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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不伦……

眼下回想起来,脸膛都是烧烧的。

白姻羞窘,抬手扇了扇风,强迫自己收回思绪,不可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她起身去水房洗漱,回返路上,巧合在拐角处与宁玦面对面碰上。白姻愣了下,微笑着主动与他打招呼。

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分开后还没过去一个时辰,哪有什么话要寒暄,于是白姻侧过身,打算迈步直接回房间。宁玦眼睛眯了下,只觉有点受忽略。

他不高兴,伸手拉住白姻的手腕,将人拉扯进一个杂间。两人刚进去,外面就有路人经过,脚步嘈乱,大概有四五个人的动静。等这些人走远,宁玦单手将人逼迫到墙边,问:"为何不理我?"

白姻眨眨眼,好冤枉:“公子不是正打算去洗漱?我不想耽搁你时间而已,或者是,公子有什么正事要与我说?”

宁玦不悦反问:“没有正事就不能找你?”

白姻嘴巴动了动,眼下情景,当然是顺着他说:"可以,我随时听公子差遣。"

宁块勉强满意,松开她,平淡口吻言道:“方才船家临时通知,船舶后半夜可能会驶入雷雨区域,提醒乘客说船身摇晃为正常现象,不必惊慌,睡实以后便好了。”闻言,白姻‘啊’了一声,小脸苦巴巴皱起来。

她心想,怎么就这么不巧,上船第一日便赶上了雷雨天!?宁玦倾身,环着她压覆过去,主动问:“所以,要不要来我房间?”白姻看着他,提起一口气,脸颊不自然的红了。她不知道,如此引人遐思的话,公子是如何自然而然宣口的?她确实害怕打雷,就算经历再多次也还是害怕,可她不想总因这个叨扰别人,显得那么娇气。

犹豫一番,白姻鼓起勇气,拒绝道:“不用了,公子自己安眠就好,阿芃已经适应在船上遇到风雨了。”

宁玦探究盯着她:“你确定?”

白姻不想被轻看,逞强回复:“确认,我自己可以的。”

宁玦不再多说什么,临走前提醒她一句:“记清楚里,我的房间在你出门左手边,若半宿后悔了想找我,别黑灯瞎火摸到别人房间去。”说完,往她头上摸了摸,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如贴靠着墙壁,深吸一口气,平复过心跳后,她在心中自我安慰—没关系,船家只说有可能遇雷雨,也说不定后半夜老天爷给面子,外面月黑风高,一切风平浪静呢。

……

夜色渐深浓,月亮被浓云覆盖住。陈复独身走到甲板上,迎风透透气。

他望着远方的海面,也没有在思考什么,头脑放空,只为轻松。大概站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收眸,准备返回客舱。可刚要转身,身边忽然凑近一人,身上环香,钗摇响响,是个女子。

陈复对身边所有异动都生警惕之心,几乎在对方靠近过来的瞬间,他立刻手握刀柄,准备随时出招制敌

然而,对方没有继续遮掩目的,直接明里对他开了口:“不知郎君可否告知给奴家一个姓名?”

陈复侧过身,目光探究扫过她。

眼前站定的姑娘容貌极佳,眉目含着春澜,似乎很擅目光挑逗,尤其是对男子。陈复语音发沉,回道:“姑娘认错人了吧。”

姑娘摇头,目光炯炯盯着他:"不会认错,我上船就是为了寻你。"陈复蹙眉又问:“我们认识?”姑娘坦实回道:“郎君对我有过救命之恩,不知这算不算相识?”

闻言,陈复若有所思,目光重新打量到她脸上,确实觉出几分熟悉之感。

他很快记起,当日在方家别苑点火时,他曾在柴房里发现一位被绑身的姑娘,那时她已经昏倒,没了意识,若放任不管,恐怕要被活活烧死,

面对无辜之人,他心生恻隐,于是在点燃柴房后,顺手帮她解开了绳子,又抱出柴房,可没有想到,她那时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不仅有力气睁开眼,还看清了他的面目。

这是疏漏,该要灭口。

陈复需对主人尽忠,当下心起杀意。

可子看者他,诚恳启齿,声音动听:“奴家名唤九秋,当曰若非郎者好心解困,我必葬身火海,眼下我无依无靠,更无处可去,只想限随郎君身边,报答郎君当日救命之恩。我知晓,此事关乎甚深,

若公子怕我泄密,想要灭口,我无一句怨言。其实早在决定上船与郎君相认时,我便做好了一切准备,我这条命既是被郎君所救,若郎君想收回,拿去便是。”

陈复没有真的出刀,沉默思吟片刻,问:“你走远些,离开邺城,我不杀你。”

九秋:“这是前往南闽的上船,跟随郎君一道南下,不就是离邺城越来越远?”

陈复:“这不行。”

九秋:“为何不行,郎君不忍杀我,可又怕我泄密,那不如将我留在身边时刻看管着?”

陈复有些不耐烦,蹙眉道:“我说了不行。此番行程,我做不了主,若被我同伴知晓你的存在,他不会留你。”

他试图以此威慑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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