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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砚的唇角已经溢他弹奏的曲调不时出现错漏,幸而阿缠已经熟悉了节奏,只跟着鼓点便能起舞。直到第十二遍祭祀舞结束,阿缠终于停下,她浑身汗湿,剧烈地喘息着,心跳如擂鼓。而宋砚早已停下了抚琴,他双手扣在桌旁,正在经受连绵不断的剧痛冲刷全身。阿缠回身去看供桌,在她跳祭祀舞的这段时间里,香已经快要烧到底了。看来她的舞蹈果然让先祖很满意,连吸收香火的速度都提高了这么多。阿缠又探头去看摆在供桌最前的砚台,那砚台上出现了六道清晰的裂痕,明明看着随时要碎掉,却又像是经历了一场蜕变,乌突突的砚台竟然带着一层莹润的光晕,不过那层光很稀薄,仿佛随时会消失。

砚脸上的痛苦之色已经淡去,呼吸也趋于平稳。

之后,阿缠便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直到香炉中的香彻底烧尽,她转身去看宋砚,宋“感觉如何?”她问。

宋砚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随后抬头对阿缠笑道:“第一次感觉自己这样强壮。他能够感觉到,现在的自己随时都可以离开这具身体而不必担心会立刻消散,他还拥有了一些,以前从未曾拥有过的力量。

那不是属于他的力量,是阿缠口中的先祖的力量。

“这次祭祀的效果,大概能持续七日到十日,你....

"足够了。"宋砚打断了阿缠未说完的话,"多谢季姑娘。"知道,过了今日,他们可能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不必道谢。"因为祭祀成功而带来的那一分喜悦在与宋砚说话之后,逐渐淡去。阿缠着笔墨纸砚的书箱,还有画好的那幅苍松图。

宋砚回到他住了四日的房间中收拾东西,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他只拿走了装送他离开。

等他收拾好了东西走出房间时,阿缠换了干净的衣裳,与陈慧一同站在院中,似乎要给闻先生的,若是季姑娘日后遇到闻先生,还请帮我将画送给他,就当是临别的礼物。走下台阶,宋砚朝阿缠微笑:"季姑娘,你要的画,我留在了房间中。另一幅画,是送“好。”阿缠应下。

“剩下一幅字,是送给徐老板的,若是日后徐老板和闻先生问起我的行踪,季姑娘便说我回了老家。"说完,宋砚一手压在心口处,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他并不是一个有野心人,我将赚来的银钱都留给了他,想来他拿了银钱就会回乡,平凡富足他过完一生。阿缠点点头,宋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在下今日便要离开了,能与季姑娘相识,是在下的荣幸。"宋砚朝阿缠深深一揖。“我也很高兴,能认识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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