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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晴,阳光温柔地躺在水洼里,柏油马路上微光闪烁,铺了层星星一样。

驾驶人心情良好。

抱着狗的人稍微有点不同,江稚揉着奶糖的耳朵,听了这种强词夺理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

车里放着歌,是她最喜欢的那张专辑。

池知舟没有换掉它。

奶糖喜欢在坐车的时候看外面的风景,但也很懂得端水,小狗看着外面快乐一阵,又转头蹭去妈妈怀里分享快乐。

江稚笑着rua它,“就你会卖乖。”

池知舟目视前方,“它以前可不是这样。”

江稚还嘴:“明明一直都这样,有事就往人怀里钻,打针的时候也是。”

池知舟笑了下,“遗传你。”

江稚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你少胡说,我不爱往人怀里钻。”

池知舟眼睛弯出一个更大的弧度,“我说打针,你在说什么?”

“我。”江稚语塞,对上后视镜里那双眼,心口又被烫了一下。

“我打针也不怕。”她下意识地找补,说完这一句还不算,补充,“从小都不怕。”

有些欲盖弥彰了……

“是吗?”池知舟拖长音调,尾音拖得又慵懒又温柔。

他打了把方向,转头看窗外,车子在积水的路面平缓地驶过街角,然后再抬臂回正方向。这个动作让他藏在深灰色卫衣下的肩线微微起伏,布料随着动作被柔软地挤出皱褶,再缓缓抹平。也是因为转头,他的下颌线被绷直,没入干净利落的脖颈线条,喉结滑动了两下。

江稚看着池知舟的侧脸,心里暗自嘀咕:“不准被美□□惑,这个人到晚上是变态!”

排进等红灯的队伍,池知舟久久等不到回应,于是转头看了江稚一眼,“怎么了?”

“没事。”江稚迅速扭头。

“那年你发烧39度,都烧迷糊了,还记得要害怕打针,一个劲往人怀里躲。”池知舟看着面前来往的车流,轻声回忆。

具体是往谁怀里躲自然不用多说,江稚就是疑惑,“你今天非得提这事是吧?”

“好,不提了。”池知舟说。

江稚不服,“就我怕打针吗?你,你之前去打疫苗不是也得拉着我吗?”

池知舟好笑道:“我是怕呀,所以才拉着你。”

江稚眯了眯眼。

这人怎么回事?以前死活挤不出一句好听的话,现在张口就来?

然后,她意识到他们在用非常熟稔的语气谈论过去,这个可要不得。

“别讲这些了,那都以前的事儿了,该翻篇就翻篇。”

池知舟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没有接话。

周末太堵,走走停停才过了两个路口,江稚无聊地开始刷手机。

车上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池知舟再次开口,“你旁边那个纸袋里有草莓,记得戴手套。”

江稚:“我不吃。”

池知舟:“买给奶糖的,你要吃,得问它。”

江稚来劲了,“是它得问我。”

她忍不住瞄了眼旁边的袋子,里面有个保鲜盒,旁边放着一盒手套。

“奶糖。”池知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你妈妈好像想吃草莓。”

“你别说话。”江稚拿出草莓,挑了三颗出来盖好盒子,往嘴里塞了两个,也没着急嚼,剩下的那个掰成两半,一点一点喂给奶糖。

她们一起吃,甜香的汁水在口腔蔓延。

“甜吗?”池知舟问。

江稚:“不甜。”

池知舟轻笑了一声,然后说:“奶糖,爸爸也想吃草莓怎么办?”

江稚脱下手套,捂住奶糖的耳朵,“别听,咱以后都不见他了。”

奶糖可开心了,摇着尾巴,看看妈妈,又瞅瞅爸爸。

“你看。”池知舟说,“奶糖喜欢我。”

江稚低头亲了亲奶糖的额头,“小叛徒。”

车子又停在一个红灯前,池知舟忽而说:“江稚,你对谁都很大度,分我点吧?”

他声音太轻了,甚至带着些哄,落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江稚忍不住抬手扯了扯耳朵。

“多大人了还那么嘴馋。”她抿了抿嘴,伸手去纸袋里拿手套。

池知舟声音忽而压低,说不清道不明的认真。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草莓。”

江稚的手指和心脏蓦地收紧,下意识地别过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你不想。”池知舟讲得很认真,“我们可以慢慢来。”

江稚难以理解地盯着人,“你那是慢慢来吗?你就像,你,你就像个坏掉的开关一样,饿死鬼。”

这次轮到池知舟哑口无言,半天才问:“你这比喻,我罪不至此吧?”

“可太至于了。”江稚俯身去抱奶糖,借此掩盖自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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