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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阴冷的一笑,几乎让在场的人汗毛都在这一刻竖起!不,不,可不能让朱福宁大开杀戒,她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她能真为了省事把那一通的人全都杀掉。
“公主,此举不妥。浙江和南京之事,已令民不受制,公主若再如此行事,恐怕大明当真要乱。"张居正坐不住的起身,朝朱福宁相请。朱福宁这时候托腮打量张居正,张居正半天没有等到朱福宁的声音,不得不抬头看向朱福宁,正好与朱福宁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中清楚的看到对方。“张大人,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回去想想,你要怎么样说服我。说不动我,这拖了好一阵的事,我也确实打算出面解决。漕运之利,我们都心知肚明。“视线从在场的人身上掠过,朱福宁相信这些反应大,真怕她连根拔起的官,会懂得其中的意思。
“臣谢公主。“张居正征得朱福宁松口,何尝不是松一口气,与之而来不禁想,朱福宁一闹再闹,全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她到底想干什么。“坐吧。这回,应该不会再有人说出让我不高兴的话了。"朱福宁非常中肯的丢下这一句,多少人面露尴尬,多少人惊魂未定,都不在朱福宁的考虑范围。裕王妃也好,在场的女眷也罢,都是第一次见识到朱福宁的厉害,更是难以想像朱福宁竟然能压得一群男人连说话都要看她的脸色。原来,这就是权势。
原来,并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拥有权势。
赏花宴,但凡忽略朱福宁前面压得裕王和各官员死死,再没有一个人敢说半句朱福宁不乐意听的话,后面一切都是顺利无比的。赏花饮酒,自免不了作诗。
嘉靖喜于青词,在场的人都写得一手相当妙的青词,独一个朱福宁,不好意思,她既不会做诗,也不会写青词。这一点教过朱福宁的先生都知道。因此,在有人想让朱福宁做诗或者写一首青词时,都让徐阶、高拱、张居正、严世蕃不约而同拦下。
朱福宁已然放了话,谁要是再惹她不高兴,她便不管不顾让漕运乱上一乱,谁能不怕?
正因为害怕,都不约而同的拦下有人想往朱福宁心上扎刀这个事。朱福宁满意无比的欣赏牡丹花,听着他们吟诗作对,然后乐呵呵的回宫。“父皇不知道,他们在听到我说出漕运两个字的时候有多害怕。“朱福宁回宫既绘声绘色的告诉嘉靖。
嘉靖也不打坐了,靠在大枕头上听朱福宁说话。“你跟你裕王兄说了什么,能让他老实?"嘉靖好奇这一点。朱福宁坦诚往嘉靖耳边一阵低语,嘉靖听完眼中闪过冷意,“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