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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向我求婚吗?”她笑。指腹摩挲着戒指上的蓝宝,这只蝴蝶多像她画里的那些萤蓝蝴蝶呀!

他牵了她的手,来到卧房,“给你看样东西。”他俩站在了卧房的墙壁前,墙上挂了一幅和墙体同尺寸的画。他按了一个按钮,墙体从中间向左右两边打开。“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敢相信。

密室其实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工作间,里面摆放了许多艺术品,有画、雕塑等。里面有一只只的手,每双手都不同,它们摆放出不同的姿势,柔美、灵动。四处还立着一个个的人体雕像,每个人或嗔或喜、或沉思或亢奋都有,每一座雕塑都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想画好人体,就一定要了解身体每部分的结构,我经常会做一些人的局部像,或全身像。”他回答了她的疑惑,这些东西是耗费了他许多年的时间才做完的,每一件皆是美到极致,所以他不会随便让人进来观看,她都明白。她细细地抚摸着或交握、或单个托起的手,“难怪之前我的画作总是没有突破,每次你为我修改手的线条后,立刻变得不同。”

“所以这个工作间以后就是属于你的了,你要学会如何去了解人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雕塑毕竟太耗时,你从蜡塑开始吧。雕塑,我会和你一起做。而蜡塑你随时都可以做。”他一点一点教导她,在艺术的天空里引领她飞翔。

他握着她的手,重复地在蜡水与冷水中出入地动作着。天气寒冷,彼此的双手在一整夜的冷水、蜡水交替中变得红肿。但吃惯苦头的章消玉没有半分怨言,她甚至能在周而复始的机械劳动中找到浪漫的因子,注入到蜡塑里去,“我做一双手,手上托着一只细足,手贴着地,足高高抬着可好?”她回头满是笑。

他环住她腰身,教她浸蜡、冷凝、脱模、上色,“甘愿做低如尘埃的那双手,托起最真切的感情吗?不错!”

关于求婚的事,他没有再提。而那枚钻戒,她也只当是他送她的一份礼物。

而她,如此反复练习,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两人洽意的时光终止在一个早春的夜晚。

那一晚,她依旧在作画,就和平常一样。

贪吃又贪睡的橙子伏在她膝盖上,团成一个黄橙子状,它小身体暖呼呼的。

她就笑:“天呐,我听见它打呼呼的声音了。”

文安伦笑着将橙子从她膝盖抱走,橙子睡得迷迷糊糊“喵”一声。他就揉揉它下巴,“小东西,和你女主人一样爱娇。”

她睨了他一眼。

她那一眼很娇媚,他一怔,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向她压了下来,唇咬着了她的唇,他的呼吸变得急速。

章消玉脸红透了,待他离开她唇,嗔他:“你再亲,我就把颜料都抹你身上了。”

呵,带颜色的玩笑啊!他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拦腰抱起。

俩人滚到了地毯上亲昵。

他抚,亲吻。

进入。

她本就是个野丫头,也毫不客气地去将他撕扯,把颜料都抹到了他肌肤上。

她手沿着他弯曲起伏的脊椎不断戏耍。

他咬她肩膀,轻笑:“你学坏了。”

“跟你学的。”她喘息着,回应他。

他的身体曲线就像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那么完美,那么性感,

手沿着他肩背、肩胛骨,拂过。

她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

他眸色深了,猛地发起了进攻。

在她癫狂、哭泣,尖叫时,他搂抱着她,她在他怀中,他怀抱着一世的幸福,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妄、脆弱,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执起她手亲吻,看到了她右手拇指下的那块疤,他轻轻摩挲:“这道疤去不掉了。”

她仰起头,亲了亲他下巴:“就当是纪念。你送给我的纪念。我们深深相爱。”

“安安,你是怎么了?”她敏感,其实是能察觉到他的不安的。不然,他不会如刚才那样暴烈而急切。

文安伦叹息:“我觉得,刚才那一刻,有那么一刻不是我自己。我这一生,经常会失落时间,突然就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了。而我想记住你,一辈子记住你。”

这段时间,章消玉可不是闲着的。她已经通过了论文答辩,拿到了硕士研究生毕业证和学位证。她现在是他的助手,但他根本不给她任务。她除了忙自己的画作,时间上倒是空闲了许多,于是从慕教授那借来了一大纸箱的心理学书籍翻阅。她了解到了一种神经官能症,和文安伦的情况极为相似。

这种神经官能症更严重一些,就会变成“分离性障碍”,她的知识范畴使她能了解到的分离性障碍,只包括遗忘症、梦游症、神游症;她潜意识自动过滤、忽略掉的多重人格也是该症状之一。她安慰他:“安安,你只是压力太大了,得了遗忘症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都市人压力大,很多人都很健忘。”

文安伦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露出了哀伤,“小玉,我不仅失落时间,还遗忘自己曾做过的事。我怕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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