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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卖家必须搭上两匹三年龄以下的小马驹。当然,也是折价收购。

结合之前那条准许用良马抵债的条款,可谓是用新得的西套平原培育己方良马,为将来大举进攻做准备的心思昭然若揭。

富弼的嘴逐渐绷成了一条直线,虽然这个条件很苛刻,但一想到是给西夏的,就开心得快要笑出声来了。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风度的扶了贺从勖一把,说道:“贵使还是保重身体为要。”

怒气贯顶的贺从勖一把挣开了富弼,指着赵昕说道:“请太子殿下回答下臣,这就是贵国和谈的诚意吗!”富弼一下就变了脸色,敢在他面前这么冒犯太子殿下,是当他死了不成!

赵昕倒还是那副很淡定的模样,眼皮都不带掀地说道:“看在夏土蛮荒鄙地的份上,本宫回答你的问题,这就是此次议和的条款。

“你记住了,输了是没资格谈条件的,本宫这次来,只是来通知你。”

然后转向富弼说道:“彦国,本宫最近在看太史公的史记,上面那些国家冒犯汉使之后都是什么下场来着?本宫有些记不清了,你给本宫背背吧。”

“是。“富弼应声之后立刻说了起来:“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头悬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

赵昕随手把茶杯往地上一扔,冷声道:“尔等今虽未杀汉使,却已是冒犯以极。本宫把话撂在这,没有下一次。”

“黄口……没藏利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梁鹤单臂给摁在了椅子中:“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还请使者谨言慎行,不要让我难做。”

没藏利荣望着梁鹤那双满是煞气的眼,喉结滚动几下后艰难地点点头,算是应下。

赵昕适时吩咐道:“够了,咱们回去吧。三天后,富卿会与你们接治,本宫希望你们那时已经同意回去向元昊禀报此事了。”

刚出了都亭西驿,赵昕就向富弼交代道:“倘若他们三日后不愿接受,那就再加赔银三千两,依此类推,直到他们答应为止。”

“啊?“原以为是会得到面授机宜的富弼一听赵昕这个要求,人不说石化吧,也呆住了。

“殿下,这个条约已经够苛了,再加夏人恐怕会再启战端啊…”富弼不愿反驳赵昕,但作为臣子的本分让他选择了进谏。

赵昕笑得轻松:“放心,他们已经没钱没粮了。说句实话,若非中原大旱,前线钱粮告急,我是想毕其功于一役的。

“李元昊不傻,我相信比起立刻亡国,成为阶下囚,他会选择再苦一苦西夏百姓,期待卷土重来。”在军事判断方面,富弼愿意无条件相信面前这位殿下,但还是不无担心地说道:“可如此苛的条件,恐怕会激起夏人同仇敌汽之心啊,假以时日,又将成大患。”赵昕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不怕夏人同仇敌汽,只要咱们发展得比他们快就好了。”

“臣愚钝,不知殿下这个发展得比他们快做何解?”“我就举个例子来给彦国来解释吧。每日赚十文钱的人最嫉妒的人是谁呢?是那些每日赚十五文的人。他们绝不会去嫉妒赚那些每日赚两贯钱的人,因为他们知道这样的大户人家肯定请得起护院仆役。

“当夏人赚得没我们多,又从我们手里抢不到的时候,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呢?”

富弼凝神细思了一会,脸上露出笑容来,喜道:“他们会跟在咱们身后,指望咱们从指缝中露出一点好处给他们。臣明白了,殿下圣明!”

只是乐过之后又有些不安:“殿下今日在都亭西驿中的所作所为,恐怕会被言官弹劾啊。”

这不是言官找茬,而是他们的工作内容就是如此。而且认为越是弹劾高官,越是能清正风气。

赵昕属于他们眼中绝佳的靶子。

虽然这种弹劾对赵昕来说不疼不痒,但富弼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毕竟这是未来的官家,不能总这么行事出格。

赵昕从鼻腔中挤出短促的不屑哼声,反问道:“彦国可还记得昔年太祖皇帝是如何答复唐国主李煜的使者徐铉的吗?就是那个说煜事陛下,如子事父,未有过失,奈何见伐的徐铉。”

富弼下意识答道:“只是一姓天下,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

话刚出口,富弼就讷讷无言。

赵昕打了个哈欠,双手揣袖上辇,不知在说给谁听:“你们总说本宫对军汉太过优容,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正是他们的血汗,才让我们现在能挺直腰板,大声说话啊。”富弼躬身送赵昕的仪仗离开,闻言不由浑身微震。他觉得自己悟了。

但回过神后随即是深深的懊恼,糟糕,一时大意忘记问太子殿下为什么允许用羊毛抵账了。

那玩意稀烂贱,该以什么价格折现好呢?

巧了,垂拱殿中的赵祯也在询问羊毛的作用。“最兴来,本朝的羊毛只取上佳者制笔,余者都弃置不用。你为何要在条款中加上准许羊毛抵账呢?这收来有什么用?”

赵昕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端了出来:“儿子用过羊毫笔了,觉得这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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