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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对了无总是追着她喊小师兄有些不习惯,今天难得有机会,她努力解释了一下:“我不是你小师兄,我也没拜你小师叔为师。”

“我知道我知道。”了无敷衍道:“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了了郁闷。

两人刚加微信那天,了无一口一个小师兄,嘘寒问暖的,就差卷上铺盖搬来洛迦山陪她一起“清修”了。

在她追问下,他才扭扭捏捏地将小师兄这个称呼的由来告诉了她。

了了的第一反应是——大家都误会了。

她解释了两遍,了无不仅无动于衷,还连续给她发了三个小和尚敲木鱼的表情包,就差明着跟她说: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深深感受到了被敷衍的了了,这才就此作罢。

裴河宴都没急,她急什么?

今天历史重演,了了没好意思把裴河宴搬出来当救兵,只能苦口婆心道:“梵音寺是座和尚庙,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是你师兄呢?”

了无解释不通,干脆捂住耳朵:“我什么都听不见。”

“你听得见!”了了刚试图上去掰他的手,一直领先两步的裴河宴忽然停了下来,叫住她:“了了。”

了了跟条件反射似的,立刻乖巧如鹌鹑,搓着小手听候发落。

这还是再见以来,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了了”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后,远没有裴河宴想象得那么陌生。他看着两步距离外,一副上课干坏事被抓包模样的了了,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手中的手机铃声还在催促,裴河宴指了指路口对面的游览车站台:“你和了无先去停靠站等我。”

他说话的声音和经过车辆的鸣笛示警声重合,了了没有听清,她往前走了两步,到他身边:“我们现在是要去坐车吗?”

“车还没来。”他微微压低了身,给了了又指了一遍站台:“你带了无去那等我,我要接个电话。”

了了这次听明白了。这么简单的一个指令,却让他重复了两遍,了了耳朵滚烫,忙不迭回头找到了无,先过马路。

看着两人安全走到对面,裴河宴这才接起电话:“什么事?”

觉悟上了车才想起自己今晚七点就要抵达笙南,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洛迦山到笙南将近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一分钟也浪费不起,只能匆匆交代裴河宴。

虽然,他早就料到觉悟会找借口把了了的事全撂给他,可没想到,他有这么迫不及待。

“那普宁寺呢,谁去说?”

觉悟觉得他师弟今天有些降智:“我已经在去笙南的路上了,普宁寺还能谁去?”

“那等你返程回来。”

觉悟大声问道:“啊?这里太吵了,我听不太清。你说你可以是吧?”

这无赖。

裴河宴别开眼,看向站台。

了无正眉飞色舞地和了了说着什么,她边

耐心听着,边留意着不让了无误碰到前面候车的游客。

这样的画面,曾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不过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了无,而是楼峋,那个在了致生丧礼上以学生自居的年轻男人。

那日他站在人群后,了致生在北央美院的同事们吊唁完,避在阴凉处等待出殡。

人多的地方,舌头也长,七嘴八舌地打听起了那个忙前忙后的年轻人是谁。

“那是叫楼峋吧,好像是了教授的学生。”

“学生?你看院子那片树下,那全是了教授的学生,也没见他们往主事人的位置站啊。”

“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刻薄了。学生也有远近亲疏啊,老了身边没什么亲人,我好几次去医院探望,那男孩都在。”

“是了教授女儿的男朋友吧?只不过没订婚,没什么名分,加上了教授一走,家里就算有喜事也有好几年办不了,怕中途发生什么变故才这么自称的吧。”

“也是哦,现在结婚离婚都草率得不得了,分个手不更是家常便饭。”

“好了好了,这是什么场合,瞎说什么呢?他是老了的学生也好,是他女儿的男朋友也罢,那都是人家的家事,你们在这论长论短的,算是哪根葱啊?”

几人被混说了一顿,恰好出殡时辰到,摔瓦声与哀乐同时响起,她们一哄而散。他身前的位置忽然就空了出来,他不用再穿过憧憧人影去寻找了了的身影。

他清晰地看见,楼峋轻揽了揽她的肩,俯身对她说了几句什么。她抬起泛红的眼睛,牢牢地看着他,那个眼神他并不陌生——了了十三岁那年,拽住他问他能不能替了致生卜卦时,就是这么看着他的。

他是陈旧无趣的人,像是黑白胶卷里永远固定的背景。而她生活在绚烂的世界,像是和他远远隔开了一个时空的旅客。

这场重逢,简直荒诞又瑰丽。

觉悟说了一连串,都没等到回应,他越说越没底,心虚得跟踩着棉花似的,只能自己给自己壮胆:“这种关系到小孩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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