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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的,点点头赞了一句:“不错。”

然后才配合着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抄到了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个指挥使这么开心?”

田奉只是笑。

狄青只能配合着猜:“箭矢?”

他此次作战都不是缺乏后勤,而是完全没有后勤,甲胄这等重物是想也不用想的,所有人只携带了木柄小锤和腰刀作为主副武器。

甚至为了减少行军负担,只有三十人携带了长弓,所用的六千支箭矢均匀分给每一位兵卒帮助背负。哪怕一路行来都是以多打少,尽量节约使用并竭力回收,到现在存货也快到了危险线。

如果能找到箭矢,还真是帮大忙了。

田奉闻言苦笑:“我倒也想有箭矢,可就连那十余个在夏贼征召年龄的青壮箭囊也是空空,好不容易找到的几根箭矢,箭羽都快掉光了,根本没有准头。”狄青顿时失望:“那你高兴个什么劲。”

不是箭矢他根本没兴趣好吧。

眼看着狄青不耐烦起来,田奉赶紧把谜底解开。“是靴子,牛皮靴子!这个部落应当是往外售卖靴子的,只不过榷市一直没开,所以才堆到了库中。我方才去看的时候,那些靴子都快到毡帐顶了。”

狄青闻言,果然开心心地笑出了声。

以战养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太难了。衣食住行随便拎一样出来,就能成功炸了不少人的脑袋。

眼下正是经过长时间行军,大家急缺衣服鞋子的时候。衣服好办,借夏人的一用就好了。可连年战争已经让很多夏人进化掉了鞋子这一生活用品。

原因无它,就是单纯的消费不起。

欢喜后立刻问道:“有多少鞋子?弟兄们都穿上没有?把……”

田奉接话道:“把鞋子尽可能地发下去做储备,脚小的就领大一号的,有总比没有强。如有那等实在穿不了的,就把皮子剪了带上,谁知道咱们哪天就会断顿,到时候就要指着这个救命。”

狄青愣住,这可都是他的词啊!

田奉却已经在招呼不远处的兵卒,把早就准备好的靴子给送了过来:“这是总管您的,快试试合不合脚。不行就赶紧换。”

当脚支入全新的牛皮靴后,狄青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也再度陷入思绪之中。

田奉也跟在狄青身边,承担起了警戒宿卫之责,然而却突然说道:“总管,我曾听渭州城中的说书先生说过,冠军侯差不多是从咱们这渡过黄河,再绕过贺兰山,最终大破匈奴的。

“总管,您说咱们也有一日能击灭夏贼,重复汉土,再一次封狼居胥么?”

最后一句话田奉声音压得很低,宛若梦呓,充满着浓重的不自信与更为沉重的不甘心。

狄青双手猛地收紧成拳,冠军侯、封狼居胥,武人的巅峰梦想莫过于此。

他此次在选兵前就讲明了这是一场几乎不能生还的征途,抚恤到家的时间可能比他们开拔还要早一些。将生死,乃至于名声都置之度外,正是为了消灭西夏这个敌人,使其这片土地重归汉治王化之下啊。“也许吧。“狄青的回答也很轻,几乎是瞬间就被风给吹散了。

翌日,田奉兴冲冲地跑进狄青的“帅帐",激动道:“总管,您真是料事如神,昨日被咱们灭了的那个部落被其它部落的放牧人发现,瞧着像是回去报信了。”不怪田奉如此激动,他们向来都是作为被围点打援的一方,实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有身份转变的一天。狄青倒是很淡定,对这一结果早有预料。

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连年征战,现如今整个陕西路老百姓的日子都过得艰难,更何况这些本来就不富裕的夏人?

衣昂贵,饮无茶才是夏人而今生活的真实写照。当生存都成为一件难事,道德也就成为了可以随时抛弃的东西。

不过在狄青看来,夏人从来就没什么道德可言。只是一群会在同伴死后,争先啄食腐肉的秃鹫罢了。见到被旁人洗掠的部落后不去捞一把便宜,那就不是夏人。

田奉已经催促起来:“总管,咱们还是快赶过去吧,若是去晚了,他们说不定就跑了。”

闻战则喜,说明兵心士气可用。

狄青当然不会拦着,是以立刻宣布:“立刻开拔,去起咱们下的网!”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

当马在辽阔的平原提起速度,冷兵器时代最为强悍的兵种就已经将恐怖二字诠释了一半。

至于另外一半,就要等高速奔驰的马蹄踏入胸膛,锋利的刀刃划破脖颈,铁锤重重嵌入天灵盖。这些正在吸食同族养分的夏人在猝不及防中就被分割包围,甚至说不出任何见者有份的场面话,就失去了宝贵的性命。

鞣好的皮子饱饮血水,在数不清的踩踏中陷入软烂的泥土,见证着贪婪的代价。

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场中就已经只剩下己方人员。

狄青偏腿下马,挥刀终结了一个腰被撞断,但气还未绝的夏人性命,同时大声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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