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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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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琦已经不是那种为了点情爱急不可耐的人了,也许,放在过往,谢沉愿意松两颗衬衣的纽扣,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那她兴致使然,扑倒他怀里喊“老公”。可她也恰恰记得,她越是心急如焚,眼前男人的动作越是慢条斯理,有时草草地衣冠整理好,有时甚至还要“处理会公务”。

那时候,司琦单纯到不愿意将认识自己以前常年禁欲的丈夫和"勾引人"的角色联系在一起。

她看破不说破:“这么着急上药吗?”

“我还以为谢总对自己的这些创伤真的打算置之不理了。”

司琦单手开了药箱,俯身去寻找碘伏和棉签,很自然地挽了挽额边的碎发。

“司琦,如果我希望我们可以重来过一一”她既没有着急拒绝他,也没有即刻答应他。“你以前可不会这样求爱。"她坐在他唯一一只好胳膊前,看似亲近,实则却又阻挡了那点男人越界的可能。她的手指随意拨弄开没有完全敞开的衬衣,上药的动作看上去倒是标准,其实力道却一点也不轻柔。顺着那些久远的回忆,“你会装模作样地看着哲学的书本,坐在我途径图书馆的石凳上,然后等待着我说这些来讨你的欢.……”

深夜里,那双黑眸承载了同等的过去,晦涩复杂的情绪浮现、涌动,他无条件妥协:“假使你是希望我主动的话,那就换我来说。”

“兴许我从来就不喜欢主动的男人,就享受自己追逐别人的快感呢,"司琦言笑晏晏的同时,却没了当年望向谢沉的走心,“难道你不怕我对你积攒了更大的厌烦?”谢沉:“你这么些年追过别人?”

司琦:“没,可能年纪大了,精力有限,我又不会像有些人一样不服老。”

谢沉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但司琦紧接着吐露一点小秘密,“不过在你之前,我的确追过别人。”

“谁?”

男人的情绪轻易受到了波及、影响甚至于操控,他无法维持呼吸的平稳:“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这很重要吗?"司琦不过存心不想让谢沉太自以为是,太把他当自己生命中的唯一,她追过他,同样也可以追过别人,“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要是介意,那干脆今晚就直接搬走,免得我还要劳费心神、照顾伤员。”谢沉难以言喻,消沉了片刻后,缓缓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的女人,奢求这只不过是司琦随口一提,拿来打击报复他的谎话,可他却也渐渐发觉这种“喜欢、追求"的事发生在司琦的身上过分正常。

面对大多男人,或许她只需要勾勾手指而已。有些骨子里的认定的事实被打破,谢沉有几分抗拒:“在今晚之前,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司琦不以为意:“哦,上天啊,我是个坏女人,我欺骗了有钱有势的谢总,你快救赎我的罪恶吧。”“可你在我之前,分明没有碰过男人。”

谢沉世俗得过分,这种看重历史的男人早就应该被鞭笞。

“谢沉,无论我之前的恋情是不是柏拉图,都轮不到你来释怀。“她偏偏一句话也不去解释,对于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表现得压根儿就不在意。

“你早该了解我的本性,又不可能只喜欢你一个男人。”

谢沉执迷不悟,敷药敷到一半的手臂,之前堆砌的药膏还没来得及吹干,早就化为乌有,他霍然起身:“你的初恋到底是谁?”

司琦将医药箱扔回茶几上。

“怎么,不想好好养伤了,非要在大晚上刨根问底?”“是你自己非要透露的,我怎么会不好奇是谁?"谢沉尽管一贯维持着他的风度,方才和吉卜赛人的冲突不足以让他彻底放下教养,他甚至没有低咒一句话,可现在他却记恨起了这位自己的初恋,“就算你们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你也和他谈过,不是吗?”

“是谈过,"司琦不明白真了解这些对谢沉养伤而言有什么好处,“而且他长得比你帅。”

她不忘补充,思及福布斯排行榜上沈砚清的身价:“不过我估摸着没有你有钱吧。”

人到中年,谢沉不得不承认以往觉得是束缚的家庭产业有时也可以成为男人为数不多的优势。

谢沉:“他这些年有没有联系过你?”

“联系过的话,你打算怎样?”

谢沉不惮说:“告诉他,离你远一点。”

上药的动作变得更粗重了。

伴随着男人的低喘。

“谢沉,你简直是有毛病,本来人家在圣诞、新年正常打个招呼,你这么有意提醒别人的话,"司琦不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简直是多此一举,“恐怕人家真要怀疑我对他恋恋不忘了。”

“别和他联系,行吗?”

谢沉也有惧怕的地方,原以为自己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认识司琦要早,却发觉她的美又怎么可能不为人注意到,他诚恳地与她交谈方案,“我可以再给你开支票,数额任你填写。”

“你确定?”

“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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