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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辉和沈长宇已候在殿外。
谢祯一到,二人便跪地行礼。谢祯免了二人的礼,道:“进来。”
傅清辉和沈长宇一道随谢祯进殿。谢祯未换朝服,便在椅子上坐下。
沈长宇先行行礼道:“回禀陛下,蒋星重已入东厂。”
谢祯点点头,对沈长宇道:“好。想来近几日东厂人手便会陆续调入。清辉....
谢祯看向傅清辉,吩咐道:“东厂内掌刑千户、理刑百户,以及负责侦缉工作的役长及番役,按惯例当由锦衣卫担任,你配合王希音拨人。”傅清辉行礼道:“是。”
谢祯复又对恩禄道:“待东厂人员组建完毕,令王希音暂代东厂提督一职。只下口谕,东厂内明白便是,莫昭告百官。”恩禄行礼:“是。”
吩咐罢,谢祯跟着对傅清辉道
“待东厂组建初成,有些案子,便可交由东厂处理。”
傅清辉再复行礼称是。
待谢祯交代完,傅清辉上前行礼,并呈上手中卷宗,对谢祯道:“启禀陛下,臣审赵元言,一
日一夜,锦衣卫中的案子,基本已经明晰。只是.....
傅清辉面露难色,道:“赵元吉将高明兆的贪污案,交给了大理寺审理。”
谢祯闻言蹙眉:“朕不是按着此事,莫叫轻举妄动吗?”
五个贪污重犯,赵元吉只上报了高明兆和刁宇坤二人,当时他未叫抄家,亦未叫捉拿,怎么高明兆的案子,这就到了大理寺手中?谢祯冷嗤一声,阴阳怪气道:“原来这赵元吉,竟这般能耐,便是连联的旨意,都敢糊弄越过。”傅清辉道:“臣接手时,高明兆一案已被移交大理寺。若要再拿回诏狱审理,也不是不行,只
是案子入了大理寺,怕会有不少文官插手。
谢祯想了想,对傅清辉道:“先将这段时日赵元吉的案子,详细报来。”
傅清辉行礼称是,跟着回票道:
“回禀陛下,赵元言已全部交代,出售堂贴一案,自他担任锦衣卫指挥使
以来便已开
始。他大批出售堂贴,只为敛财。除京中
基本鲜少到岗,占着锦衣卫
的名额,吃着朝廷的空饷。
谢祯闻言伏在膝盖上的手陡然攥紧,他紧咬牙关,额角已是青筋浮动。
好好好,难怪在蒋星重的梦中,到了最后关键时刻,他无锦衣卫可用,原是如此!竟是如此!
谢祯沉声问道:“共计多少人?”
傅清辉眼露嫌恶,对谢祯道:“回禀陛下,地痞流氓兼勋贵子弟,怕是不下十万。
谢祯倒吸一口凉气,痛心合目。
十....难怪大昭国库空虚,难以为继!原是有如此大批的蠹虫附在朝廷上吸血。锦衣卫尚且如此,其他机构更得烂到何等地步?赵元吉担任锦衣卫指挥使多年,他早就如此行事。朝廷上那么多言员,难道一个知晓的都没有吗?为何这么多年了,没有御史弹劾,没有言言告状?谢祯好半晌方才回过一口气来,对傅清辉道:“办!尽皆给朕收拾得一清二楚!”
这次傅清辉闻言,却未着急领旨,而是面露难色,看向谢祯。
他犹豫片刻,对谢祯道:“陛下,地痞流氓好清,可是勋贵子弟....若陛下现在便将勋贵子弟清理干净,怕是会得罪勋贵。如今陛下本就腹背受敌,暂不可再与勋贵为恶。说着,傅清辉单膝落地,抱拳行礼。
谢祯闻言哑然,双唇微颤,终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长叹一声后,再复痛心合目。
一旁的恩禄看着谢祯,眼露心疼,亦不自觉叹息。太祖皇帝开国之前,曾经历过一段极为苦难的日子,吃不饱饭,穿不上衣,几乎沦为乞丐。故而建国后,太,祖皇帝厚待宗亲,他不愿亲人再饿肚子,再过曾经悲惨的日子。
可如今的大昭,已有三百年之久,皇帝共十八位。宗亲勋贵的数量已然庞大到无可计数。
朝廷供养着他们,已经成了大昭的负担。
勋贵本就和陛下一条心,若得罪勋贵,陛下岂非自剪羽翼?可如今的勋贵,无能又数量庞大,是大昭的负担,国库的负担。哎.....恩禄心内长叹。难啊,陛下眼前的局势,难......
谢祯沉默的时间比方才更久,好半晌,他方才道:“先处置流氓地痞,至于勋贵.....
谢祯伸手扶住额头,叹道:“容朕想想,从长计议吧。先议其他吧。
“是。”傅清辉起身,接着道:“胡坤、周怡平、邵含仲被灭口一案,赵元言已有交代。说是这些时日,京里来了个江南盐商,名唤杨越彬。此人往他府上送过几回银子,要买胡坤等三人的命。谢祯闻言抬头。盐商,莫非与江南盐课提举司有关?
“此人何在?”谢祯紧着问道。
傅清辉道:“昨日赵元吉招出此人后,臣便派人去找。但臣查遍所有商铺,以及近些时日的外来
人士,根本没有找到一个叫杨越彬的人。臣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