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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未来,宝宝的诞生还需要您。”
那声音沉沉的,没说什么低俗露骨的话,却让时蕤的脸颊都红透了。
泪珠子挂满了他的脸蛋,漂亮虫母皱着鼻子说:“你明明知道,我、我是不能生的……唔。”
“妈妈没有试过,万一呢?”
法布勒斯的语气有几分认真低沉,幽幽的,让时蕤活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万一呢……
这可是星际时代,他自己还穿越了。
时蕤惶恐不安,又没有心思多去想这些。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瓶壶,突然就被人给灌满了,还撑得灌不下。
*
另外一头的切西尔等人已经坐上了星舰,伊延倒是应该会在离开格伦西亚帝国的领界后同他们分别。
头顶猫耳一动一动的兽人挥了挥手:“四海为家,哪里都可以去。”
巴特咂舌:“我还以为你是流浪星域那个黑鹰的忠心骨干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伊延但笑不语。
法布勒斯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有几分漠然,伊延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
“你们在做什么眼神官司?”巴特摸不着头脑。
切西尔一想到自己曾经在伊延哪里吃过的不少暗亏,也没为他遮掩的想法,冷声道:“他这还是对欧斯西帝国念念不忘,想方设法挽救呢。黑鹰不能帮助他,当然会被无情抛弃了。哼,他哪是什么重情重义的人呢。”
伊延眸色冷沉,他瞥了一眼站在切西尔身后发呆的因费尔诺,讥诮道:“五十步别笑一百步,你的那堆烂摊子也没见比我好多少。当初卢奈尔帝国也算如日中天,但是现在呢,谁看不出来它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你当年被队伍中那位王室成员排挤出去,应该不是因为自己受伤,战斗力下降了些这种小事吧。毕竟队长又不是主要的战斗成员,你是想着凭这种方式让那个王室中的小子多历练历练,然后挽救你们国家?”
他笑道:“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没想到你也是个拥有拳拳爱国之心的人啊。可惜没什么用处,那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两人互相打着嘴仗,谁也不让谁,巴特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像是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了一样。
他对切西尔的用心良苦感到错愕,但是转念一想,又确实是对方的作风。
刀子嘴豆腐心,自己都没活路了还要捡人来救,之前差点就要为了救时蕤搭上自己的小命。
这两个人最后当然是不满足于嘴巴上的交流,约了个训练室就去打架,还专往对方脸上招呼,非得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不可。
“你是不是还打上了时蕤的主意,想让他为你们欧斯西帝国出力?”切西尔一拳打在伊延的左脸。
伊延不甘示弱,回敬了他一击,切西尔鼻子都被打得发酸,鼻梁骨都要断裂了,血液直从鼻孔往下流。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心思还是旁的什么,他的神色更冷淡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切西尔说。
伊延眼底露出嘲讽,他冷漠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就算你以后能进他的后宫中,恐怕连小五小六都排不上号。”
切西尔冷着脸继续说:“时蕤是个生性善良的人,待朋友一向真心,你的那些小动作也可以免了。如果跟他说一句,他也是会帮你的,不要用些下作的手段。”
他大概也是真的怒了,碰上时蕤的事情也总会多说那么几句。
伊延靠在墙壁上喘气,汗水顺着发根往下掉,良久,他才说:“嗯,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分别前,他平静地切西尔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他,否则我早就做了。他好,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两人不欢而散。
巴特对这种情况也没辙,他又不会哄人,否则当初早就在队内都直接调节队长和王室那个小子之间的关系去了,也不至于最后跟着队长离开。
既然他们的事掺和不进去,巴特也只好跟那木头人一样的因费尔诺待在一起。
这家伙是个从来都不怎么说话的闷葫芦,和他待在一块简直能把话多的巴特给闷死。
但是对方却忽然主动找他来说话,还真是让巴特有些受宠若惊。
因费尔诺来问的不是别人,正是虫母时蕤。
问的都是些很寻常的问题:怎么认识的,关系如何,他是个怎样的人。
巴特看他那幽深的猩红眼瞳,触到眼底那点点光亮,又觉得心惊肉跳。
他现在看因费尔诺就跟宝妈无意间瞧见了自己奶娃要爬向滚烫的高压锅一样,捂着心脏惊恐道:“你怎么就对那种尊贵的人物起了心思呢,一见钟情也不是这么见的吧。”
“不是吧,难道我们队伍老的小的真的都栽这上面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去跟队伍的老友见面啊!”
因费尔诺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