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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敞开,好像一种适时的邀请,秦一隅顺势吻上去,从那些没被耳钉钉住的耳廓往下,在拨片项链那儿短暂停下,不过没逗留太久。
“你今天唱歌的时候没哭。”
他听到秦一隅膝盖跪地的声音,以及听上去很随意的这句话。
“你以为我会哭吗?”南乙头脑发晕,本想抬头去看他,结果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动作,仰起的下颌和绷住的脖颈勾勒出极其美妙的线条。
秦一隅开始顾不上说话了,只是含混地“嗯”了一声。
过了好久,久到南乙都快忘了这事儿了,可秦一隅却在这时松开掐住他小腿和膝盖的手,起身,坏心眼地把吐在手心的东西胡乱抹在他身上,散漫地笑着,摸着他眼角,哄人似的轻声说:“那就留着一会儿哭吧。”
“别想了。”南乙一副你不会得逞的表情盯着他,眼神里甚至带点儿挑衅。
“这事儿也不是我靠意志力想出来的啊。”秦一隅笑着用手撩开他的额发,抓着那些浅金色发丝向后压去,低头吻了吻他露出来的额头。
“是做出来的。”
南乙好像从来就不会被他唬住,只挑了挑眉。
“嗯,那你加油。”
激将法对秦一隅向来是非常管用的,他最擅长的就是说最软和的话,做最狠的事。不过南乙也很嘴硬,到最后都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后悔,两人都像野兽,撕咬着彼此,到最后都恨不得把对方拆分吞噬。
怕他偷偷哭,所以一整晚都面对面,秦一隅一刻也没看向别处,盯着他的双眼,就像几年前在舞台上第一次见到他似的。
“你哭了。”看到一点点水光,秦一隅都像是抓住了不得了的证据似的,“看,我发现了!”
“是汗……”南乙偏过头。
他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太阳穴都绷着青筋,可秦一隅反倒更狠,害得他下意识伸手去推。
“推我干嘛?好伤心啊。”秦一隅故意卖乖,抓住南乙推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舔吻他的手指,还有他掌心那颗小得很难看清的红痣。
“我这么爱你,别推我嘛。”
南乙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程度,干脆收了手掐他的脖颈,“停……”
“停的话不应该掐我啊。”秦一隅勾了勾嘴角,伸手把被汗湿的头发往后薅,然后俯下身,方便让他掐,“这样只会让我更爽。”
“疯子……”
“谢谢夸奖,小疯子。”
令人遗憾的是,到最后南乙也没真的掉眼泪,秦一隅不想把人折腾坏了,越后来越收敛,但他还是改不了爱说话的毛病,听不到回应还不行,收拾的时候发现南乙一声不吭,闭着眼躺着,吓了一跳,凑过去亲他,轻轻拍他的脸。
“小乙?”
南乙这才睁开,皱着眉,眼睛因为忍受不了强光而眯着。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晕了……”秦一隅松了口气,扔了打结后的东西抱他,亲他的脸颊。
“累了而已……”他反过来抱住自己,往怀里钻,但嘴还是那张嘴,还在故意呛话,“你还没厉害到这种程度。”
“南乙,你很行嘛,没晕过是吧?”秦一隅气得轻笑了起来,“你这样我可真犯浑了,本来想着就一个小老公要爱惜点儿的。”
南乙也笑了,哼了两声,含糊地说:“没觉着您有多爱惜。”
秦一隅又爱又气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好好好,你等着。”
“嗯。”南乙闭着眼,声音很懒,“等很久了。”
这不着边际的话忽然勾起些什么,秦一隅琢磨一小会儿,忽然找到了某个很了不起的论据,得意道:“你就嘴硬吧南乙,明明老早就暗恋我了,喜欢我喜欢得要命,就死装。”
这下南乙是真皱眉了,也抬起脸,一脸莫名其妙。
“什么?”
“你就承认吧,不知道多早开始就暗恋我了。”秦一隅点了点他鼻尖,“青春期有没有对着我撸……”
“你有病吧?”南乙打断了他的胡话,“暗恋?你可真会想。”
“不是你还真装起来了?”秦一隅睁大了眼,“非得让我摆事实讲道理是吧?是谁在学校里就偷偷跟着我啊?我捞起来的一株小水草都留好多年,买我的专辑看我的演出,还有拨片,为了我学贝斯,满世界疯了似的找……唔唔!”
南乙实在听不下去,捂住了他的嘴:“是我做的,怎么了?这就是暗恋吗?”
秦一隅的声音都从他指头缝钻出来了:“那你说这是什么!”
“就……”南乙想了想,“反正不是暗恋。你梦游亲我好几次,我都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想着和你搞乐队。”
“什么???”秦一隅破防了,“不可能。”
怎么可能没有非分之想?他就是暗恋多年,就是爱而不得。
张飞会为关羽做这些?骗谁呢。
“你就是暗恋。”
“我暗恋你干嘛。”南乙真的很无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