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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估摸着来者不善,但她没法把江世安拒之门外,便顺从说道:“那江爷稍等一会儿,我去叫四爷。”
不知道是不是循环规则作祟,本该在公司干活的江世明竟然也在家。
听到江世安过来找他,他满脸疑虑地拧紧眉头,透过二楼玻璃往下看,果真只看见一道孤零零的身影。
此前江世安有事找他,都是打电话或吩咐下人带话,什么时候“纡尊降贵”亲自来过?
江世明暗道可能真有什么要紧事,快步下楼。
结果刚走出房门,就被一个拳头打飞出去!
跟着后面的佣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嘴巴一张就想尖叫,电光火石间蝉生窜进屋子里,干脆利落地将她一块补刀。
两分钟后,浑身摔得生疼的江世明在椅子上悠悠转醒。
面向幸灾乐祸的江世安,他咬牙切齿:“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世安指向旁边的谢叙白:“没什么意思,这位余先生对你曾经犯下过的一桩旧案很感兴趣,想找你聊聊经过。”
江世明这才看向旁边的谢叙白两人。
他刚才不是没有看见他们,只是以为这俩人是江世安带来的帮手,没把他们当回事。
听到谢叙白才是冒犯他的正主,他当即冷笑一声,尖酸刻薄地对江世安道:“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了。”
别说回答谢叙白的问题,他莫名其妙被人打一拳,不卸掉谢叙白一条胳膊都算自己仁慈。
江世明不准备再聊下去,杀气腾腾地站起身,一脸阴郁的样子仿佛在说“这事没完”。
直至谢叙白开口:“江四爷,你猜江家主知道你曾和江夫人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并且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吗?”
被叫住的人霎时间如遭雷劈,脸色大变。
江世安就爱看兄弟吃瘪,在旁边偷着乐:这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啊……不对?
他瞪大眼睛看向江世明:“你居然和二弟媳——”
“闭嘴!”江世明慌张环顾四周,心虚地冷喝打断他。
可江世安哪里压得住心里的震惊。
江家主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要是让他知道江世明对妻子的觊觎,绝对不可能把人留到现在,可想而知江世明把这段感情隐藏得有多好。
那么问题来了,眼前这个名为余又的家庭教师,到底从哪儿知道的这件事?!
谢叙白俨然不知道他在江世安心里的形象已经变得神鬼莫测,寻常般淡然地看向江世明:“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坐下来聊一聊么,江四爷?”
江世明在原地僵立好半会儿,吱啦一声拉开椅子,面沉如水地坐回原位。
谢叙白没有多废话,直接将绑架案的调查资料摆在江世明的面前。
后者大概翻看一遍,阴森地瞥向谢叙白,竟是光明正大地承认了:“没错,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语气理直气壮得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江世安用力一拍桌子,表现得比谢叙白还气愤:“对自己的亲侄子下杀手,你还算是人吗?”
江世明皱着眉头,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杀手?那是每个嫡系子弟都得经历一次的历练。你和我小时候不也被父亲派人绑架过?”
“啊?”江世安有些傻眼,“有吗?”
“傻子吧你?”江世明是真嫌弃这个又蠢又坏的老大哥。
他厉声强调:“如果我真想让凯乐死,为什么要等到他记事以后才下手?我再怎么疏忽大意,也不可能让一个5岁小孩从手里逃脱!”
“你肯定在狡辩,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历练?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家树大招风,这叫从小培养孩子的危机意识。你不记得是因为自己老年痴呆!”
谢叙白听着他俩在那吵吵,一点也没因得知真相而感到轻松,只因结果和他预想中大差不离。
他虽不算完全了解江世明的为人,但知道后者除了迷恋江夫人这一个令人诟病的地方外,对江家主绝对称得上忠心耿耿,不可能莫名杀害他唯一的亲子。
资料中显示,江凯乐是在自家建立的游乐场里走丢的。
为了让大少爷玩得开心,游乐场当天直接闭馆,不对外营业。
所以江凯乐所面临的困境很明显。
谢叙白忍着后脊生出来的一抹寒意,按了按太阳穴。
他将资料往前翻,指着其中一条,向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江世明严肃问道:“你在计划绑架江凯乐的时候,有没有提前买通这名随从的佣人,让她到点自行离开?”
江世明一愣,看向资料中说的那名佣人。
女性,姓李,四十多岁,脸上长麻子,其貌不扬。
江世明没什么印象,眉宇紧蹙说:“应该没有,没什么必要。”
他的手下个个膀大腰粗,对付这种孱弱的女人根本不在话下。
谢叙白又指向下一条:“那么你也没有买通定时修建园林的工