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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人会动歪心思,从你们这里下手。”

“雁城这边乡邻都熟识,侯府那边又有明义留下的许多好手。等盐运司的差事正式定下,我就给明义写封信去,请他帮忙看顾着你们些。”

徐家也有自己的家丁护院,其中不乏身手好的。但跟忠勇侯府那些曾在战场上千锤百炼的人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

这些人是谢弘远留给谢霖的,他去军中时只带了几个贴身随从,其余的全都留在侯府保护谢云沛了。其中随便分出几个盯着点徐家这边,徐夫人他们也不会轻易出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徐术在临安经营了六年,这里有他不少人脉。跟危机四伏的盐运司比,临安要安全许多。

徐夫人虽有些担心,但知道这已是最好的安排,遂点头道:“我知道了。届时你自己赴任也小心些,别让人钻了空子。”

徐术颔首:“我最是小心谨慎了,夫人放心吧。”

说完怕徐夫人还为此忧虑,便故意岔开话题:“你看咱们跟谢家是不是有缘?以前老谢在江州任职,咱们是邻居。后来我又来了临安,咱们还跟邻居似的。回头我去了盐运司,你们留在雁城,咱两家少说还会在一起三年。”

“几个孩子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那青书跟沛沛就是天定的姻缘啊!”

徐夫人听前面还没什么,听到最后险些笑出声。

“什么天定的姻缘,你少胡说!叫青书听去了还以为咱们已经跟侯府定亲了呢。”

虽然他们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侯府那边如今没这个想法,总不能他们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徐术嗨了一声:“我看就是早晚的事,等过两年沛沛大些我就去侯府提亲,料想明义会答应的。”

徐夫人抿了抿唇:“但愿吧。”

她也很满意侯府这门亲事,若真能成,那自然最好。

…………

“嘶,轻些。”

徐青书虽从母亲手底下逃了顿打,但手上的伤还是挺疼的,尤其是换药的时候。

阿琴忙放轻了手上动作,一边给他擦洗伤口一边埋怨旁边的阿笙:“陪着少爷胡闹也就算了,竟还让少爷受了伤!老爷只罚你半年月例真是轻了!”

阿笙捧着铜盆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徐青书忙为他辩解:“是我自己要去的,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与阿笙无关。”

“他既跟了您出去,就有劝谏之责。未能尽到责任便是他的错,未能照顾您周全更是他的错。”

阿琴毫不客气地说道。

阿笙愈发不敢言语,徐青书也知阿琴向来严厉,他越帮阿笙说话阿笙怕是越要被训斥,便也闭了嘴,只心里琢磨着待会赏阿笙些什么东西,给他把这半年的月例平了。

伤口被仔细擦洗过后换了药,正包扎时徐青书听到阿萧的声音响起。

“少爷,您今日出门戴的那块双鱼玉佩怎么不见了?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是不是落在车上了?”

徐青书闻言一怔,阿笙也愣了愣。

两人仔细回想,竟都不记得刚才更衣时有摘下过那块玉佩。

阿萧是专门给徐青书整理衣饰杂物的,方才他换下衣裳后阿萧便收拾起来,却没找见那块玉佩。

他以为是徐青书更衣时不小心裹进了衣裳里,又或者摘下来后顺手丢在哪里了。可他在房中找了许久,始终未曾找到,这才出声询问。

徐青书想了半晌,死活想不起这块玉佩的去向,只能让人去马车上找一找,但心中却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马车每日都有人收拾整理,尤其是主子上车前和下车后。

他回家已经有一会了,车上定然已经收拾过。下人如果看到,早就送过来了,不会到现在都没动静。

果然,阿笙不多时便折返回来,说车上没有,车夫也未曾看到过。

阿琴本就沉着脸,此刻目光更是严厉,斥道:“要你何用?照看不好主子,连主子的贴身物件什么时候丢了也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

阿笙刚才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此时终于想起什么,低声道:“好像……好像在临水河边的时候我就没看见那块玉佩了……”

当时徐青书摔了一跤,他给他整理过衣裳,那时……似乎就没看到过什么双鱼玉佩。

只是当时徐青书受了伤,他只顾着去看他的伤势了,就没太注意这茬。

徐青书仍旧想不起什么,只能道:“让人去临水边找找看吧,说不定是我摔那一跤把玉佩给摔掉了。”

说完又想了想,补了一句:“顺便去竹林那里也找找,没准掉在那里了。”

他当时被林中窜出的小童撞了一下,没准玉佩就是那时掉的。

阿笙是最清楚他今天去了哪里的,闻言应了声诺转身就要出去,却听徐青书又道:“若实在找不到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丢了就丢了。”

阿笙没吭声,抬脚继续往外走去。

他才出门没多久,院子里就响起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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