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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就呛得直咳嗽了,搞得我只好收回下一句,眼刀嗖嗖飞过去,没好气地抱怨:“大哥,你看伏特加~”

琴酒看都不看伏特加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继续说。”

而且它还是月子餐……嘿嘿,我不敢说了。小动物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说出来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什么不好的事情嘛……琴酒会把我扣在家里逼我喝完这一大碗?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啊,不对,琴酒如果要扣我,那就得动手,那扯到伤口怎么办?

我急忙说:“总之就是对身体是好的,不要因为是甜的就有偏见鸭!”

看琴酒依然不为所动,我有点急了。就属于一个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菜结果琴酒一点也不领情的难过的状态,于是我气急攻心,干脆端起了碗,用瓷勺舀起了带了一小块红枣的红糖汤,吹了吹,举到了琴酒的嘴边,说:“小飞棍来咯!”

琴酒:“……”

我眨了眨眼睛,眉毛不自觉地摆出了八字,张了张嘴说:“啊——”

琴酒没有血色的唇依旧紧闭。他定定地看着我,银色长刘海下露出的墨绿色长眸微闪。

我更急了,晃了晃脑袋,都有点想掰开琴酒的嘴灌进去了,但是我不敢,废话,那可是琴酒,又不是闹脾气不吃药的我家崽崽。

琴酒哼笑了一声,张开了嘴,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终于露出了笑,欢欣地把勺子中的汤水喂到他的嘴里。

“怎么样?是不是没那么难以接受?我特意少放了一些红糖,虽然效果可能没那么好,但是怕你们接受不了嘛。”没有看到琴酒眉毛皱起来,那就是能够接受。对琴酒的微表情研究得透透的我观察出结果后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邀功说。

琴酒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我试探着把碗放到琴酒面前,看他自己拿起了勺子,我这颗心算是终于落了地了。我转头去看伏特加,却发现伏特加作为一个粗犷硬汉,此刻竟翘着兰花指握着勺子,嘴巴张得那——么——大地看着我的方向,僵硬如石雕。

我蒙圈了:“伏特加?你怎么了?”

伏特加继续僵硬地摇了摇头,突然跟过电一样抖了抖身体,慌乱地摇着头说:“没什么。英子你说的对,确实好喝。”

“嘿嘿,是吧。”我十分受用地眯了眯眼睛,扬头试图再次寻求认可,“大哥你再尝尝炒猪肝呢?”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还想喂我?”

我如梦初醒,做的还是噩梦。受到惊吓的我连忙托着椅子和琴酒挪开了距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钻进去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再去找一把树枝负荆请罪一下?天呐,我刚才都干了什么?为了让琴酒尝汤,我居然,我居然喂了他?说的还是哄小孩子的话?琴酒居然没有直接当场把我摁在地上?看来他是真的受伤严重,害怕崩到伤口吧?

我低下头,睫毛不安地颤抖着,想闭眼睛又不敢,嘴巴一张一合最后只能一连串地吐出道歉:“对、对不起!大哥,是我唐突了。怎、哎呀,大哥你要不揍我一顿?不行,你还有伤,伏特加也有伤。那、那我自己去墙角罚站?”

琴酒没有回答。

我试探着用余光往上看,但是也没敢第一视线看琴酒,而是去看伏特加,只见伏特加面目狰狞地闭着眼睛,一脸不忍直视的样子……我更不敢看琴酒了呀!可是琴酒一直都不说话,就给我一种靴子悬在空中迟迟不落下……不对,不是靴子,是砍头刀吧?不对,琴酒应该舍不得杀了我……我闭了闭眼睛,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看向琴酒。

果不其然,琴酒脸上是我熟悉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撕碎的样子。

我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地说:“大哥……琴酒……”

和我对视上,琴酒怒极反笑:“敢看我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装……装的全是你?”我下意识说,又连忙找补,“真的,大哥,我也是为了你好,我就是太想给你补血了,脑子抽了……对不起嘛,你别生气嘛~”

琴酒没有第一时间继续骂我,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驱动着我伸手和往常一样拉起了他的上衣下摆。撒娇的话实际上只要开了口,我就很能紧跟着顺下来,甚至是异常熟练地软了嗓子,一个尾音能被我念出来山路十八弯。

琴酒反复深呼吸,最后只是动作粗暴地甩开了我的手指,转回身拿起筷子说:“我要吐了。”

我彻底松了口气,顿时就感觉此地实在不宜久留,我还是走为上策,转了转眼睛就想找个借口溜掉。

就是找个什么借口呢?快下雨了该回去收衣服了?猫猫和咪咪想我了?

“走吧。”

我惊愕地抬起头:“啊?”

琴酒咽下刚刚放进去的炒猪肝,淡淡地扫我一眼:“没你事了,回去吧。”

呜呜呜呜我就说大哥是好人!他居然看出来了我的如坐针毡,大哥他虽然会骂我,但是他心里真的有我,我愿意给大哥做一辈子的……我愿意……呃,我愿意给大哥将来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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