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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鹏秒怂,抢先解释:“都是张治的主意,您过卡哨的时候他看到了您,说您被所里的大佬包养,身上肯定很多钱很多食物,说我要是能打劫,最后绑架勒索,肯定能一波肥。”
“你胡说!都是你见色起意,鬼迷心窍……荚乐,我们是老同学啊,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不会吗?”荚乐一脸狐疑。
张治见有希望,更加油嘴滑舌:“是啊是啊,我怎么会对你起歹意,我们是同学不是吗?同学之间互帮互助还来不及呢,就念在同学的份上,饶我这一回吧,实在气不过就把朱鹏杀了算了。”
闻言,朱鹏不可置信,怒目圆睁。他真是错付了,以前没看出来这小子脸皮这么厚,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骂才得劲。
“那上次骂我贱人的是谁?挑唆的是谁?要我给个说法的又是谁?”
“啊?有这回事吗?你是不是记错了?”
死到临头还装傻,荚乐皱了下眉,一根藤蔓贯穿了张治的肩膀,血花扑溅在四周树木的枝叶上,张治低头,才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他破了防,本就易怒的情绪一点就炸,什么脏词都从嘴里蹦了出来。
朱鹏二次震惊。
但接下来再一根藤蔓让张治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自己的命拿捏在别人手里,又开始低声下气地求饶。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能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骂你是我不对,我该死,我欠揍。”
张治“啪啪”地往脸上扇巴掌,也不手软,荚乐不叫停,巴掌就不停,哪怕脸都打肿了也不敢停下,裆下也因为恐惧传来了腥臊味。
竟然失禁了。荚乐眉头皱得更深,索性直接结束了对方的生命,藤蔓直插心脏,求饶声戛然而止,松开束缚,张治便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
她将目光转向同样被固定在半空的朱鹏。
朱鹏:哦豁,完犊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