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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君主,记忆里与学习能力都很强,只一遍就全都懂了。
“倒是有点意思。”
“那我们开始吧!”
今日的泰安官与以往大不样,陈舒怀站在门口守着,却没有听到如往常 样的声音,而是听到女人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与散娇的声音,他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没有皇帝的召见他也不能随便进入。
玩了几轮,白姝将纸牌丢掉床上,噘着嘴道:“就咱们两个人,不好玩。”皇帝十分有兴致,闻言便道:"那让陈舒怀进来,陪你一起玩好不好?"白姝眼睛一亮使劲点了点头,扑过去亲了一下萧问的脸颊,“谢谢陛下!”
陈舒怀听到皇帝叫他,立刻推门走了进去,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床上的情景,只听兰贵妃软着声音道:“陈总管,快点过来。”
陈舒怀这才抬头,只见龙床上的景象并非自己所想,二人衣着整齐地坐在床上,手中还拿着奇怪的东西。他没有资格坐在床上,只能跪坐在脚踏上,女人往他手中塞了一把纸牌,快速地跟他说了一遍规则。她拿出准备好的纸条,“若是谁输了就要在脑门上贴一张纸条!”夜深人静,谁也没想到皇帝和贵妃不就寝竟然拉着太监总管玩起了游戏。
“哈哈!陈总管又输了!”女人咯咯娇笑,拿出纸条抹了点浆糊啪地一下按在陈舒怀的脑门上。“陛下,您看陈总管脑袋上快要贴满了!”
萧问神色轻松,被她活泼开朗的笑声传染忍不住弯了嘴角,“咳,陈舒怀,你可得机灵点才行。”
陈舒怀白皙阴柔的脸上浮起红晕,他在纸条缝隙中看了眼笑得花枝乱颤的贵妃,心跳混乱又急促,连带着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又过了几轮,白姝的小脸已经嫣红一片,她喘着气,伸手扯了扯衣襟疑惑道:“陛下,屋子里好热。”
萧问瞧了眼放在案上的小香炉,那里面的香只对女子起作用,以往白姝很快就会意乱情迷,不知是否用多了身体有了抵抗的缘故,今日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有反应。她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萧问瞥了眼跪在踏板上的陈舒怀,见她俏脸坨红衣襟半开,蹙了蹙眉道:“陈舒怀,你先退下。”
“是。”陈舒怀应了一声,起身后退。
白姝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往萧问怀中一倒,含糊不清地咕哝,“明日、明日再玩。”
房门合上的时候陈舒怀瞧的分明,皇帝的脸上没有露出与往日不同的不耐,轻声细语地哄着撒娇的兰贵妃。一连几日,皇帝都召幸了兰贵妃,宫里一时流言四起,传说陛下对她极尽宠爱是有了要立后的心思。而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泰安宫确实另一番景象。
“陛下,您又输了,该您脱衣服了。”
白姝今日又换了一种游戏,赌注是输的人要脱一件衣裳,皇帝已经脱得只剩下亵裤,而白姝身上的半透明纱衣不过两件却始终没有脱下。
“哎呀,臣妾不玩了,皇上总是输。”娇气的兰贵妃丢了手中的游戏牌,起身下了龙床。
萧问这几日被她勾的心痒难耐,刚开始接触这些新奇的游戏确实缓解了白天的烦闷与压力,可随着白姝花样频出,又是什么高的人要以口喂酒又是玩蒙眼猜猜猜,让游戏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他眸色深沉地看着欲离开的白姝,起身下床,从身后将人搂住,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爱妃要去哪里?夜深了,该就寝了。”白姝娇笑着如同一条滑溜的鱼儿从他的怀抱中溜走,“陛下,臣妾身上不方便,还是让德妃妹妹过来伺候陛下吧。”她的表情十分调皮,似是故意引诱,萧问的大脑早就被欲火侵蚀,但当他脑中划过里一个女人的脸孔时,身体的热度消退了一些,表情微疑道:“陈舒怀,送贵妃回宫。”
陈舒怀走了进来,白姝盈盈行礼,“臣妾告退。”
房门被关上,萧问转身走到后面的浴房,舀起一瓢冷水就泼在身上。
他是怎么回事,自己对后宫这几个女人向来没有什么感觉,怎么这几日被白姝捺拨成这样,以前白姝一直都是大家闺秀的样子,端庄大方虽然性子娇蛮惹人厌恶,却还不敢在自己面前有什么出格的举
动。
可是自从那天后,她整个人都变了,脸还是那张脸,却变得更加妩媚动人,眼波流转见甚至能轻易勾人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就连走路的时候也是媚态十足,扭着细细的水蛇腰,风情万种的模样恐怕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
哗啦一声,萧问将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倒下,浑身一个激灵,人也清醒过来,他不断告诉自己,他爱的人只有挽萍,他们说好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她一直在等自己。
白姝她们不过是自己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纳进宫的,他们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们为了家族入官,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玩物,而他,竞然会对一个玩物动心动情,不,他绝对不会背叛挽萍。接连在皇帝那吃了几次闭门美后,白姝知道自己将呈帝刺激到了,也是,原主容貌关丽身材完美,只是十几年的大家国秀的教育限制了她的发挥,她总是将身体包寒的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