰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双臂穿过羽柴夏的腋下,将羽柴夏架了起来。

然后五条悟上上下下的将羽柴夏检查了一整遍,连背后都没有放过。

羽柴夏:?

终于检查完了的五条悟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呼,太好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夏油杰将羽柴夏放开,十分欣慰的揉了揉羽柴夏的头,“做得很好,小夏。”

羽柴夏:?

一般路过的家入硝子:两个癫公。

狗卷棘的父母很心疼他,但也很欣慰他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

“这个喇叭是配合我们的术式使用的咒具,他可以将声音成倍扩大,加大咒言的威力。”狗卷棘爸爸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喇叭形咒具。

“不过因为我们几代都没有咒术师的出现了,所以这个咒具一直寄存在天元大人那里,直到棘觉醒了术式,天元大人才会拖托九十九由基将这个还给我们。”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羽柴夏转头看向狗卷棘,狗卷棘此时正拿着苹果吃,之前盖住他下半张脸的高领被他拉了下来,羽柴夏这才看见狗卷棘的两颊有着黑色的蛇眼纹。

这是咒言师的证明。

狗卷棘妈妈怜惜的摸了摸狗卷棘的头,“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愿棘他并没有觉醒术式,这样他就可以作为普通人,开心的生活一辈子。”

“不过我也相信他,成为咒术师的棘一定会成为非常厉害的咒术师的。”

狗卷棘妈妈笑起来,“他会像守护我们一样守护其他人。”

狗卷棘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鲑鱼!”

羽柴夏注视着眼前的一家三口,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从小便孤身一人的他,忽然在这一刻窥见了名为家庭的东西。

他也忽然懂了当初他质疑禅院甚尔因为有了妻子和儿子所以打算金盆洗手时他对他说的话。

“你这种形单影只的野犬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等有一天你有了在意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现在的羽柴夏觉得自己应该有一点点能够理解当时的禅院甚尔了。

因为羽柴夏帮他们送来了喇叭咒具这件事情,狗卷棘的父母执意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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