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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果然,召兮兮和另外一个小男孩扭打在一起。大抵是因为谁当魔尊而起了口舌之争,接着发展成肢体碰撞,最后干脆以武力来征服对方。
晚云灼对小孩子之间的争斗没兴趣,却听见墨无疾沉声指出:“这小孩会用浊气。”
墨无疾上任魔尊以后,便严令禁止魔族吸食浊气。
在他之前的魔族,从士兵到普通魔族,为了提升战斗力,会无节制地吸食浊气。
结果就是,士兵们短暂获胜后一拨接一拨地暴毙,前后青黄不接;普通魔族动不动就发狂发躁,肆意屠杀,各地充斥着暴力和野蛮,无法平静生活。
所以,这个叫燕小小的小魔孩,为何会使用浊气?
而且,他看上去,居然没有出现狂躁的迹象。
晚云灼明白了墨无疾的意思。
她转眸盯着燕小小,打算把他叫过来问问。
“就你这么垃圾,敢跟我斗!”
召兮兮一个拳头把燕小小打趴下,大声嘲讽他。
燕小小咬着牙,满脸灰尘,不服气地抬头怒视召兮兮,然后好汉不吃眼前亏地一股脑爬起来,身形很快地蹿入旁边的三层小矮楼,霎时没了影儿。
晚云灼顿了顿,一道灵力打过去,落在召兮兮的脚下,引起他的注意力:“召兮兮,过来。”
召兮兮发现是晚云灼,立刻收敛起脸上的嚣张神色,乖巧地跑了过来,十分有礼貌:“姐姐好。”
面对小孩,晚云灼少了点开门见山的直接,先摸了摸他的头,夸了一句他灵气用的不错。
夸得小男孩忍不住咧着嘴蹦起来。
墨无疾在旁边不错眼地看着晚云灼,忍不住隐隐约约想起在逃山之时,他进入狂躁状态,她哄他的样子。
只要她想,她是真的还挺擅长哄人的。
等召兮兮嘚瑟了一会儿,晚云灼才进入正题:“刚刚那个小孩,你们认识多久啦?”
召兮兮道:“燕小小吗?就最近认识的,好像是三个月前,我俩经常一块玩儿。”
“那他是一直都会用浊气吗?”晚云灼不确定召兮兮明不明白用浊气是什么意思。
不料,召兮兮点点头,都不用晚云灼继续追问,就一五一十地把小伙伴的身世和盘托出:“是呢,他说他一直都会。他以前不是逃州城的人,最近才搬来的。”
然后,他眼珠子一转,踮起脚,手拢在嘴边,压低了声音:“他爹爹开了一个赌坊,就在旁边。”
召兮兮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那三层小矮楼。
晚云灼看了一眼进出络绎不绝的小矮楼,笑道:“他爹爹就在旁边,他还跟你们一道玩浊气,不怕被揍一顿么?”
“那不会。”召兮兮摇头晃脑,大大咧咧,“这个幽墟就是他爹爹给挖的,还邀请我们去他的赌坊玩呢!不过我怕爹爹揍我,我可不敢进去。”
晚云灼颔首:“嗯,好孩子,不能去赌坊。”
旋即拍了拍他的头,话锋一转:“此地太偏了,你是不是私自跑出来的?带你妹妹回家去吧。”
召兮兮瞪大眼。
他刚想抗议,不小心和墨无疾对视了一下,吓得立刻将叛逆的话都吞进肚子里,赶紧领着召暮暮回家去了。
晚云灼和墨无疾易了个容,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普通魔族,然后才混入人流中,缓步走进那赌坊。
乍一眼看去,这赌坊跟普通的赌坊没什么不一样,骰子声和喧哗声直捣人的耳膜,汗臭味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叫人闻了头晕脑胀。
但观察久了之后,晚云灼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赌输了的人,并未流露出任何沮丧、难过的负面情绪,而是神色从容地走到囊家那里。
两人简单地交谈几句,囊家低头在纸上写了几笔,输家就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看见输家给出灵石。
晚云灼正在思考,就感觉墨无疾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用眼神指了指一个地方。
低声道:“那里有浊气,很浓。”
抬眼望去,那是赌坊最北边的一个小门,时不时有人进出。
两人没有交流,默契地达成一致,一起动身前去。
没走几步,他们就被一个刚刚赌输了的男人拦住了。
那男人头上长了一对极小的魔角,眼睛大如铜铃,头大身子小,看起来很像是一根倒悬的萝卜。
“二位,瞧着眼生啊?第一次来?”那萝卜十分热情,笑嘻嘻地打招呼。
同时,他的目光扫过墨无疾头上小于正常魔族的魔角,以及晚云灼临时幻化出来的小魔角。
晚云灼颔首,只简略地“嗯”了一声。
“要不要了解一下我们烛教?”萝卜也是个爽快人,单刀直入,“看二位的样子,是不是也挺缺灵气的?”
晚云灼十分自然地顺着他的话说:“是。烛教是什么?”
“来来来,跟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