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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话还是能听明白的。
纪元一番话,把原本站李耀众的秀才们瞬间拉到他这边。
原本要剔出李秀才的官身,同为秀才的众人物伤其类,不愿多说。
自己也觉得虽然只是个秀才,去官身还是太苛刻。
没想到就这一个漏洞,被纪元抓住。
现在纪元告诉他们,其他地方秀才名声很差,就是因为有李耀众这种害群之马。
只要把坏人清除了,那大家的名声就都保住了。
为了不当坏人,还是清除坏他们名声的?
这似乎都不用选择。
聂家许多小吏也闭嘴了。
李耀众本就不是重点,他们是想给少爷争面子。
现在扯到自己身上,那还是自己重要一点。
而且纪元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他们。
好像口中的害群之马,不止在讲李耀众。
李耀众整个人还有点晕。
方才大家引经据典地吵架,他都没敢接,他不背本经很多年了,写文章还能扯一扯,现在根本说不出什么。
但后面的话他听懂了。
县学教谕要剥夺他的官身,除去他的秀才功名。
这怎么能行!
自他考秀才以来,谁都喊他一句秀才相公。
顶多在府城那边被人看不上,但在正荣县里,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啊。
也是因为他考上秀才,家里人对他才那么好,每次去四个姐姐家要钱,姐姐也都会给。
更别说秀才的其他好处。
别的不讲,以后他再有个什么,进衙门就要跪人了。
“纪元!你不要太过分!你跟你三叔家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好心帮忙!”
听到李耀众大声嘶吼,这是真的急了。
纪元看向他,嘴角似乎有些轻蔑:“只有这件事吗,赶在我考县试之前,故意将我告到衙门,难道不是为了扰乱备考?”
“今日可以对我这般,以后其他人科考的时候,你会不会也这样做?”
“今年还是乡试年,你不会在八月的时候,对我们县学做什么吧。”
老吏看向李耀众,原本想让他不要回答,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对方也是个蠢的,直接落入陷阱:“谁说扰你备考了!你不是明年才考吗?!”
纪元说的话,可谓让在场所有读书人都揪心。
身边有一个,会在你重要考试你之前故意捣乱的人,你会是什么想法。
对一个高考生说,班级外有个人一直在晃,他还有打扰别人高考的前科。
这都不用考生着急,周围老师校长都会把他拖出去。
考生们谁会喜欢这种人啊。
李耀众再次成为所有读书人,所有想好好考试之人的对立面。
好在他可以反驳一句,纪元又不是今年考。
不过下一秒,就听纪元道:“谁说我不是今年考,今日是正月十五,还有二十一日,我就要参加今年的县试。”
“教谕和殷博士都知道。”
纪元,今年就要考秀才?!
不是说明年考吗?!
教谕道:“没错,今年考。”
“还有二十一天就要考试,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一定要快点处理了。”
???
是真的?!
这下连聂家小吏们都坐不住了。
这,这怎么能行。
怎么能耽误考试!
“那还说什么!你还有心思在这同这蠢货说话,这有你夫子们,不会让你吃亏,你还去备考啊。”
聂家其中一个小吏立刻道。
他话音落下,在场人都不说话了。
你们聂县令的人看得很明白啊!
这话说出来,既觉得纪元是本县小神童,他备考至关重要。
也是读书人本能反应。
考试这种大事,一定要格外重视!
李耀众忽然觉得凳子跟长钉子一样。
他瞬间孤立无援了。
好像所有人都站在纪元那边。
聂县令看着这个场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次不等老吏再说,开口道:“教谕说得没错,士气之恶风不可滥觞。”
“这是本官上任后第一个案子。”
“还是从严审理的好。”
“本官及县学把事情整理好,将请求剥去李耀众官身的请求递到府城学政手中,想必很快会有结果。”
估计是怕教谕不安心,又补了句:“我家中长辈跟府城学政相交多年,这件事不算太难,很快会有结果。”
聂县令家里厚的好处,这会显现出来,他既然这么说,事情多半能成。
李耀众。
一个利用自己秀才身份作恶多端的人,他的秀才之身,很快就没了。
李耀众几乎不敢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