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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走了!”

这场戏也该演完了,姜云婵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襟,“世子,我想起还有东西要从偏房搬来。”偏房到底有多少东西,收拾了大半日还没收拾完?谢砚不动声色,拉住她的手腕,“妹妹方才累着了,坐下歇息吧,让扶苍把东西收拾好,送过来就好。”

“我、我不累!”姜云婵只想赶快逃离这充斥着他的气息的空间。

可他们早说好了,要同室而居。

姜云婵不敢想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得多尴尬,她扯了扯唇,“我需得晚些过来,地藏王菩萨诞辰将至,尚有许多经文未抄,我还要去趟慈心庵,世子不必等我。”

她匆匆屈膝行礼,疾步落荒而逃了。

回了偏房,姜云婵默不作声自行打了热水,对着铜镜一点点擦拭掉脸上的水泽。许是麻木习惯了,比起上次,姜云婵的动作从容了许多。只是面色木然,呆呆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如同一个没有情绪的玩偶。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呀打开。

夏竹猫着腰,悄声走到姜云婵身边,“姑娘,我回来了。”姜云婵娇躯一颤,忙抹去眼角的泪痕,扯了扯唇:“信呢?”

“我把信夹在经书里,已经悄悄送进杏花院了。”

夏竹自知是自己莽撞,险些被宋金兰逮个正着,她心中有愧,握住姜云婵的手道:“我爬在树上亲眼瞧见张阳把经书递给顾郎君的,绝对没有经过第四个人之手,姑娘安心!”姜云婵是一点也安不下心,对于今儿个的事心有余悸。

说来也怪她自己,心里头想着顾淮舟,竟不知不觉在信中写了两人在禅房的旧事。

何苦来哉?

“以后断不能再送信了。”姜云婵反握了握夏竹的手,“你晚些再去趟杏花院,嘱咐淮郎务必把信烧了,务必务必!”

姑娘你也谨慎大过了!”夏竹瞧着姜云婵惶惶不可终日,人都庾了一圈,跨在她身前安抚道:“再有十多日侯府就解封了,听说顾君吃了药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姑娘和即君长长久久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莫要太过伤怀啊!”

长长久久……

她和顾淮舟还能长长久久吗?

听到这个词,姜云婵不由眼眶一酸,撇过头去。夏竹一眼看到了她白皙脖颈上的淤青,原本无瑕的肌肤上竟落着一排浅浅的牙印。

“世子他…”夏竹忙拧干盆子里的湿毛巾,帮她擦拭。可姑娘皮儿嫩,反复擦拭,脖颈上的淤青反而更明显了。夏竹心疼地吹了吹,不忍道:“世子他打姑娘了?”

“不!不是的……”

那比打更难以启齿。

姜云婵不想再回忆刚刚失控的画面,索性起身抱起经书,“今晚我去慈心庵抄经,你不必跟着,若是世子来问,你就说……说近日侯府诸事不顺,我去抄经祈福了。”姜云婵还是无法接受与谢砚同住一个屋檐下,能躲一晚上就躲一晚上吧。

只有十三天就解禁了,但愿一切风平浪静……夜已深,寂寂烛光在佛堂里亮了半宿。谢砚的寝房中,同样灯火长明。

书桌前,鎏金鹤形香炉散发着怡人的檀香味,青烟袅袅。

谢砚负手而立,一袭松垮的寝衣下隐露出坚实的胸膛,犹如驾云而来的谪仙。他如玉般的长指提笔勾勒着画卷,女子的容颜跃然纸上。盖因作画之人凛然无尘,自他笔下画出的女子也无欲无求、不染尘埃,似一副只可远观的观音像。

“世子又在画观音呢?”

扶苍进门时,正看到这一幕,不禁上前多看了一眼,又眼神一烫,赶紧退了半步。

那画像远看着圣洁,可近前细辨,才看清女子脸颊潮红,水眸泠泠,耳朵上还戴着一对赤金耳坠,摇曳生辉。纵然世子只画到女子面容,可他画功斐然,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女子脖颈之下的旖旎风光。扶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世子,晋大奶奶已经安顿好了,不会再让她出来闹事,只是……”

“大夫们求问世子,晋大奶奶肚子的孩子该怎么处置?”扶苍越说声音越小,余光偷瞄着上首。谢砚未抬眼,笔锋暧昧,面上却仍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侯府长孙只能出自一个人的肚子里。”“属下明白了!”

谢砚非长非嫡,坐上世子之位后,没少别人诟病。身世是长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因此,侯府嫡长孙的位置只能由谢砚的子嗣来坐,谢晋的种没这个资格。那么,宋金兰就不可能,也绝不能先于姜云婵怀孕。扶苍心知主子的想法,这就躬身退下去办事了。

“等等!”

门打开的瞬间,谢砚心里突然生出了个更妙的想法。

“先不急着处置那孽种,你把大奶奶的脉案送来。”谢砚搁笔,嘴角勾起一抹凉笑,“我那好大哥还不知道这天大的喜讯呢!孩子怎么能这么快没了?”清越的声音自上首落下来,犹如梵音。

可细细一听,又叫人毛骨悚然。

扶苍脊背一僵,赶紧将脉案呈上,“需要属下把脉案送进大理寺牢狱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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