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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回事,片刻不停地找她。
想到温鹤岭昨天吞了妖火,桑褚玉还是往窖室跑了趟。
只是这回刚下去,就见他微蹙起眉,别开了脸。
“你身上……”温鹤岭紧拧起眉,面色苍白,“是谁的气息?”
气息?
桑褚玉微怔。
哪来的旁人气息?
纵使沾了些巫盏的香气,可她早已用净尘诀弄干净了。
她不欲多问,上前:“这回叫我,又为何事?”
随她走近,那股陌生气息也在迫近。温鹤岭闭眼屏息,竭力压着干呕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才抬眸。
“你今日去了何处?”话脱口,他又觉语气太过生硬,改口道,“今天铸器阁,始终没听见动静。”
“有事出去了。”桑褚玉打量着他的神情。
还是觉得他有哪儿不大对劲。
她在心底问裴雪尽:“他好像跟之前待在窖室时,有些不一样。”
可裴雪尽似也异于平常。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冷静分析温鹤岭的异样,好半晌,仅挤出一个字:“嗯。”
桑褚玉并未察觉,而是仔仔细细审视着温鹤岭的脸。
“你有何处不舒服?”她问得直白。
温鹤岭微怔,语气淡淡:“不曾。”
……
脸都快白成纸了。
桑褚玉索性不再追问,而是转至他身后。
她手作剑指压在了他的腕上,虽不通医术,可她也能用术法记刻下他的脉象,再去找医师号脉。
待医师看过脉象,自然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