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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了那么久,范彦行自然乐意,只是这小机灵鬼不肯吃亏,愣是转了口风。

范彦行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咬住她的耳垂,掐着她的腰身,示弱喊道:“乖乖,我错了。”

闻言,梁清清眸光一亮,清了清嗓子:“错哪儿啦?”!

她唇张开,正要说话,就察觉到月中月长感从腰腹间传来,语句化作缱绻的嘤咛,梁清清咬住下唇夹紧腿,颊边的红晕越发明显,还要继续用力将其挤出去,但下一秒臀上就挨了一巴掌。

力道一松懈,月中月长感就越发深了。

“干什么?难不成你刚才是在撒谎?”

梁清清有苦说不出,只觉得眼前人无赖到极点,忍着痒意,她没好气地骂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话音落下,顿了两秒又恨恨补充道:“我没说谎!”

“没说谎,你拦着我检验真假干什么?”

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梁清清没忍住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眼尾因为数量的增加而沁出两滴要掉不掉的泪珠,喉间溢出来的羞人声音被他尽数吞进唇中,这次的吻比之前来得更加热烈,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唇舌之间的酒味越来越浓,她觉得她这个没喝多少酒的人好似快醉了,不然怎么脑子越来越不清楚了,甚至都开始主动去攀他的肩膀,好让那些手指更深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范彦行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飘进她的耳中。

“瞧,这不是很喜欢吗?”

就算视线模糊,她还是看清了他手指间粘腻的水。

梁清清委屈巴巴地瞪了范彦行一眼,想要开口反驳,却觉得无论说些什么都是徒劳无功,反而会让他抓住把柄再好好阴阳怪气她一顿,索性就不张嘴了。

范彦行吻了吻她的眼睫,起身将她抱到椅子上单独坐着,只是还没等她稍微喘息上一会儿,他乌黑的头颅便埋了下去。

板寸的短发刺得皮肤又痒又疼,却不及某处的半分。

梁清清呼吸混乱起来,脚趾绷直,手下意识地去抓他的脑袋,只是刚碰到他就被禁锢住,十指紧扣放在旁边,另一只大掌也没闲着,哪儿软就抓哪儿!

混蛋,混蛋,混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货从哪儿学的那么多手段,一次比一次让人无法招架,但偏偏这种醉生梦死的快乐直戳人心窝,想拒绝又舍不得拒绝,真是气死人。

梁清清咬住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细微的呜咽声还是不可避免的在浴房里回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范彦行突然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盯着她,只是唇边的水光和粗重的呼吸表明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平静。

他吐息在她肌肤上,冷沉的音调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清清,我们公开好不好?我也想从别人口中听到你是我对象这种话,以后光明正大地对你好,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像是见不得光一样。”

正到一半,梁清清欲哭无泪地挠了挠他的掌心,这种事能不能事后再谈,她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想别的,只是范彦行铁了心要等到她的答案,她被逼无奈,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

“好,好。”

答应过后,梁清清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范彦行这话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儿听到过,对了,这不是秦珍白天跟她说的话吗?

她就说范彦行这个醋王怎么可能就这么将此事轻拿轻放了,原来是在今晚设局等着她呢!

就连今天把所有人灌醉都在他的计划当中吧?她依稀记得他下午在后院当着梁学勇的面提到过喝酒的事情!

还有今天晚上一系列的举动都是在给她下套,谁说欲擒故纵是女人勾搭男人的把戏?范彦行这不是玩得得心应手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梁清清气得锤了范彦行后背两拳,只是气过之后又有些哭笑不得,战栗过后,被他抱在怀里时,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胸肌。

“有事就不能直说嘛?非要弯弯绕绕来达成目的,我都替你累。”

听见这话,范彦行就知道她反应过来了,但是这事从一开始他就没想瞒着她,再者依照她的聪明劲肯定会猜到的。

“就是动动手,动动唇舌,哪累了?”范彦行没个正经,唇边勾起得逞的弧度,凑到她的耳畔耍流氓。

梁清清翻了个白眼,偏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只是怕留痕迹没敢咬太狠,轻哼道:“我本来想着等我去县广播局报到的时候就公开的,但我后悔了……”

知青点估计还要大半个月才能修好,眼下梁清清松口的时间比之提前了那么久,范彦行自然乐意,只是这小机灵鬼不肯吃亏,愣是转了口风。

范彦行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咬住她的耳垂,掐着她的腰身,示弱喊道:“乖乖,我错了。”

闻言,梁清清眸光一亮,清了清嗓子:“错哪儿啦?”!

她唇张开,正要说话,就察觉到月中月长感从腰腹间传来,语句化作缱绻的嘤咛,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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