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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沉默听着北奶奶讲话,将心里这个诡异的念头挥散。

最后,你早早就出发,跟着地图导航搭着地铁、大巴独自一人循着北奶奶给的地址来到目的地。是的,你是故意的。

你宁愿定十万八千个闹钟一大早痛苦地挣扎着起床自己直接提前去到目的地也不想让别人来接你。

真的不用特意来接你。

就算始终都是要见面的,但是能拖一时半会就拖一时半会吧(双手合十)。

被拖动的行李箱停止在某个宅子面前,你戴着一顶黑色鸭嘴帽,低头看着手机,反复对比照片确认着自己没找错地方。应该、应该没错。

“你好。”

突然响起的陌生声音把你吓了一大跳,你原地弹跳了一下,此刻的心脏都要蹦出胸膛。你猛地惊骇抬起头。

只见一名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的少年面向着你,哪怕你还在被吓到的余韵中,也不由得被他的头发分散了注意力。

他头发的颜色很是罕见,竟然是白色头发而且发梢还是黑色的!

将你的反应收入眼帘,少年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出声吓到了你,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可是你就是莫名感觉到一股郑重,“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不会有下次了。”心脏跳动的频率已经缓缓恢复正常,你也渐渐冷静下来:“没、没关系!是我太过专注自己的事情了!”都怪你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声。

少年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只是默默把这件事记在心上。

他扫了一眼你的行李,然后才开口,“你好,我是北信介。你是奶奶说的和海婆婆的外孙女枝相桑吧。我来帮忙搬行李吧。”说着,他就要把袋子放下过来给你搬行李。你—听到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谁了——北奶奶口中的大孙子。

你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行李都很轻的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婉拒了他的好意。

没有别的意思,你纯粹不想麻烦别人。

况且一路上你都是自己一个人就把行李带过来了——开什么玩笑,区区小行李,你系紧裤子,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烂命一条就是拖,还不是就这样把行李搬过来了?“很高兴见到你,北君。”你搜肠刮肚地搜寻着脑子里贫瘠的社交话语,干巴巴地补充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待会儿我一定会上门拜访的。”

你先行向他点头告别,拖着行李箱走进房子的前院,关上前门。

你找到北奶奶事先放在门垫下的钥匙,打开门进屋,开始简单收拾行李。

依然站在自家门口外面的北信介看着你在视线中消失,一直在发懵、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用纱布笼罩住的大脑才艰难地重新开始转动。

直到你看不见、听不到的现在,他手腕上戴着的电子手表才诚实地发出滴滴滴的声响昭示着佩戴者此时此刻忽然异常剧烈的心跳活动。

冰冷无情的电子产品出卖了少年人正在疯狂滋长的逾常情愫。

自动无视了还在滴滴作响的电子手表,北信介的思绪飘回到前两天。

下课铃声响起,正式拉开高中生暑假的序幕。

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排球部活动结束之时,北信介在大家都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才不紧不慢地发出邀请。

今天也在一丝不苟地完成训练的少年像平时一样规整地放好柜子里的物品,轻轻合上柜门后,他平静开口,“我想邀请你们居假来家里玩几天,八月上旬我家附近还会举办一个庆典。”停顿了一下,他定下一个日期,接着询问,“你们到时候有空吗?”

此话出,刚才还充满男高叽叽喳喳、青春活力偶尔夹杂着几声“猪治”、“狗侑”互骂的喧嚣声的更衣室顿时鸦雀无声。

正因为中午便当里“离奇”消失的布丁又重新开始掐起架来的官双子停下手头上互揪衣领的动作,官治手上的黄毛“啪”的一声掉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松手的当事人是无意的还是有心的。被摔在地上吃痛的宫侑暂时顾不上害他如此的臭弟弟,反正晚上回家他会把猪治藏起来的布丁通通吃光!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刚刚听到的邀请!!!

嘶——

在场所有人在心底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那个”信介/北队的过夜(?)邀请!首先从震惊到无言的氛围中反应过来的是宫侑,他直接来了个眼泪大喷发,“北队!”

带着心中不明所以的感动,他县而克服了对自家队长纯天然的敬畏,飞扑过去扒拉住北信介的大腿,一不小心把一直藏在心底的话秀暗出来,“北队我还以为到死都不会有这一天的—被队长亲口邀请

去他家作客过夜什么的!——我保证我会乖乖听话的啊啊啊!!!"

他原本以为按照北队的性格是不会主动向别人提出去他家过夜的!

之前他还在私底下悄咪咪地幻想过大家一起在北队家和队长打起枕头大战的场景——最后他打了个寒颤,幻想像死掉的嫩芽一样枯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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