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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水汽，路朝欢话语的内容，脸上的绯红沉醉......
姜梨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关注哪一条。
脑内的混沌思想转来转去，闪在姜梨面前的，果然是路朝欢话里透露的信息。
今天的手...是什么意思...
只那一刻，路朝欢曾经发过的消息迅速被姜梨从记忆深处挖出，她说，姐姐，我想做。
有了行动的源头，而现在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自给自足的动作，无论是哪一个都熟练到了极点，所以...姜梨脸色难看到极点。
不需要再去深想的猜
测跃然而出——路朝欢，就在这短短的一星期，和别人上/床了。
这个猜测出现在姜梨脑海时，压在心头的火气瞬间弹出，额头的青筋暴突着，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
路朝欢，和别人上床了？!
姜梨看着路朝欢呼出的热气，唇角勾起的满意笑容，心里冒出的火气越发浓郁，重到姜梨自己都有过一瞬讶异。
她到底是在气路朝欢上床了，还是在气路朝欢和别人上床了。
姜梨不敢细想。
看着抓着自己的手十分满足的路朝欢，姜梨说不清什么心思，面色难看地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管你醒不醒。
她要把手抽开，路朝欢闭着眸子却是有些生气地打了她的手背，抓住她的手硬是摁了回去。
“小气鬼，不就是上一次拒绝了你再来一次吗，这就不摸了。”
她手上不轻不重地打了姜梨手背，说出口的话软软的，还将她的手拽得更深了些。
再来一次？！
姜梨下意识将自己的嗓音变换，问：“几次？”
话已出口，脸色却是沉如浓墨，化也化不开，就此一刻，姜梨变换压低的嗓音是那位路朝欢的室友。
当然，或许也是路朝欢的上/床对象。
她为什么要问。万一不是呢。万一路朝欢现在睁开眼看到的是她的姐姐在摸她呢。
姜梨不敢细想自己的好奇是为何，亦同刚刚泼天的怒火，只全然将其压下，抖着羽睫等路朝欢的回答。
“嗯？我回答了会有奖励吗？”
闭眼微动的人显然平时常常这般同“她”说话，话里的黏糊劲叫姜梨心里直冒酸水。
姜梨面无表情：“会。”
躺着的人听了这话笑出了声，唇角微微勾起，没有回答姜梨的问题，反而旋身从自己床头摸了条丝带将自己眼睛蒙住。
姜梨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心里要等的，只有路朝欢的回答。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手放在什么地方，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现下记得的，便是要一个路朝欢的回答。
不管路朝欢此时要做什么，她都不管。
包括，她蒙上丝带缠着要她的宝贝把她抱在怀里。
姜梨也照做了。
她只以为此刻撒娇放浪的路朝欢将两人现下的情况当做一场梦境，一场她和她的宝贝的春/梦。
脸色难看至极，但姜梨必须要知道她想问的答案。
路朝欢被姜梨搂进怀里，她的姐姐，和她有着最近的距离，亦有她最渴望的碰触。
附在姜梨耳边的话语，像恶魔的低吟，一句句念着她的过去，带着将她拽下欲/望渊底的决心。
“第一次，我们在浴室，水雾漫着，那里面有一块玻璃，你看着玻璃里的我，一次次把我抱起来....”
“第二次，我们在沙发，我坐在你怀里，你要我自己来，最后你穿的裤子被打湿了，你还装作生气地打我，猜猜那一刻，我在想什么....”
“第三次，我们在酒店的落地窗，你坚持要我看着窗外...”
...
好，真的好。
姜梨脸色沉下，腮帮咬紧。！
姜梨一动不敢动，她怕，怕路朝欢醒了之后看见自己正在干什么。
她的姐姐，此刻的手正放在绝不应该放的地方，且被它暖着。
路朝欢睡觉，为什么是......
身子僵在原处，姜梨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令人胆战心惊，眸子在路朝欢睡得沉的脸庞和自己手上来回打量。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姜梨发誓自己一定会选择搬一床被子来，而不是想要扯路朝欢怀里的这床。
咬牙，掌心贴着的地方跟沾火一般，烧得姜梨脑内意识混乱，热得她大汗淋漓，好似也同路朝欢一般发了烧。
手掌颤了颤，姜梨瞥了眼路朝欢，确定她呼吸不曾有过变化后，将贴在上面的手缓缓抬起，试图挪移。
“唔。”有些难受地发出声音。
心脏如擂鼓般狂跳，仿佛要冲出胸口，耳边的轻微动静逼得姜梨眸子一缩，手瞬间不敢再动。
姜梨安静下来，偏偏眼前一事刚歇一事又起。
眸子瞪圆，姜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被子唰地一脚被路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