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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要是没了,我们也没法活,宁神医和两位仙长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啊!”话至此处,陈老爷回身催促道:“快快快!还不上前来拜见恩人!”

只见昨晚被“郑晓蝶”附身的少女从一众家丁后面款款走出来,腼腆又娇羞的朝着三人盈盈一拜,同时细声嫩气道:“小女婉华,多谢宁神医和两位仙长的救命之恩。”

她嘴上是谢三个人,那对乌溜溜的眼珠却只往郁润青身上瞟,那当真是一点都不遮掩的明送秋波:“常言道,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不知宁神医和两位仙长可否给婉华一个报恩的机会……婉华,什么都会做的……”

宁昭心想,完蛋,看样子这姑娘不仅有这几l日以来的记忆,还被郁润青给迷住了,要以身相许了。以宁昭行走江湖的经验,像婉华这般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旦喜欢上谁,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果不其然。郁润青只是推辞说“不必报恩”,婉华马上就急切起来,大小姐的脾气也藏不住了:

“那怎么能行!那怎么能行呢!一定要报的!”

陈老爷对女儿的确是溺爱,见状赶忙上前帮腔:“如此大恩大德怎能不报,不若这样,还请宁神医和两位仙长到府上小住几l日……”

宁昭长叹了口气,正犯愁如何从这对“知恩图报”的父女手中脱身,眼前忽而闪过一片白光,待目可视物时,已然身处绿水青山间。

宁昭颇有些惊讶的看向郁润青:“怎么回事?你用的传送符?”

郁润青像是比她还惊讶:“不然呢?是你吗?”

“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继续纠缠下去,还不晓得耽搁多久。”

郁润青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条雪白的帕子,将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番,末了,仍不甚满意,微微蹙着眉,小声抱怨道:“走的太匆忙了,我都没来得及洗一下手……都怪你,好端端的非要吃什么米粉,到处都是油……不行,我待会要找个地方洗手。”

在花间观听学时,因为无聊,宁昭曾经数过郁润青一日里要用多少手帕,最终结论是七条。郁润青似乎还是从前的脾气,爱说笑,爱玩闹,爱睡懒觉,还矫情的不像话,手上沾了一点脏污就念念叨叨的没完没了。

可宁昭就是莫名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她心里犯嘀咕,怎么都压不下去,便调侃似的又提起那个名唤婉华的少女:“润青,我说你也真是的,人家小姑娘明摆着对你有意思,你好歹跟人家说几l句话再走嘛。”

郁润青睨她一眼,笑道:“你少拿我打趣。”

宁昭做出一副摇头叹气的样子:“瑶贞,看看你润青师姐,多无情啊。”

话音未落,郁润青眼底的笑意忽然凝住了,脸上竟然露出几l分难以掩饰的茫然无措,像极了贪玩的孩童,在热闹的集市里东冲西撞,一回头却发现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再也看不见父母的身影。

宁昭的心顿时沉下去。

瑶贞一无所觉,深思熟虑后说:“我觉得这样快刀斩乱麻挺好的,长痛不如短痛嘛。”

郁润青很认真的看向她:“是吗?”

瑶贞又仔细的想了想,方才答道:“是呀,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郁润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她不说话,宁昭也不说话,四周一下子安静极了,倒是让瑶贞有点不知所措,攥紧自己的剑柄,极小声极小声的问:“小宁师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啊?”

宁昭弯起嘴角:“你为什么问我呢?”

瑶贞哑然,一瞬间自己心里都不由地感到疑惑。

是啊,润青师姐待她这般好,这般照顾,她怎么反而隐隐有些不敢靠近润青师姐?

瑶贞实在不明所以,只好看着宁昭勉强一笑。!

三人离了客栈,在街边随便吃了碗米粉,正要付钱时,四周忽然涌过来一群家丁打扮的人,把瑶贞吓了一跳,差点拔剑相向。

“宁神医!两位仙长!还好你们没走!我紧赶慢赶跑了一道,生怕没赶上!”

“哦……是陈老爷啊。”宁昭当即端起宁神医的架子,摆起高深莫测的款儿,完全看不出昨日夜里的狼狈样:“你女儿可好了?”

“好了好了!全好了!不瞒宁神医,我与我家夫人是老来得女,多少年了!膝下就这么一个姑娘,说一句实在话,她要是没了,我们也没法活,宁神医和两位仙长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啊!”话至此处,陈老爷回身催促道:“快快快!还不上前来拜见恩人!”

只见昨晚被“郑晓蝶”附身的少女从一众家丁后面款款走出来,腼腆又娇羞的朝着三人盈盈一拜,同时细声嫩气道:“小女婉华,多谢宁神医和两位仙长的救命之恩。”

她嘴上是谢三个人,那对乌溜溜的眼珠却只往郁润青身上瞟,那当真是一点都不遮掩的明送秋波:“常言道,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不知宁神医和两位仙长可否给婉华一个报恩的机会……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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