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xylene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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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莹莹，牧静白记得这个名字。
如今华夏人气颇高的当红小花，她的工作室非常擅长增加粉丝粘性。虽然加入『艺术殿堂』的时间并不长，却给她提供了相当庞大的信仰之力。
虽然那些信仰之力大都没有被她吸收，而是贡献给了真正的“神明”，她的最大依仗，但这些残存的力量却让她在短时间内从一个连施展魔法都十分困难的魔法学徒迅速变成初级魔法师，连“穿越”时相都不敢想的空间魔法如今也能娴熟运用。
可以想象，等到他们的教·派逐渐扩大，吸收的信仰之力越来越多，哪怕是成为传说级别的“贤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贝尔雅娜殿下能够苏醒，莫说这个国度，就算是整个世界，也迟早将掌握在贝尔雅娜大人的手中。
贝尔雅娜殿下...
牧静白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又很快被她压下。
她轻轻挥了挥手，眼前紧闭的房间门便从内向外打开，露出
侍从仿佛见证了神迹，一双写满震撼的眼睛。
『清风术』，帕尔纳基所有魔法学徒最早掌握的魔法之一，唯一用处就是用魔法制造出小型的气流，哪怕并非风属性魔法师也能够使用。若是使用娴熟，便能做到让物体短暂浮空，或者推门这样的操作。
非常简单的魔法，但在这个从未出现过魔法的世界，却已经宛若神迹让人膜拜。
压下嘴角扬起的嘴唇，多年龙套生涯让牧静白练就了优秀的演技。她摆出一副充满神性的表情，温柔道：“让他们在正殿见我。”
“是！”侍从大声道。
...
“感谢『缪斯女神』的垂怜。”关莹莹向眼前传递消息的侍者行了一礼，转过身激动地对林琅与苏沐道：“你们二人可真是好运气，女神殿下同意了我的觐见，你们马上就能目睹真正的神明了！”
“真是太幸运了！”林琅和苏沐装作很激动的样子，一边又开始了私频的吐槽。
林琅：『这女神还怪亲民诶，让侍从通报一声居然就能见到。』
苏沐：『真正的神就不说了，我记得像于芷这样的“天使”基本都保持着几十年露面一次的习惯吧？』
林琅：『可不是吗？除了神明的亲信，哪有神会主动出现的？』
苏沐：『可惜林渊不在这里，还真想听他疯狂的吐槽啊！』
林琅：『林渊那家伙只会说——真正的神明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与格调，是绝对不会在普通人面前随意露面的。这种一喊就出现，自称“神”或者“天使”的家伙，多半就是骗子。』
...
“林渊老师，我有个问题。”姜博文举起手，打断了林渊的授课：“您既然提到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信徒向『灾厄女神』祈祷，女神又该如何回应这些祈祷呢？”
“女神能够同时聆听所有的祈祷，简单来说，每一个祈祷就像有人单方面给女神发‘私信’。虽然同时跳出了几十万条私信，但女神的力量让祂能够同时处理这些私信。”林渊用现代的方式向学生们解释道：“但并非每一个私信都有回消息的必要。于是女神会初步筛选掉没有必要的祈祷，留下真正紧急的祈祷，然后斟酌着进行回应。一般会用魔力让TA产生某种感觉，或者使用魔力，用魔法远程替TA解决困境。”
“女神不会露面吗？”姜博文好奇。
林渊道：“并不会。帕尔纳基的『天使』并不在少数，『灾厄女神』已经是露面次数最多的神明之一，但频率也往往在几十年一次。”
学生们不理解：“在信徒面前露面岂不是比用魔法远程回应更有震撼力？”
林渊却反问：“你会信仰你的朋友，信仰你的父母吗？”
随着学生们茫然地摇了摇头，林渊这才道：“神明与信徒之间必须保持着足够远的距离。距离产生美，这句话用在帕尔纳基的神明身上也同样合适。一旦神明在信徒面前出现的次数多了，祂便不再有『神明』这一身份赋予的神秘感。关系若更一
步拉进，感情就会发生变质。喜爱、崇拜、尊敬⑻⑻[，这些感情都有可能出现，唯独不会是信仰。”
因此，哪怕是身为『灾厄圣殿』守护骑士的林渊，对于于芷的态度更多也是尊敬而并非“信仰”。
信仰这个词实在太过苛刻。它并非神明自己的塑造，而是无数信徒在绝对的距离感下用自己的想象完善、构建的存在。
因为接触不到，所以神明才高高在上，才神圣。一旦落了地，心中的想象破灭，神明也就不再“高贵”。
某种意义上，林渊和于芷的地位其实是平等的，他不过是在于芷的圣殿中挂名上班而已。以林渊的能力，随时可以离开『灾厄圣殿』，发展自己的势力，只是他自己不愿罢了。
林渊说得实在太过清楚，仿佛他自己就曾经历过当神明，或者听当过神明的人亲口讲述经历一般。
学生们越听却越是疑惑：“林渊老师，你这样详细的和我们解释，不也是在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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