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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之所以会离开,是我的身份暴露了,怕连累你,我回去争抢地位,也是为了有资格光明正大的来大祁见你。”萧凛回身:
“我想让你自己选择,你若想要权势地位,那我便带你回北辽,我会把整个北辽都捧到你的面前,让你做北辽最尊贵的女人;你若不想要这些,那我便放弃一切,与你归隐田园。”
金梧秋耐着性子一叹:
“萧凛,你是不是有点过于自我感动了,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要在你给我的两个选择里面选择?就算我与祁昭不能走到最后,那我也还是金老板。我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金老板不做,跟你回去打江山守江山,亦或者归隐田园?我就不能做我自己的事吗?”
萧凛问她:“你的事,是指继续当金老板吗?”
“有问题吗?”金梧秋说:“我金氏富甲天下,家大业大,难道还不足以让我选择自己的人生?”
萧凛没有说话,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金梧秋。
金梧秋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起身说道:
“萧凛,你我在年少时有幸同路走过一段,我很珍惜那段回忆,但回忆并不代表什么,你对我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但我拒绝,我有权利拒绝,所以你真的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也不必为我去做任何事。”
“你往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你自己决定,没有必要把我考虑进去。”
说完这些,金梧秋径直转身离去,萧凛站在凉亭上目送她离开,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后,萧凛才自嘲般摇头:
“还是不懂人心。”
不过没关系,他懂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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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梧秋回到涌金园后,想着要不要把萧凛早就知道谢珺会回来的消息告诉祁昭,但等了又等,没等到祁昭,却等来了宫里的音信。
身着便衣的卢英亲自前来传话:
“奴才卢英,给金老板请安。”
金梧秋辨认了一番后说:“原来是卢总管,不必多礼。”
上回永寿宫赐婚,最后拿着祁昭圣旨过来宣读的正是此人,金梧秋知道他是大内总管,祁昭的贴身侍从。
“奴才今日是奉陛下之命,来告知金老板,宫中事务实在繁忙,陛下这几日怕是不能来陪金老板了,请金老板勿要挂念。”卢英客气的说完,便抬眼盯着金梧秋。
金梧秋会意:“卢总管有话直说便是。”
卢英领命上前半步,小声又说了句:“陛下说,近来京中可能会有一些传闻,但请金老板无需担忧,陛下会处理好一切的。”
看来祁昭也知道谢珺回来了。
金梧秋笑言:
“我没什么好担忧的,让你们陛下安心处理政事。”
卢英退后应声:“是,奴才一定转达。”
“若无旁的事,奴才便先行回宫复命了。”卢英与金梧秋告辞。
金梧秋起身送他,在门边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祁翊,卢英慌忙行礼:
“哟,世子回来了。”
祁翊瞥了他一眼,认出打招呼:“卢总管怎么在这儿?是皇叔有什么事吗?”
卢英拿着拂尘躬身:“奴才奉命来与金老板传几句话,世子您这是……”
祁翊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头发也还在滴水,他无所谓的摆摆手:
“回来路上不小心跌河里了,没事儿。你回宫别跟皇叔说,省得他操心。”
卢英应声,若有所思的将祁翊上下打量几圈,确定他真的没有受伤后才躬身告退,待他走了,金梧秋才问祁翊:
“好端端怎么掉河里了?”
祁翊抹了一把脸:
“马车车轱辘被人动了手脚,过桥时突然断了,整个马车都翻下河了。”
“怎么回事?”
金梧秋惊诧万分,李掌柜是她在京城的总掌柜,已经做了好些年,颇有积威,京城内外只要是做生意的,没人敢与他为难。
“具体我也不知道,今日随李掌柜去城西酒楼谈个生意,什么转让不转让的,我站在楼梯口,也没怎么听清,反正后来谈崩了,李掌柜甩着袖子出来的。”
“我们下楼以后,对方还从二楼探出身子威胁: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跟大爷摆架子,过阵子就罢了你!就这样,回来途中马车翻了,十有八|九那孙子干的。”
这段时间祁翊在金氏商铺中,大多数时候都是李掌柜亲自带他,算是他了解世情的师父,祁翊很佩服这个八面玲珑的小老头,只是没想到,他们做生意的也这么危险,今日要不是他会泅水,把李掌柜从水底捞上岸,那小老头估计九死一生。
金梧秋神色凝重:“那人长什么样?”
祁翊回想一番:“圆脸,小眼睛,嘴还挺大的。李掌柜说他姓石,叫什么我不知道,说话特别横。”
“你问完了吗?”祁翊指了指自己,金梧秋回神,赶忙点头:
“可以了,你赶紧去换衣裳,让珍珠给你熬碗姜汤,李掌柜的事,万分感激,回头我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