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开始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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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澄看了一眼南乙脚上的皮鞋,疑惑问道:“你不是有鞋吗?‘
来不及多解释,南乙又间了一遍:“可以吗?
看出他的紧迫,Uka二话没说直接脱下来,和南乙互换了鞋,然后看着他离开。
“恒刻的服装不是统一的西服和皮鞋吗?怎么换了?”程澄望着他们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Uka也摇了摇头,“南乙的外套也没穿了,可能是临时有变故吧。
[乐队准备,还有两分钟上台。]
台前传来公共广播的声音,观众投票全部结束,不烬木的专业评委打分也被播报出来。
他们和碎蛇一样,也是九百分。
迟之阳走在最前面,也最快停在后台幕布后。他紧张得喘不过气,耳返里嘈杂又混乱,所有声音嗡嗡重叠着,很难受。他干脆扯掉耳返,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缓过劲来就在这时,一双干燥宽大的手忽然伸了过来,轻柔地覆在他的耳朵上
迟之阻愣愣地抬眼,视线对上站在自己面前的严霁,他就这样捂住了他的耳朵,好像捧住了他的脸。他眨了眨眼,有些迷茫
“我搜到说这样可以暂时性缓解,试一试?”严霁的手稍稍下滑了些,拇指和食指按揉着外耳廓力道不重,和他的声音一样温和。“有效吗?
不知为何,迟之阳有些灵魂出窍,仿佛突然间遁入水中,咕噜咕噜,一切嘈杂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水底只有心跳在浮动。要喘不过气了。
迟之阳推开他的手,“不知道.....好像有用。
他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太礼貌,于是又低声补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严霁仿佛一点也不介意,“有用就好。
[最后一分钟一一
奏一隅回了好几次头,直到确认南乙跟上
南乙抬着手,将头发较长的部分扎起,只留下较短的微卷的头发散落在前面
这看上去和他的发型更加相似了。
这时候奏一隅才恍然发现,南乙穿着的白色短袖衬衫,和他学校初中部的夏季校服很像。再配上这双白球鞋,一晃眼,简直就像看到了中学时的自己。他突然就明白了。南乙不仅仅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做了应急处理,更是干脆将他们的概念贯彻到极致。奏一隅在心中想,这个人太聪明,聪明得几乎像个机器人了。他总是能最快想到办法,还是奏一隅特别喜欢的办法收拾完头发,南乙又抬起手,将耳朵上的耳钉一
一取下来,那些闪亮的小钉子被他拢在手心,像一捧破碎的星星。
西装裤的口袋是假的,南乙尝试放进去,忽然意识到这个事实,于是他没有多想,视线放在奏一隅身上,就像方才看到Uka那样,只是他问都不再问,手直接伸到他胸前。那一捧小钉子从他的掌心滑落到秦一隅前襟的口袋中。明明很小,却沉甸甸的,压在他心头
帮我收一下。”南乙说,“谢谢
他几乎是一素到底了。秦一隅盯着这张脸一一这实在是一张吸引人的面孔,越干净越好看,令人忍不住想象他读书时是什么样"你紧张吗?”他问,
主持人开始介绍他们出场,观众池爆发出欢呼与尖叫,声浪袭来,怕奏一隅听不清,南乙贴近他耳边。“不会。”不知是不是妆造带来的错觉,他的声音也不像往日那么稳,带了些少年气的乖张和调皮,“我今天没戴隐形,看不清,反正台下都是一片模糊,我就当他们都不存在。很近,秦一隅短暂地闻到了他身上冷冷的香味
“那你没戴眼镜,不会连我都看不到吧?”他问
我闭上眼都能看得见你。
[灯光全灭,恒刻准备上台一
南乙笑了笑,上台前瞥了他一眼
“你觉得呢?'
这一眼和当初音乐节上那瞬间完全不同,不是直勾勾的,很轻,掺着点很浅的笑,眼神很亮,比那些小钉子摞一块儿都要亮他出了半秒的神,被回过头的南乙拉住手臂
”走了。
幕布拉开,全黑的舞台又将奏一隅唤醒,他第一反应是怕南乙看不清,于是快步走到前面,将放在一旁的贝斯拿起来为他背好。舞台的正中间立着两个立麦,他握着他手腕,将人带到左边站好,自己则站到右边的立麦后面。[所有机位准备,一、二、三,action-
南乙右手轻放在贝斯上,等待着灯光亮起
可下一秒他发现,这和彩排并不完全相同,任何细微的与原计划不同的改变都会令他警觉,直到音响里传来奏一隅的声音。“我们的身体里,同时存在两个人。一个是现在的我,一个是过去的我。
平日的经伙完会敛去。他的音色沉而经柔。有种强烈的叙述感,尽管舞台仍是一片黑暗。可台下的乐迷地都凭着这一句话认出来是他”是奏一隅吧?
“这就是他复出的新乐队?
”感觉会像翻版的无序角落,风格估计一样,没什么新意。
“刚刚的碎蛇和不烬木都发挥得很好,感觉他们有可能会输,大家对奏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