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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无理取闹:“我什么时候说要找花辞.....
墨无疾沉着脸,根本不听她解释。
他咬住一只手上的蛟皮手套,将它摘下,然后再取下另外一只手的。
露出一双宽大修长的手掌,线条流畅,骨节分明,青筋凸显。一只手掌,就比晚云灼的脸还要大。那只手没有一点礼貌地抓住晚云灼的衣领,然后残暴地往下一扯
哗啦一声,帛裂声响起。
晚云灼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上身肌肤完完全全与池水贴合在一起,水的凉意和那双大手的凉意,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瞪着墨无疾。
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就被墨无疾先声夺人。
他目光肆无忌惮,冷笑一声:“上一次,不是你自己主动脱的?"
“这会儿害羞什么?”
晚云灼听了,有些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你....的不受魅术影响啊?”
墨无疾跪在石板上,双腿将她钳住,一手撑住石板,一手去抓她护住自己的手,声音凉凉。
“就你那破魅术?
“本座从头到尾都很清醒。
晚云灼的手被强势拿开。
她咬牙:“墨无疾你无耻!”
墨无疾一点不恼,反倒恶意地笑了起来:“你见过不无耻的魔族吗?”
“况且,"
他俯下身子,高挺的鼻尖距离她的鼻尖只有一指距离。
“明明是你先对本座动的手,到底谁无耻?”
晚云灼语塞。
的确是她“无耻”在先,可她当时以为墨无疾是无意识的,便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更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但现在,面前是一个意识清醒的活生生的大男人,而且动作和眼神里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浓烈的占/有欲/望。她才发现,自己的脸皮没那么厚。
她一边徒劳无功地将衣服往上拽,希望遮挡哪怕一点
一边试图劝墨无疾换个时间和地点。
“那个,这个镜阵还没破,花辞镜可能会通过镜子看到.....要不,换一.....
不出所料,墨无疾果断拒绝:“不,就现在。
看到就看到,反正已经半死不活了,最好是看了然后气得原地发疯吐血而亡。
晚云灼抿了抿唇。
冷静地抛开害羞的因素,这生死契,迟早是要和他巩固的。
墨无疾像一只随时要发起进攻的猛兽,伏在她上方。
懒懒的语调里藏着伺机而动的意味
“本座从不强迫女人。
“你要不愿意,本座立刻放了你。”
她刚想开口说可以,却发现自己被墨无疾施了个噤声咒。
晚云灼犹豫了一下,快速做了决定
....狗魔头!!
墨无疾无耻地勾了勾唇角,一脸得逞:“好,给过你机会了啊。
他瞥了一眼她还在努力够衣服的手,干脆将直接衣服扔到池子外
然后俯身压住她柔软的身子,凑到她耳边,咬住她泛红温热的柔软耳垂,落下滚烫的低沉气音。
“陛下,别害羞了。
“又不是没看过。’
晚云灼承认,论无耻,她确实比不过这狗魔头。
她认命般闭上眼,放任他的唇舌。
池水中的玫瑰花瓣越来越多,随着水波不断震荡,散发出令人沉迷的花香
有些花瓣被高高溅起,落到池子外面,铺就一地的旖旎。
有些前一秒还贴在柔软饱满之处,转眼就被柔软的唇瓣粗暴地卷走了。
等晚云灼昏昏沉沉地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在水池里了。
她躺在一张干净柔软的床榻上,身边是叠得歪七扭八的衣裙。
那叠衣裙的手法很拙劣,像是狗用嘴叠的。
一看便知出自谁的手笔。
她坐起身,用灵力探查体内,发现气息十分平稳,凰葵安然无恙
应当是巩固好了。
但是,四肢及其酸软无力
她掀开里衣一看,洁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淤青和红痕。
晚云灼闭了闭眼,把里衣合上。
这狗魔头.....
她一边穿外衫,一边琢磨一个问题
既然墨无疾那晚是清醒的,为何要顺着她呢?
难不成,他喜欢她?
晚云灼想起预知梦里墨无疾为她立坟的画面,决定找他问清楚。
咚咚咚-
玉无凭的声音响起:“陛下,醒了没?”
晚云灼披好外衫,应了一声:“进来。”
先进来的,是墨无疾。他瞥了一眼晚云灼,嘴角难以察觉地微微上扬,而后很快恢复正常。
玉无凭跟在他身后,端了一大碗汤水,走进来,放在案几上。
玉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