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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拉起南乙的手,在剩余的空间抚摸出新的痕迹。
于是,原本浅粉色的空白页,在两人的“触摸”之下变成深粉色,而渐渐地,一些浅色的字迹随之出现,是歌词。
“这是热敏纸做的,大家多摸一摸,就会出现啦。”秦一隅说。
[哇我好喜欢这个设计!好有参与感!跟歌名也合上了]
[这不会是你小子写的情歌吧!]
[当你触摸我,妈呀,让我仔细品一品歌词]
而一旁的迟之阳则迫不及待地想和大家分享照片:“大家看完歌词本可以看看照片哦!”
“这些都是我们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拍的!你们看,严霁这张是他在那个妇幼保健院拍的,因为他小时候是早产儿,出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保温箱住着。”
他手里拿着的那张照片里,严霁额头抵着婴儿病房外的探视玻璃,仿佛在看小时候的自己。而照片的背面,印着一张模糊的旧照片,是刚出生还在保温箱里的他。
[啊这个设计我好喜欢!]
“这是我!我在我家楼梯上!”迟之阳说着,展示给大家。
照片里,他手里拿着一盒奶皮子酸奶,正叼着勺子往上一层楼走,定格在他突然回头的瞬间。
[好可爱!]
[为什么是楼梯上啊!]
南乙看到了,回答说:“因为他家的楼上就是我家。”
秦一隅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好羡慕哦。”
严霁也跟着学舌:“好羡慕哦。”
[哈哈哈这是真的竹马]
迟之阳将照片翻过来,反面印的正是五岁的他,一模一样的动作,就连酸奶都是同款。
“可爱吧!”他冲镜头问。
回答的却是严霁,声音不大:“可爱。”
秦一隅拿出自己的,看了一眼,再拿到镜头前。照片是从下往上的仰拍视角,一扇推开的玻璃窗,秦一隅从窗户里朝下望,一头微卷、蓬松的头发被阳光照得发光,他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
照片的一角堆着雪白的花朵,白到过曝,几乎认不出是花树了。
“这是我回学校拍的,就今年春天去的。”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温柔,然后翻过来。
“反面是我死党在高中的时候给我拍的,和现在比是不是也没什么差别?”
[真的诶,怎么没用小宝宝时期的照片啊哈哈哈]
南乙在心里说,毕竟这位是永远的清纯男高。
[南乙的呢!想看小乙的照片!]
秦一隅看到这条,自己拿出来展示,笑嘻嘻说:“这就是小乙的。”
之前乐迷们还在疑惑,为什么秦一隅没有选小时候的相片,现在立刻就懂了,答案就在这里。
因为南乙的相片就是窗外的视角。
他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衫,站在一树开得极美的白玉兰花树下,背后是一片碧绿的湖水。纷繁的雪白花朵明晃晃的,在胶片和阳光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流动的透明感。而南乙就靠在树干上,似笑非笑,一向锋利的眉眼也变得柔和。
[天,这白月光既视感……]
反面和所有人都不同,并没有一比一还原,而是幢幢人影之中的一张模糊侧脸,在湖边。
秦一隅看着那张侧脸,不由得心软,又涌起些许悸动。
“这张旧照片……”
该怎么说明呢?
这是南乙转校后,又一次回到母校,穿着他的校服,参加他未曾出席的成人礼。
一场悄无声息的错过。
“是非常珍贵的一次赴约。”南乙微笑着,接续了他未尽的话。
[爸爸妈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这两张放在一起真的可以原地结婚好吗]
[诶我发现这个包装如果反过来包,折叠完毕之后,专辑包装就会变成新的诶!]
一旁的秦一隅早就悄悄这么干了。他将外包装的长折页翻了个面,一层一层裹好,翻到正面,将新的封面展示给镜头。
“看,这就是隐藏封面。”
露在最外面的,是一张被大雪覆盖的森林,靠上的位置印着一处黑色矩形,同样写着sternstunde。
他微笑着,将那黑色几何图案撕下来,里面一张是被折在里面的南乙的正面特写。
因此随之露出来的,是南乙的眼睛。
“这就是sternstunde背后的隐喻。”
拿到专辑后,乐迷们细致地阅读着里面所有的物料、文字,发现有很多地方都有小小的彩蛋,比如扫描后会显示出来的排练日常视频和写歌特辑,有一些谱子的小草稿,也有乐手们的日常碎碎念,像日记一样。
秦一隅的碎碎念尤其多,其中一则,在乐迷圈子里引起广泛讨论。
[比赛的时候听了不少别的乐手的故事,大家都有混得特惨的时候,某一天晚上,我正练着琴呢,吉他弦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