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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廷川眼中一怔。
任时阑一想,这么安排倒也没啥事,反正对方腿也动不了,要占便宜也是自己占人家便宜。
于是他很热情地坐起身:“来来来,你动得了吗?我扶你。
他烧也退了,喝完那药,身上倒也有了点力气,便慢腾腾地爬起来,过来扶郦廷川。
鉴于先前被对方压的经历,任时阑本以为此时的自己扶起郦廷川会有点困难,但上手却发现,也没那么沉。他协助郦廷川躺在外侧,自己则翻到了内侧。
只是爬动的时候大手大脚的,膝盖一不小心碰到了某处。
“!”郦廷川闷哼一声。
任时阑:“啊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腿滑。”哟,还挺有存在感的嘛。
任时阑躺下,两人并排。最后一盖灯灭后,屋子里更昏暗了。他很快感到困倦,不觉睡去。
后半夜的睡眠十分踏实。任时阑觉得仿佛又回到了他的那个小出租屋,在夏天开着空调,清清爽爽,抱着他那个等等等,任时阑迷迷糊糊睁眼。
脸颊边贴着冰冰凉凉的发丝,任时阑擦擦口水,怀里这个抱枕似乎硬邦邦不少。
他抬起头,就看到喉结,优美的下颌线条,男人唇角和鼻弓的弧度。
那垂下的长睫动了动,睁开,看着任时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