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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要把他捂死在这床上一样。
她捂了片刻,才惊觉自己刚刚为了压制住他,双腿缠在了他腰上,好不暖昧。
她立即慌乱无措地下来,抬眼间,就看到卫纪黎被捂得脸色涨红,神情幽怨,她心中愤愤,谁让他说那种乱七八糟的话的?但看他这番凄楚的模样,她不禁又想起了他曾经在春风楼的日子,他作为一个小倌,多半只有被压在下面的份儿,所以他很不喜欢别人压他吧一想到这儿,她同情心泛滥,心软了下来,松开了手,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见他沉默不语,出声哄他:“你不要生气.....
不把他绑起来,她实在是很担心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然后酿成大错,这个时候给他找个男人都总比她待在这里强。她拉过薄薄的锦被盖在他身上,将他捂得严严实实,凑近他的身边,说:“大人,今晚就委屈你一下.....”她给他加油打气:“我相信你可以的!”
卫纪黎黑着脸:“....
“水......"他终于开了口。
沈青杏听懂他的低语,赶紧跳下了床,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听见他用沙哑的嗓音说:“喂我。
她端着水杯喂到他的唇边,他的唇有些干裂,啜了水后,就变得粉粉嫩嫩的,有一点可爱。
她拿手绢给他擦拭水渍,擦得认真细致,一抬头,就发现少年眼神迷离地盯着她看。
她的手一僵,道:“大人!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我是沈青杏!
不是沈月微!
他开口道:“我很清醒。”
沈青杏才不信他,她低头在身上寻找着物件,想要将他的眼睛蒙住,这样他就不会把她认错人了。找来找去,也就只有一条束腰的丝绦可以用了。
她心想着反正也不会再有人来,索性就解开了丝绦的结,卫纪黎看着她的动作,道:“你果然还是忍不住。”他顾影自怜地叹了口气:“也罢。三百两可还什么都没干呢。”
"???????"
沈青杏头顶一排问号飘过。
这人不会是脑子烧糊涂了吧?都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
她气急败坏:“大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
他眼神黯淡:“原来你喜欢不发出声音的啊。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意宰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要奔溃了!!!
她悻悻然走过去,拿起绣着白玉兰的丝绦覆住他的眼睛,他表情仿佛认命了一般,道:“其实,我还....”第一次。不过,沈青杏没再让他的神神叨叨继续下去,她用手绢塞住了他的嘴,自然也没听到他想说的话。她替他脱了鞋袜,又把被子给他掖好,做完了这一切后,才爬上床榻。她睡在了床里面,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身体里的药效已经退了不少,今晚忍一忍,应该可以熬过去的不过,她睡了很久,都没有睡着。
卫纪黎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人是对着的,她又将他全身裹在了被子里,可以说,他是完全影响不到她的,但是她还是无法将他当成一块木头。回想起先前的孙不韦,她如今把卫纪黎的双手绑住,他会不会更难受啊?
此刻对面的人,被丝绦覆盖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亮得像两个水润的珠子,他挪动脚尖去踢了一下少女,少女的腰窝被他碰到,发出了一声魅而不自知的低吟。沈青杏往里面挪了一点,避开他的腿,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带子去绑他的腿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躲。他刚刚碰她那一下,她竟然羞耻地发出了声音,可万不能被他再碰到了。还好他没再继续挨过来,又睡了一会儿,她以为今夜就会这样相安无事的时候,少年突然坐了起来,吓得她浑身发抖。"你...怎么挣开了?"
卫纪黎挣脱开了束缚手腕的披帛,扯下眼上的丝绦,以及口中的手绢,朝她欺身靠近,殷红的眼尾拉长,现出一丝邪气:“小傻子,绑我好不好玩?”她吓得往后躲,面容惊恐,原来他挣得开那条披帛,可他刚刚一直没有挣开,是在陪她.....吗??“不....过来...."
“大人,我是女子!是女子啊...""
“我知道呢...他覆了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逼问:“刚才你承认了对不对?两年前花三百两买我一夜的女子就是你,对吗?”沈青杏觉得他好执着于这个问题啊,今夜仿佛不问出来,就不肯罢休。
“是我。”她承认道,“大人,我错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贪图大人美色,可是我不是什么都没做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卫纪黎听到她亲口承认,眼里有万千星河点亮,他蓦地笑出了声,笑声悦耳:“小傻子,本大人长得美么?”"美...美...
沈青杏身体蜷缩侧躺着,闭着眼睛不看他,听到他放肆愉悦的笑声,搞不懂他为何突然这么开心。难不成夸他美,他就会开心?
“小傻子。”
"嗯?"
他低声说:“你也美。不管是戴着面纱,还是不戴面纱,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