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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做成了木偶?”吕仵作只觉得后脊背生凉,不由得在一旁感慨出声:“这得费多大劲啊,凶手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凶手究竞是不是个正常人这一点倒是不必讨论了,但他的力气定不小,亡者乃是 名身高七尺左右的成年男子,想要把人稳稳的吊在梁上,并非一件易事。”陆意说着,慢吞吞的蹲下了身,伸出手去碰

了碰死者的。

就连其手上细小的关节也都尽数被悬丝缠绕,如此精细的‘手工'确实与制作木偶的步骤大差不差了。

与此同时,一边的林安宁也仔细的确认了一下死者身上其他地方的关节,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周身关节全都是脱位的状态,从骨骼错位表现来看,应该是人为的。正因为如此,他在被是丝高高吊起的

时候,四肢才会呈现出那种非人可及的状态来。"

悬丝、割脸、放血、关节脱位、油彩、戏服。

“看来我们要找的是一个狂热的木偶戏爱好者?”陆彦起身稍微敛了一下衣袍,笑的有些意味不明:“就是不知乔公子爱不爱听木偶戏。”

"六七?过去将乔公子请出来吧。"

少年即刻便领了命,没多一会儿就和两名衙役一起,把乔兴朝给带了过来。

结果谁也没料到,走近了的乔兴朝才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就慌忙捂住了嘴,一个回身撅起了屁股、对着小径边已经枯萎的花丛猛地吐了起来。可惜大约是肚子里没什么油水,吐了半天也只吐出了点疑似胆汁的东西。

听闻自家儿子忽然被人从房间里带走而匆匆赶来的乔江,刚刚抵达此处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眼瞧着乔兴朝本就苍白的脸如今更是连最后一滴血色都尽数退去了,男人再开口的时候多少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思:“陆大人!我儿平日里最是心善,就连看人家杀只鸡都要难受半天,您若想问话下官肯定不会阻拦,但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乔大人爱之之心本官可以理解,不过还请您稍安勿躁。”陆彦说话间注意到了此时的乔兴朝已经直起了上半身,于是顺手就把一张干净的布巾丢了过去。

乔兴朝的反应还算快,眼瞧着自空中飞过来了一个黑压压的物件,下意识的就抬起左手将那玩意儿稳稳的接了住。随后,他轻轻的用布巾擦了擦嘴边的呕吐物,很是虚弱的一拱手,就算道过谢了。

乔江对陆彦的这一举动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人家方才都那么说了,他倒不好继续发难,只能勉强耐着性子等下去。

下 秒,林安宁的声音便在众人的耳边响起:“死者颈部致命伤的走向乃是从左到右的,结合八角亭中布帘上血液的喷射状态和血量,我更倾向于是凶手右手持刀自亡者的身后利落的割断了他的脖子。”

“就像是这样。”

一边解释着,她一边站起了身,视线在附近几人的身上来回,似乎是想要找个人来帮忙做案发当时的场景还原。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吕仵作的身上。

然就在林安宁嘴唇微张,正要出声的时候,仅仅距离她两步远的陆彦忽然动了动,不单单背对着她站立,还十分贴心的双脚分开双膝微曲,将自己的高度降到了和亡者差不多的高度。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便把台子都搭好了,她要是不接茬好像就有些不礼貌了。

没有迟疑太久,林安宁缓步来到了陆彦的身后,将之前那把被乔兴朝丢在了罗汉床上的匕首握在了右手之中,把手向前探去在对方的脖颈前虚虚的划了一下。

接着,她抬头望向了围观的众人:“诸位可瞧出什么端倪了?”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张张脸上全都是懵懂之色,过了好半晌胖县令才哆哆嗦嗦的举起了手:“凶手是个女的?”

无奈的抿了抿唇,林安宁开口解释道:“说明凶手是个右利手,而乔公子刚刚在接布巾时,习惯性的动作表明了他是个左利手。”

“还有,凶手若是从身后袭击的亡者,那么他的整个前襟都是紧贴着亡者的,按理来说脖颈处喷溅出来的血液转移到凶手前襟处的可能性并不大。”

她的话音未落,无数道视线就纷纷看向了乔兴朝的长袍前襟,上好的天蓝色锦缎上果然糊满了一大片的暗红色。

“退一万步讲,亡者的血当真在凶案发生的过程中转移到了凶手的衣衫上,也应是喷射状或者刮增状,而非浸透状。更何况,在亡者死后,凶手可是又卸了他的关节,又在他的身上捆绑是丝,又替他穿

戏服的,根本不可能发生所有转移的血迹都集中在了上半身的这种情况。”

一群人的目光随着林安宁的话慢慢下移,果然发现了乔兴朝长袍下摆几乎洁净如新。

“再有就是这把七首,柄上有着明显被擦拭过的痕迹,不排除是凶手在将凶器转移到乔公子所在客房的过程中,曾用什么东西将它包裹其中造成的。”

当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匕首上之时,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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