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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贴着欧式花纹的壁纸,温暖的淡黄色调,不知是经常更换还是用了什么特殊材质,在三面环海的澳城,一点潮湿的痕迹都没有。空气里有淡淡的晚香玉香薰味,床单应也是新换的,也是低饱和的米黄色,除了洗衣液的香味外,还有被阳光晒过的味道。钟晚去浴室洗了澡,就换上睡衣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可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生。

也许是在赌厅打了几小时麻将的缘故,睡到天蒙蒙亮时,她就梦到小时候的事。

那时,卢文茵和钟重临还没离婚,一家三口住在深城周边的镇上。

钟重临还没有染上赌瘾,忙着自己工厂的生意,闲暇时就会叫上邻居家的夫妻,去家里一起打麻将玩。钟晚还很小,看不懂麻将怎么打,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卢文茵旁边,捡他们打到牌桌上不要的牌在地上垒城墙玩。每次城墙垒到最高时,卢文茵就笑着收走她地上的麻将牌,跟她说他们要开始下一局了,再揉揉她的脑袋。可在她小学时,钟重临的工厂有批货出了问题,资金链断裂,没钱给工人发工资,还欠着上游供应方的钱,晚上回家时总是萎靡不振的,催款的电话接个没完。于是卢文茵回了几次港岛,问从前认识的人替他筹钱,很容易就补上了工厂的空缺。

但也是从那时起,两人开始频繁争吵。

钟晚现在都记得,隔着一道卧室门,钟重临质问卢文茵的钱是问谁借的,又信誓旦旦说等工厂效益好些,这钱他马上就还上。事与愿违,工厂后几批货也都有瑕疵,家里的经济条件急转直下,卢文茵去港岛的次数越来越多。

直到钟重临有一天突然告诉她,他和卢文茵离婚了,卢文茵也不会再回来了,而后带着她搬家,去了另一个镇上。又没过多久,钟重临带着魏阿姨回来,让钟晚喊她妈妈。

钟晚一边哭一边喊“她不是我妈妈,我要去港岛找我妈妈”,闹了好久,魏阿姨尴尬地站在一边,钟重临气得扬起手,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她已经不要你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

钟晚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梦里那种哭到撕心裂肺的窒息感还在,眼角也全是泪痕。

醒来时,细碎的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情绪,但却再也睡不着了。

钟晚拿过手机看了眼,才刚过八点,他们昨天凌晨四点多才回来。

她站起身,去拉开窗帘,这时才发现这个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后院

院里空间很大,有很大一片草坪,上面摆着阳伞和圆形的餐桌椅,搭了秋千,不远处还有个造型很别致的小喷泉。天气晴好,草坪应该日常有人护理,平整茂密,被阳光照得绿油油的。

钟晚撑在窗边靠了一会儿,洗漱后出门,准备下楼找点东西吃,正好遇到刚从电梯上来的陈妈,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摆了几样精致的早餐。陈妈被她吓了一跳,而后笑道:“钟小姐啊,您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我正打算给梁先生送早餐。”“诶哟,不知道您几点醒,还没准备您那份,我待会儿就下去做。

钟晚笑了下:“没事。

她看向托盘里的食物,三明治、华夫饼、烤肠、培根、烤法棍、滑蛋、煎蘑菇,还有各种水果,装了满满四盘。钟晚接过她手里的托盘,“应该也不太需要另外准备了,我给梁先生送过去吧。方便的话,再帮我添杯红茶和餐具。”陈妈犹豫两秒,还是坚持要再准备多一份,说他们难得过来一趟

钟晚没再劝,笑着应了一声,问了梁序之住在哪间,端着托盘往前走。

她叩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进。”

钟晚俯身,用胳膊扭开门把手,背对着推门进去。

梁序之原本以为是陈妈,看到来人是她时,目光在她脸上停了片刻,随后低下头,靠在床头翻阅着一沓资料,淡声:“怎么没多睡会儿。”钟晚假模假式地笑说:“想趁您出门前起床。”

梁序之穿一身藏青色的睡衣,有张薄毯随意地盖在腰腹以下,睡衣领口微松,露出清晰的锁骨,很沉静的样子。他还是没抬眼,像是明知故问,“起床做什么?”

钟晚觉得自己有点入戏了,把托盘搁在小茶几上,走近他那边,轻声应道:“见您一面。”

“不然您这么忙,我反而成天在睡觉,多过意不去。

离得近了,隐约闻到他身上的沐浴液香味,大概是早起刚洗过澡。

梁序之这才放下手边的文件,看向她,眼神示意她过去。

钟晚想了想,在床边坐下。

他这间屋子里的香薰似乎也不同,是清冷的檀木香,但配合窗外明媚的眼光和房间的整体色调,有不同于以往的感觉。梁序之无声揽她过来,用了些力,钟晚倒在他怀里,被他身上的清淡的木质香味包裹,感受到他胸口坚硬的肌肉。钟晚慌了一霎:“您不先去吃早餐吗?”

梁序之的声音就在她耳侧,沉而缓慢,“不急。陈妈准备的那些,放冷了也是一样。”

钟晚被他圈在怀里,第一次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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