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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惨白的鬼脸。.....算了,他确实算鬼。
英文名甚至叫“phantom”。
薄莉不无恶劣地想,要不要告诉他,中文网上很多人叫他“饭桶”?
她假装没有看到他,镇定地放下手机,转而拔出香槟的瓶塞,倒了两杯酒。
然后,她举着香槟杯,径直看向埃里克的方向,微笑说:“喝一杯?”
他看着她,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困惑的神情。
薄莉舒服了。
总算有他不懂的东西了。
埃里克接过香槟杯,看了一眼她的手机,仍然是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
他在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薄莉并不意外。
他一直这样。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来历,也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会有开鬼屋的想法。
薄莉不是那种会把现代歌曲当自己作品发表的人,只要他问,她就会告诉他,这不是她的创意,只是她家乡一个常可是,他一次也没有问过。
他甚至没有问过,为什么她对克莱蒙这个姓氏反应慢一拍。
他的种种反应,似乎都像是在说一一我对你不在意,不关心,不感兴趣。
简直像在引诱她向前,去越过那条无形的界线。
然而,他的视线却又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
可是,只要前进,他就会后退,甚至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她后退,他才会逼近她。
薄莉难得感到一股躁动的兴奋劲儿。
想让他好奇。
想让他开口说话。
想让他压迫到她的身前。
从现在开始,她所面临的,似乎不再是一个恐怖游戏,更像是一个微妙的平衡游戏。
于是,她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忍住继续说话的冲动,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再开口。
谁知,他根本不忍,喝了一口香槟就离开了。
连道别都没有。
薄莉:“...."
她深吸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想要让他低头并主动开口的冲动愈发强烈。
直到喝了两杯香槟,她才勉强有了睡意,换上睡衣,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体,爬上床睡觉了。
整个晚上,她都睡得不太好,总觉得有人站在旁边盯着她。
视线如此强烈,简直像要捏断她的骨头。
期间,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扣住她的下颚,大拇指撬开她的唇齿,按了进去。
薄莉闻到了埃里克的气味。他可能忘了自己最近开始涂香水,气味变得极容易辨认。
那是一种清淡却辛烈的柏树气味,燃烧着她的嗅觉,震颤着她的神经。
他似乎想用手指触碰她的舌-尖。
好几次,他都是险些触及,又迅速松手。
要不是薄莉闭着眼睛,鬼压床似的无法动弹,几乎要以为,是她强迫他半夜来到床前,做出这样诡异的举动。最终,他的大拇指还是没有触碰她的舌-尖,但擦掉了她不小心溢出的唾-液。
怕她被口水呛到,他还调整了她的睡姿。
但薄莉一想到,埃里克看了许久她流口水的样子,就心情抑郁。
第二天起床,薄莉看也没看他准备的裙子,换上男装,走下楼。
费里曼大娘早已准备好早餐,两片面包夹煎蛋和烤牛肉,中间是一层烤化的芝士。
薄莉吃得很满足。
用过早餐,索恩告诉她,米特家差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薄莉拆开。
信笺上喷了很多香水,散发着浓烈的薰衣草香味,令人不适。
米特以一种近乎谦卑的口吻,请她今晚六点钟于花园餐厅与他见面。
薄莉说:“去告诉米特家的小厮,我会去的。”
索恩有些奇怪,但他从不质疑薄莉的命令,转身出去了。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米特、莱特和戴维斯胆量测试失败的新闻,已传遍全城。
人们一一尤其是上流社会的人们,对薄莉又好奇又痛恨。
虽说米特他们是咎由自取,但他们毕竟是上等人,薄莉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女人,还有什么比后者驳了前者的面子更加可怕呢?于是,全新奥尔良的上等人家都仿佛被薄莉当面扇了一耳光,还不能谴麦她一一这事确实赖不到她的头上,所有人都有目共睹,是米特他们先挑衅的普通市民却不觉得上等人被驳面子了,反正无论如何,他们都稳居富丽堂皇的别墅,享用美餐,这事不会对他们的地位造成任何影响。但确实非常好笑,不少市民早上都拿此事下饭。
在各种蜂起的谣传和新闻里,薄莉马戏团的名声越来越大了。
人人都盼望着她的马戏团开业,然后去测试胆量,或看别人的热闹。
晚上五点半,薄莉前去赴米特的晚餐之约。
她戴着宽檐硬草帽,穿着白色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