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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白虽然态度懒散松弛,但这人天生的物种优势,注定了他站在原地,都足够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猫狗也是生性不合的物种,梅尔忍不住咬紧牙关,悄悄调整好呼吸,才冷冷开口:“他现在不方便。”

身后被窝里的雪茸立刻不干了,露出两个兔耳朵,小声抗议道:“方便……”

“我说不方便就不方便!”

难得的,梅尔露出了完全不容反抗的严厉,一声低吼让莱安仿佛看到猫科动物尖锐的獠牙,也吓得雪茸乖乖缩回了被子里。

只有闻玉白饶有兴趣地环抱起双臂,不冷不热地调侃道:“他多大?方不方便还得别人替他作主?”

梅尔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转身就要关门。

闻玉白直接伸手挡在门前,表情也冷下来:“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的。”

他的力气在绝对意义上碾压梅尔,但他也没有直接将门大开,只是稳住了那条细缝,不给梅尔关上门的空间。

“他自己心里也比谁都清楚,说好听点这叫‘合作’,本质上,这是我给他的一次机会。”闻玉白冷冷地盯着门缝看着,“我还有别的选择,但他没有。”

梅尔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蹙眉向身后看了一眼。雪茸没有反驳,那话便大抵就是真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刚刚到底谈判了什么,但梅尔还是选择了让步:“今晚不行,他要休息。”

“行。”闻玉白轻轻扬起眉尾,同意宽限一晚,“但是我得提醒一句,耽搁得越久,失踪者们可就越危险。”

这话兴许对别人有一定的道德绑架效果,但梅尔是个没有心的,直接“砰”地摔上门,末了还愤愤地骂了一句:“别人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看得出来,梅尔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莱安很有眼力见地给他倒了杯茶——跟着逃难这么多天,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也不得不学会看人眼色行事。

好在梅尔没有迁怒于他们,而是两口闷掉了莱安泡的茶,转而就去照顾雪茸了。

事实便是,雪茸不得不暂歇一晚,休养生息。和上一次接触那猎犬一样,心脏病发之后,他整个人又开始发烧虚脱,精神状态非常差,连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看梅尔欲言又止的样子,莱安以为他又要开始教育雪茸,但没想到,他只是有些无奈地问:“明天,能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雪茸被烧得微微泛红的耳尖抖了抖,虚弱道:“能。”

见梅尔沉默,他便艰难地翻了个身,面向梅尔认真说:“猎犬现阶段不会对我动手,至于心脏的问题,下次跟他接触之前,我可以试着提前吃药。”

大约是习惯了他不正经地说话,偶尔这么认真,让莱安觉得瞬间可靠到不容置疑。

梅尔也没有问他具体的计划内容,只是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才说:“不要逞强,我们随时接应你。”

得到了梅尔的体谅与理解,雪茸的表情也放松下来。

他缓缓抬起右手,握起拳悬在半空,梅尔见状,也无奈地伸出右手,轻轻跟他碰了个拳。

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

经过一夜的休息,雪茸的总算是退了烧,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疲态,但总体还是恢复了。

梅尔帮他画好妆、戴好假发,又给他的胸前别了一朵小雏菊,这才拍拍他的肩。

莱安好奇地问:“这个雏菊……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梅尔犹豫了一下,没等他开口说话,雪茸就笑了笑,替他回答:“你就当这是小猫的祝福吧。”

雪茸是被梅尔亲手送到闻玉白的门口了,那靠谱的猫管家自始至终沉默地盯着闻玉白,即便是一言不发,也能感觉到他的全身写满了“警告”。

“放心,我说话算话。”闻玉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雪茸,“既然说好了合作,就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刻意咬重了“暂时”两个字,话外之音大家都听得懂。

梅尔眼睁睁地看着闻玉白把雪茸拐进房间里,眼睁睁看着那大高个儿头也不回地关上门,把自己和莱安锁在门外,周身的气温跌到了冰点。

“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莱安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梅尔道,“你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

说完,便化成了黑猫的形态,蜷缩在了房间门口。

一门之隔的屋内。

闻玉白的临时房间整洁得没有一丝活人气,就连床单上都没有一根皱褶,真是打破了雪茸对“狗窝”的固有认知。

见这人漫无目的地瞎瞄,闻玉白伸手,从桌子下抽出一把椅子,强迫他坐下,然后朝门外扬扬下巴:“你家那只猫,看你倒是看得挺严实的。”

雪茸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乖巧地笑道:“是啊,毕竟我总爱给他添乱。”

在没有恶意释放信息素的情况下,两个人还勉强能和对方共处一室。但雪茸还是当着闻玉白的面,明目张胆地从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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