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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亭尚未开口,他身旁的幕僚当即质问:“你一早便被遣走,如何知道这些?难道一直在世子身旁安插眼线?!”
庄晓云:“只怪世子身边并非铁桶一块,花点钱便能收为己用。”
幕僚:“庄晓云,世子待你不薄。”
庄晓云眼神沉沉:“不肯让我得到我想要的,给我不想要的,算什么不薄?!”反驳完,又对萧望月说:“你应该能猜到陆延陵就在现场,不想把他找出来杀之后快吗?”
被猜中心思的萧望月反而不着急:“你也想杀,何不你去?假如世子当真喜欢那陆延陵,我当着他的面杀掉,徒惹世子憎恨。再者,你说这么多,不是故意拖延时间?”话音落,无需命令金灵凤,她先飞身上前扣住庄晓云的喉咙,欲当场将其掐死。
熟料下一刻浑身瘫软,内力尽失,萧望月惶惑,一抬头就瞧见庄晓云得逞的笑,手上用力并质问:“你对我下毒?!什么时候?”
同一时间,厅内倒下一批又一批人,多人惊呼:“我内力消失了!”、“我手脚没了力气……是软筋散!”
那厢的金灵凤亦察觉到内力流失飞快,连忙速速退后,试图结束战局,而陈福反败为胜,接连进攻,趁其病要其命,招招杀气外露。
金灵凤见挡不住,便迅速退至赵亭身后,“世子,劳您救一救。”
此时庄晓云反手将匕首捅进萧望月腹部,急忙喊道:“陈福,不准伤赵亭!”
陈福自然不可能听,狠辣的攻势于途中改道,直冲赵亭身上几个大穴而去。观路数,非要人命,而要废掉赵亭武功,好将人擒住,只可惜算盘打错,反被赵亭四两拨千斤地化解,而后一掌击中陈福心口,在陈福后退之时攥住其手腕再一脚踹飞出去。
金灵凤从赵亭身后冒出,笑眯眯说道:“消息说世子百毒不侵,果不其然。”
萧望月趁庄晓云不注意,夺过匕首刺伤他,随后连忙点住穴道止血,连连后退,双手拍一拍掌,响声清脆,屋顶霎时破开数个大洞,落下一批甲胄长枪的侍卫,齐刷刷围住众人。
萧望月手一指:“杀掉庄晓云。”
侍卫袭来,庄晓云边躲边求助:“陈福,让你的人救我,我把这些年存在商行的钱都给你们,还有货,十条船的货,是供给大内的,暂时叫我扣下来,足够你养肥你的兵马!”
陈福不得不分拨出两个下属去保护庄晓云,而他这厢还被赵亭打得狼狈逃蹿:“等等——我认错,世子,你我目的一致,为杀金灵凤与萧氏逆贼,不应为敌,不如暂时联手解决掉金灵凤他们?倘若你与陆延陵情深意重……待此事了,我与他的仇恨并非不能商量。”
赵亭不语,攻势更为凌厉。
庄晓云纵有两人相助,仍被逼得节节后退,不禁咬牙,指向人群某处:“陆延陵,你要看戏到何时?!如果我们被逼杀,而软筋散的效力不过两炷香,凭赵亭一人,绝对挡不住山庄外的兵马!”
话音落,萧望月目光如箭般射向人群中相貌普通的青年,对方身姿挺秀、气质不凡,如何看不出是易了容?
于是她再令侍卫前去剿杀陆延陵。
怕被误伤,人群一下子爬开,藏起来的陆延陵霎时露出来,看他扶着柱子的模样,应该也是中了软筋散,侍卫们便毫无防备地冲上前,七.八支长.枪齐刷刷刺下去,只是预想中被刺成刺猬的模样并未出现,反而长.枪似浇灌了化尸水,霎时腐蚀折断,下一瞬眼前闪过白色的丝线,顷刻间剧痛袭身,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发出连连惨叫。
同一时间,庄晓云转身就跑,奔至门口时,余光瞥见有密密的白丝飘到脸颊上,旋即一丝火舌舔过的痛传来,紧接着扩大痛意、扩散疼痛的范围,摔倒在地,抬起胳膊,看到腐烂的血肉与森森白骨,不住尖叫:“啊啊啊啊!!!”
一抬头,就见大门不知何时结满白丝,并向里扩张,有一根白丝穿过丝墙,刺入庄晓云的眉心,霎时融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洞,惨叫声戛然而止。
试图从窗户、大门逃跑的一部分人受惊之下,再次聚到大厅里。
眨眼间,大厅挂满白丝,像一个巨大的蚕茧。这些白丝具有强烈的腐蚀性,触之即烂出血洞。萧望月等人停止打斗,几波人各自聚集,神色凝重地望着这些白丝。
“妖女,你都干了什么?”有弟子不小心死在白丝下,都是门派惊心培养的优秀内门弟子,崆峒派长老心痛不已,忍不住质问萧望月,“杀人不过头点地,而你又是设谋逆的圈套、又是软筋散,现下又弄来这邪物让我等死无全尸,这般折磨人的残忍手段,即便大事得成,也难得民心!”
萧望月脸色苍白,警惕地瞪着白丝,她带来的几十侍卫,有些死在赵亭等人的手里,更多死在莫名其妙的白丝里,竟剩下不过四五人!
糟糕的是她和金灵凤都内力尽失,与对面同为鱼肉。
“没看到我也在被困在里面?没看到我的人死得七七.八八?”萧望月反唇相讥:“诸位好歹是江湖中德高望重之辈,既看不清我设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