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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却是不敢进去了。

谢云昭在门口等着,依稀能听见屋内父子俩的对话声。

“义父,昨天晚上我走之前不是给您熬好了药,您只要今天上午再温一下就能喝了,怎得还是咳的这样厉害?”

“你这小儿!我今日又不是没喝…咳咳…,我这身子就这样,这两天…咳…更是喝了也没见好…”

赵安拍了拍老刘的背,又在那破了个豁口的碗中倒了些水,喂了男人水后才接着道:“您这身体老不好,该不是那庸医开的药方不对症吧!您放心,我再去求求那旅居在瑾城的杨神医,让他来给您诊治,定当痊愈!”

老刘听了这话,却是神色一凛,方才还颤颤巍巍的手一把死死抓住赵安的胳膊,用力嘶吼道:“不准去!”

赵安却也不似第一次被拦着,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我知道您为何不让我去,只是您这病不少医生都诊过,喝了这么多年药都不好使,身体也越来越差。若再不让那神医看诊,再过两年,怕是真的药石难救啊!”

“我就算是死,也不让他进我刘家门!”

老刘也越发激动,瘦弱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愈加剧烈,对着赵安嘶吼的脸也逐渐升温变红,看上去甚是可怕。

“你若是再说让他救我一事,我就是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也绝不与他杨家人见面!”

老刘骂完这两句,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只是这次,竟将血也咳了出来!

谢云昭本站在门外,听这老刘咳嗽越发激烈,甚至咳出一大口血,急忙进屋掏出藏在怀里的一个小木瓶,倒出几粒甘草片扶着老刘交代他含着,又赶忙倒了一碗水让他喝下顺气。

老刘含着药喝了水,见谢云昭站在赵安旁边十分乖顺的模样,竟也觉得十分稀奇。

“咳…你是何人?怎得跟我家小子…咳…这般熟悉?”

谢云昭本欲回话,却被赵安抢了先:“义父,她是我娘那边的表妹,我昨日去寻姜兄时偶然看见的,便将她领了回来。”

老刘闻言,看了看谢云昭,又打量了几眼赵安,竟突然笑出声来,道:“我不管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咳…,小安啊,你有亲近的同龄人,义父…咳…很开心。”

赵安见老刘并未有什么意见,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提到:“小云她家中突遭变故,逃难的路上受了不少苦,您看……能不能将她也收养了,到时我们兄妹俩一起在您身边尽孝……”

还没等赵安说完,老刘便抬抬手打断了赵安的话,又伸手将谢云昭拉到身边,仔细地端详着她,才开口。

“小安啊,你是聪明人,做什么…咳…义父都愿意支持你。户籍牒书…咳…就在咱们搬来的衣服箱子…咳…底下压着,你去取来,过两天咱们搬来瑾城租住在这里,咳…也正好需要去府衙过一下,到时就将这女娃…咳…记上名罢。”

谢云昭闻言便知这户籍一事定是准了,赶忙跪下向老刘磕了几个响头,高兴地喊了声义父。

“义父,您放心,我家老人之前也是我侍奉的,以我的经验看,您这病一定会好的,到时候就好好享清福吧!”

“小安啊,瞧,你这表妹的嘴,可是比你还讨人喜欢呐!咳…,只是我家现下银两不多,不能给你买些甜蜜饯吃…”

就在此时,小院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听声响来的好像人数不少!

赵安听见声响立刻谨慎了起来,交代了屋内父女二人莫要出声之后,拿上了房内的烧火棍,才大声应答着出了小院。

院门一开,赵安只见几个穿着官府衙役衣服的人站在门口,凶神恶煞地甚是吓人。

赵安假装畏畏缩缩地问:“几位官爷,不知莅临寒舍,有何贵干呐?”

为首的那个衙役十分凶悍,见着赵安哆哆嗦嗦的模样更是不屑。

“爷几个是来查你们家中几口人的!劝你赶紧滚开地方,别碍着你爷爷我办事!”

赵安看着为首衙役那嚣张的气焰甚是不爽,只是还未等他周旋一二时,一只握着毛笔的手伸到他眼前,将那衙役让了开来。

“小兄弟莫要怕,我等乃是瑾城官府衙门户籍司的人,受知府大人之命前来调查各家各户中是否有户籍多漏一事。这“大索貌阅”之策已于前些时日在府衙门前告示栏张贴,只是今日刚好探查到这条巷子了。”

赵安闻言,探头看了看巷子,果然有好几家门前都站有衙役,想来果然是官府之人查了过来。

只是谢云昭今日才到他家,他还未来得及将牒书送予官府办理,怎得如此之巧,今天就有人来查户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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