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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长着张人脸,想来也大差不差。”

巫盏叹笑,耐心解释。

“不必这般警惕。方才是因妖气撞上面具,一时解开了面具禁制,引得封存在里的鬼气反扑。若让那鬼气入了我的眼,只会被占去心智,故此遮脸。

“让你别过来,也是担忧鬼气伤人。”

桑褚玉面无表情:“那鬼气伤不了我。”

“是,”巫盏轻声细语,“故而现下,看我也无妨了。”

闻言,桑褚玉缓慢瞥过眼神。

也是这时,她才终于看清他的面容。

确然是副琳琅珠玉般的好相貌。

不比衡云子的秾丽面容,他的模样清雅要许多,但又不至于像温鹤岭那般冷淡。

而他拿面具遮掩的,大概是右眼处的印记。

那印记恰似蝶翼,青黑色的细线占据了小半脸庞。

现下没有面具作挡,便是不细瞧,也能看见那双浅色眼眸上遍布着细细的淡色脉络,同样像极蝶翼。

两处纹路,衬得那清雅面容万分怪谲鬼魅。

“你脸上,像是妖纹。”桑褚玉道。

“刺青。”

刺青?

桑褚玉知晓这东西——剑派里有位师姐就喜欢这个,还制了本专门的图谱,上面全是她设计的刺青图纹。

好些师兄姐都在她那儿纹过刺青,依着他们的说法,出去比剑都要气派些。

由是她问:“是你自己刺的么?”

“父亲所为。”巫盏顿了瞬,语气如常,“幽荧有传闻,面生蝶翼纹者为祭司。当年兄长生来便面带蝶翼纹,他死后,父亲想将我送入前一位祭司的门下做徒弟,便刺了这图纹。是个暑热天,那年少雨,来来回回折腾足有一月。”

桑褚玉没出声儿。

让她想想。

她曾听一位师兄说过,巫盏承袭幽荧祭司的位置,已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

而他身为前祭司的徒弟,拜师修炼必然有个数百年。

也就是说,一两千年的事他还记得这么清楚,连少雨的暑天都没忘。

要么是他记性好得离谱,要么就是他不想忘了这事儿。

她沉默一阵,忽问:“那你父亲呢?”

“他?”巫盏温笑,从容不迫道,“已死了。”

桑褚玉:“……”

所以完全是因为恨他爹,才将这事儿记得这么清楚吧。

等等。

她忽然想到什么,扫了眼地上的面具。

“这面具上附着的死气是……?”

巫盏微怔,随后眼梢稍挑,露出更为真切的笑意。

他岔开话题:“脸上还有几处淤青,某看不见在何处,可否请桑姑娘帮忙?”

话题转得还挺硬。

桑褚玉离近了些,指尖送出妖气。

“若不喜欢,为何不将这刺青去了。”

或是因为取下面具与她坦然相对,巫盏说话的语气轻松些许,也没什么顾忌地提起了傀儡假壳的事。

他道:“作假的躯壳,仅能制出最初结得内丹时的面容。至于本体脸上,早已没了。”

换言之,便是至少在结丹之前,他始终顶着这副模样示人。

至于他真正的身体在哪儿,桑褚玉倒不好奇。

打听别人的本体在哪儿,听起来很像仇家所为。

疗完伤后,巫盏拾起面具。

经过方才的摔掷,面具边沿磕出数条裂纹,哪怕有意压回鬼气,也有丝丝缕缕的黑雾逸出。

不过不明显,若不细看,根本发觉不了。

桑褚玉看见,道:“这裂缝补起来快,我可以修。”

毕竟是被她打飞的。

不等巫盏开口,忽听见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

他戴回面具,道:“待取了花草,再补也不迟。”

话落,门从外缓缓打开。

但来的并不是村长。

说得更准确些,门外根本就没人。

桑褚玉往外探头,左右看了两眼。

真没人。

可方才明明有脚步声。

“仙长!”一道细细弱弱的落在耳畔。

她一阵,循着声音垂眸。

却见她脚边围了好些铜钱大小的小人儿,粗略数下来,竟有十好几个。

哪儿来的小人?

其中一个穿褐色长袍的小人儿吱吱哇哇地叫着:“仙长,您踩着我的衣服啦!”

桑褚玉往后退了步,那小人一把抓回衣服,乐呵呵道:“多谢仙长!”

与此同时,窗户外头也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又有十几个小人从窗台跑进,挨个儿跳在了桌上,对着巫盏唤起仙长。

桑褚玉蹲下了身,揪起那褐色小人。

“从哪儿来的?”她问。

她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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