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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得飞快,手一撑就越过了矮墙,抄近道跑了个没影。
月台哭笑不得:“这丫头……”
殿中胡狗儿收刀入鞘,正要安静退去。
孟长盈忽然开口道:“昨日我说的话,你可记下了。”
胡狗儿脚步顿时止住,敛眉道:“是,记下了。”
孟长盈不语,殿中安静片刻,胡狗儿没忍住抬眼去瞧她,正撞上孟长盈落在他身上的眸光。
胡狗儿睫毛一颤,迅速移开眼,眼珠转动地有些慌乱,但很快,他又再度垂下眼睑,姿态规矩地无可挑剔。
孟长盈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口中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最终化成一声叹息。
胡狗儿下巴紧绷着,那道白疤很粉。
他试探般地轻声问:“主子,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孟长盈坐在窗前,日光热乎乎地打在她面上,她眯着眼睛,朝胡狗儿招手。
胡狗儿脚步随之而动,停在她面前,随即半跪下来。
孟长盈抬手,手指搭在他手臂上,捏了捏。
胡狗儿跪直的身躯一僵,肌肉霎那间紧绷,但很快又尽力放松下来,任由孟长盈随意□□。
他安静地垂着眼,凝视着孟长盈竹月色的裙摆,耳根慢慢地红了。
“疼吗?”孟长盈问。
“不疼。”胡狗儿摇头,嗓音沙哑:“一点也不。”
孟长盈的手却停下来,按上他的头顶,清泠泠的女声传来:“抬头。”
胡狗儿乖乖仰面抬头,眼睛却还垂着。
他太有规矩了,这让孟长盈想起常岚。
孟长盈眉心微拧,曲指弹了下胡狗儿的额头:“抬眼。”
胡狗儿垂落的睫毛像是受惊蝶翅,颤抖着抬起来,漆黑如墨的眼珠滞涩地动了动,对上孟长盈沉静如水的眸子。
他喉结滚了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